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收拾行李的幾人愣了一秒後,都忍不住笑起來。

陳旭笑道:“沒錯,現在先去吃點什麼墊墊肚子吧。”

安排好房間後,眾人便去到了底下,這裡有專門的苗家飯菜,吃得倒也香甜,只是等他們再回去時,卻發生了不想看到的一幕。

他們的行李全都被人粗暴的扔了出來,滾落在了地上,散落一堆!

而在他們的房間外,此時正有一群人進進出出,搬著自己的行禮。

陳旭臉色一沉,知道是有人盯上了他們的房間了。

胡泰隊中,一名名叫虎頭的隊員脾氣暴躁,忍不住站出來就發飆道:“你們是什麼狗東西,給我滾下來!”

聽到聲音,一間門開啟,一個打扮潮、戴著墨鏡的男子走了出來,隨意的看了底下一眼,不屑說道:“一群扛槍的也敢來這個地方,真是不知死活,爺爺這是救了你們一命,快點滾吧!”

在一眾武者眼裡,陳旭這一隊大多數以作戰制服為主的人,簡直是異類。

要知道,在這樣複雜的地形之中,強悍的身體和敏銳的觸覺才更為有用,至於槍支,雖然短時間的爆發力夠強,可是一來子彈之類的補給品難以攜帶,二來真的碰見什麼了,槍支恐怕還比不上他們手中的刀劍。

“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還學不會說話?還是讓爺爺來教教你吧。”

虎頭大怒,立刻排眾而出,三兩步就衝了上去,悍然揮出一拳。

這足以將一般人打得腦震盪的兇猛攻勢,卻讓墨鏡男子更加的輕蔑,動也不動,隨手揮出了一巴掌,卻後發先至,扇在了虎頭的臉上。

啪!

一聲脆響,虎頭將近200斤的身子,竟然直接被打得凌空翻起掉下樓來。

打人不打臉,這擺明了就是要羞辱!

幾個隊友連忙上前去接住,也是一臉的震驚,其中胡泰的臉色格外的難看,已經伸手摸住了槍支。

朱大師臉色凝重道:“是天劍閣的人,要不要我出手?”

陳旭也注意到在他衣服胸口秀了一把長劍。

這點聽師傅說過,這是俗世裡面的七大武者門派之一。

不過不管是什麼,既然得罪到自己頭上來,那也饒他不得,聽見朱大師怎麼說,陳旭點了點頭。

“自取其辱。”

墨鏡男子一招制敵,周圍的幾個同伴似乎並不奇怪,含笑著便往房間走去。

“打了我的人還想走,可沒這麼便宜的事。”

有了陳旭的意思,朱大師來冷哼一聲。

見對方還敢上前,墨鏡男子的臉色更冷,直接一躍而起,衝了下來,看樣子是想要下死手!

他這次動手,陳旭也看出了深淺,已經達到了暗勁的水準,比當時他在福來鎮擊斃的那一名泰拳高手相差無幾。

可陳旭並不擔心,朱大師已經有煉氣初期的水準,對付他,並不算什麼難事。

事實也正是如此,面對著墨鏡男子兇猛的一擊,朱大師簡單的揮手向前,看似毫無對比性的一擊,卻以墨鏡男子的拳頭停在朱大師手掌前面10公分再也前進不了而告終。

墨鏡男子當即臉色大變,原地便朝身子一斜,背後便揮出了一柄長劍。

朱大師側身閃過,一掌向前,蓋在了他胸口之上,墨鏡男子如遭雷擊,咳了幾顆血後,倒飛出去。

“師兄!”

“師弟!”

一群人下來後將他扶好,怒視著朱大師,卻是不敢再向前了。

“自己滾吧。”

朱大師緩緩的收回了手掌,身體裡真氣一陣空虛,可表面上還是不落氣勢。

看這模樣,一群人哪裡還敢多留,死死的瞪了他一眼後,丟下一句:“你給我等著!”架著墨鏡男子匆匆離開了。

“這下有些麻煩了。”

看著他們前進的方向赫然是苗寨中最大最豪華的一座,雲瓊詩有些擔心的說道。

果然,整個苗寨內很快騷亂了起來,不停有人從吊腳樓中走出,玩味的看向了發生爭執的這邊。

就連本地的苗人也都走了出來,準備看熱鬧。

與此同時,最大吊腳樓那裡也是大門開啟,走出了一批人。

領頭的一個頭上扎著一個髮髻,背後揹著長劍,眉心劍目,步履如風,看上去頗為威武。

“這群人可真是不知死活,居然連天劍閣七劍之一的玄鐵劍張巍巍都敢得罪,我看他們這次怕是走不出這十萬大山了。”

“玄鐵劍張巍巍一出手,怕是連全屍都留不住,沒想到還沒進山就要見血。”

外面竊竊私語,吊腳樓深處,有兩人正在下棋,一人40來歲鬍鬚飄飄,頗有仙風道骨。

對面一人身披長袍,露出了渾圓的肚臍,笑得如彌勒佛一般。

“青鶴道長,看來是想要以血祭劍啊。”

對面落下一子,眼神中卻是突然犀利:“犯我天劍閣者不可輕饒,這殺了也是殺了。”

“可貧僧看他剛才那掌心雷,可是頗有龍虎山紫霄雷法的味道,你就不怕得罪了?”

“那又如何,技不如人,死便死了。”青鶴道長理所當然的說道。

“阿彌陀佛。”長袍和尚唸了一聲佛號。

到了跟前來,張巍巍目光漠然的掃了眾人一圈後,平淡道:“剛才是誰向我師弟動手。”

言語之間輕鬆平易,彷彿已經掌控了對方的命運。

雲瓊詩有些急了,“按照規矩,我們直接將房屋讓給你們便是,這事便到此了結。”

剛才已經有小時夥伴小聲的警告她,這夥人提前一天來,已經先後擊殺了數人,兇名在外,讓他們不要乘一時之勇。

張巍巍看了她一眼。

這時候,剛才受傷的墨鏡男子卻是憤然道:“三師兄可不能這麼算了,打我是小,可丟了我天劍閣的顏面是大!”

“閉嘴。”張巍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學業不精,丟的自然是自己顏面,和師門何干?”

墨鏡男子當即臉色慘白,不敢再說話。

聽他這麼講,雲瓊詩鬆了一口氣,眼中有一絲感激,這看來對方還是講道理的嘛。

本以為一場爭鬥將會以陳旭這邊的退讓作為終結,這時候,卻突然異變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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