“哼,你不是懷疑藥物的效果嗎,怎麼還有臉求藥,真是恬不知恥!”小陸忍不住打擊道。

這個羅萍之前所作所為實在是太可氣了,因此引發了小陸的不滿,順便替自己的閨蜜出口惡氣。

“就是,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和陳旭先生求藥,忘記之前自己的嘴臉了嗎?”不少病人也都是氣呼呼的開口。

這藥物只能由陳旭煉製,少一個人服用,就少一個對手,他們不介意踩一踩羅萍。

“憑什麼,就憑我是苟家的媳婦,苟忠武的妻子,你們這些叼絲懂什麼,都給我閉嘴!”羅萍爆發了。

見到羅萍如此開口,眾人都是補助到該說些什麼才好了,不過面上都是有些不服氣,畢竟這黑玉斷續膏可是存貨不多了。

“陳旭,你給不給?”羅萍咬牙切齒的開口。

若她不是一個弱女子,恐怕早就動手搶奪了,現在原形畢露,可仍舊是保持著一份剋制。

“我憑什麼給你,就算是有,你也不配用,一個區區的苟忠武妻子,還沒有這麼大的臉面!”陳旭冷聲訓斥。

兩人大眼瞪小眼,羅萍氣的渾身發抖,可也是拿陳旭無可奈何。

“父親,會不會出什麼事情?”李思君有些擔心陳旭的安危,忍不住詢問自己的父親。

“放心了,陳旭先生可不簡單,你能有這樣的夫婿,也算是不錯了,值得慶祝啊!”李父有些欣慰的開口。

就憑陳旭這一手醫術,別說是羅萍,就是苟忠武見到也要畢恭畢敬。

甚至連苟忠武背後的苟家,也得罪不起陳旭這位大佛。

“呼,那就好!”李思君終於鬆了一口氣。

就在場面有些僵持的時候,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的氣憤。

“是誰打我的老婆了,給我站出來!”

說話間四個帶著墨鏡的男子走過來,一個個均是昂首挺胸,簇擁著一個禿頂的男子。

男子身體臃腫,看起來身體有些發虛,走起路來也是極為不穩,看樣子隨時會倒下一樣。

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苟家的子弟苟忠武,特意前來替自己的女人出氣了。

“苟忠武,你終於來了,你不知道這個畜生有多氣人,他居然打我,還不賣我們苟家面子,你說可惡不可惡!”羅萍見到苟忠武之後,立即換了一副臉龐。

苟忠武聽到自己的女人說話之後,將她擁入懷中,出言安慰。

“敢如此看不起苟家,我看這小子是活的不耐煩了,讓我替你出一口惡氣!”

羅萍囂張,苟忠武更囂張,完美的演繹了什麼叫做紈絝子弟。

一眾病人和家屬,包括醫院的工作人員,見到苟忠武如此說話,均是湧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覺。

“哎,苟忠武居然來了,我看陳旭要倒黴了,這苟家這麼強大,恐怕難以善了啊。”

“不一定吧,陳旭可是億萬富翁,論財力一點也不比苟家差勁啊。”

“如此說來應該是一場龍(虎)鬥了,我比較看好陳旭,畢竟他是站在正義的一面。”

“可是苟家在人脈和勢力面前也是不簡單,我就是有些擔心陳旭是一夜暴富,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可能就比較悲催了。”

一眾人都是議論著,各抒己見,充滿了吃瓜群眾的樂趣。

而苟忠武此時也看見了陳旭,只覺的這個男人有些臉熟,不由得心中一愣。

“你小子究竟是誰啊?”苟忠武稍微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紈絝之氣。

“苟少,這位好像是陳旭,家主交代的最不能得罪的陳仙師!”一位保鏢見到陳旭之後,嚇的渾身一顫。

又聽到了自家少爺如此肆無忌憚之後,變色更加的蒼白了,連忙出言提醒。

苟忠武一愣,家主親自交代的照片漸漸和陳旭的臉重合在了一起。

陳旭陳仙師,確實是眼前的這位!

“陳仙師,您老人家怎麼來這裡微服私訪了,能見到您真的是三生有幸啊!”苟忠武像是一條哈士奇一般,屁顛屁顛的跑到了陳旭跟前。

此時的苟忠武臉上堆滿笑容,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奸詐的土狗在討好自己的主人。

看到這一幕之後,不少的人都是愣住了,心中一萬個草泥馬呼嘯而過。

“老公,你這究竟是怎麼了?”羅萍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的丈夫,有些疑惑了。

就算是面對家主的時候,自己的丈夫也沒有這樣像是一條哈巴狗一樣啊。

“你個老孃們懂什麼,滾一邊去!”苟忠武怒罵了一聲羅萍,隨後對著陳旭又是流露出了一絲討好的笑容。

羅萍愣住了,也不敢多說什麼,唯唯諾諾的站到了一旁,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媳婦。

“陳仙師,您究竟是為什麼打我的老婆啊?”苟忠武有些討好,也有些不易察覺的驚慌。

笑話,陳旭可是可是連他的家族都得罪不起的人,他怎麼可能不畏懼。

“哼,問一問你的女人吧!”陳旭冷著臉開口。

說話間拉住了李思君,扭頭看了一眼李父,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李伯父你現在身體已經痊癒了,也是時候該離開了,我們走!”

李父也早就不願意在這裡呆了,他隱隱覺得周圍的人似乎都在窺視黑玉斷續膏,這讓他很是惶恐。

陳旭和李思君父女三人一同離開了醫院,只留下一群病人和家屬都是面面相覷。

“苟忠武,你可要好好的管一管你的媳婦啊,若是不然可能會釀成大錯的!”有位老人開口勸說。

苟忠武此時難得的保持了一顆謙虛的心,認真的聽完眾人的解釋之後,臉色陰沉下來了。

啪!

苟忠武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自己的女人,頗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架勢。

“你這個賤女人,得罪誰不好得罪陳仙師,若是家主怪罪下來,別怪我和你離婚!”

說完之後苟忠武便灰溜溜的離開了別墅,只留下羅萍父女兩人面面相覷。

“嗚嗚嗚,這日子沒辦法過了,等我回去之後,就和苟忠武這個老狗離婚,看他還敢不敢這樣對我!”羅萍開始耍起潑婦了。

羅父也是一臉無奈,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心中感慨萬千,知道自家的女兒可能是會受到牽連,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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