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六章 差點既來之則安之
賀融明一聽到先進的光刻機技術立馬來了精神:“不知道是什麼技術呢?”
“2002年的時候,臺積電的林本堅,曾經提過一項技術...”曹莽說道。
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賀融明給打斷了:“曹總說的是浸入式光刻技術?”
“沒錯,我們在這項技術上,有了不小的突破,成功地將193nm的光波,縮短到134nm。”曹莽笑道。
“原來是這樣。”賀融明震驚道。
這個時候賀融明才明白,曹莽憑什麼能將130的光刻機,改造成六十五奈米的光刻機,原來曹莽他們有了技術上的突破,所以才有改造光刻機的想法。
從魔都飛往深市只要兩個小時,飯後曹莽跟石昊直接飛回深市。
賀融明回到上海微電子後立馬召開了技術骨幹大會。
半個小時不到骨幹們都來到會議室之中,賀融明的助理將一份份檔案發了下去。
“大家先看看剛發下去的檔案。”賀融明說道。
二十分鐘過去...
負責開發校準系統的工程師,戴建祥激動說道。“賀總,這個校準系統,你是在哪找來了,實在是太先進了。”
“有了這個校準系統,半年內我們就能突破130。”姜宏浩說道。
姜宏浩是負責研發光刻機的工程師之一,180光刻機就是他帶領團隊突破的。
“這項技術AMSL現在用的那套還要先進。”
“設計這套校準系統的人真是個天才啊。”
“也不知道是哪個單位研發出來的校準系統。”
“咱們以後要多多跟這樣的單位溝通才行。”
在場的工程師紛紛議論道。
“這套系統是麒麟半導體授權給我們的。”賀融明說道。
戴建祥聽到這個名字皺起眉頭,這個名字怎麼聽都沒有聽過,於是問道:“賀總,這個麒麟半導體是哪裡的,怎麼聽都沒有聽過。”
“麒麟半導體是麒麟集團名下的公司,研發出石墨烯的麒麟材料,就是麒麟集團名下的公司。”賀融明解釋道。
“賀總,他們不是隻搞材料研究嗎?”姜宏浩驚訝道。
“每個公司都有自己的秘密,再說人家搞什麼研究的事情,總不能到處去跟別人說吧。”賀融明說道。
“也是。”戴建祥點頭道。
“這次召集你們過來有三件事要說,第一件事就是校準系統的事情,第二件事就是光刻機的研究的事情...
在你們來會議室之前,我已經跟長春光機溝透過了,他們願意跟我們一起合作,姜宏浩,合作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具體派什麼人過去多少人過去,晚點你發個名單給我。”賀融明將麒麟跟長春光機合作的事情說了一遍。
“賀總,晚點我會把名單發給你。”姜宏浩回道。
“第三件事就是加大封裝機的研發,我們要在兩年的時間內,將65的封裝機給研發出來,曹書恆你那邊有什麼問題沒有?”賀融明說道。
曹書恆是晶片封裝裝置的負責人兼總工程師。
“麒麟半導體給的資料非常相信,一年半之內我就能把它搞出來。”曹書恆說道。
“封裝方向主攻球柵陣列封裝,我答應了麒麟的曹總,兩年內給他製造出封裝機來。”賀融明說道。
“賀總,既然麒麟已經在浸入式光刻技術上,有了重大突破了,我們是不是增加一個研究小組,往浸入式光刻技術方向研究?”姜宏浩問道。
雖然姜宏浩的提議非常的不錯,可是增加一個研究小組,可不是增加幾個人就完事了,研究費用也會隨之大大的增加。
每年下來的費用就那麼多,每一筆錢他都花得很謹慎,以現在的情況來說,增加一個小組有點困難。
“這個事情暫時延後吧,咱們派人去長春合作,不也能累積相應的經驗,等這些人從長春回來後,到時候我們再成立新的研發小組。”賀融明說道。
“我想申請去長春參與改造專案。”姜宏浩說道。
目前光刻機研發進度卡住了,改造光刻機是個學習的機會,所以姜宏浩打算親自參與改造專案,說不定能在這期間學習到有用的東西。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真正的大師永遠懷著一顆學徒的心。
“可以。”賀融明點頭道。
...
曹莽下午四點半回到了麒麟娛樂。
在麒麟娛樂的走道上,曹莽碰到個許久未見的人,就是在外漂泊許久的徐讓。
徐讓的體格比起曹莽上次見到他的時候更加的健碩了。
不過面板也比以前黑了不少。
徐讓看到曹莽後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老闆,好久不見。”
徐讓出國查探市場已經幾個月了,這日子過得比他還要舒服。
“去去去,大男人的抱什麼抱。”曹莽推開他笑道。
“哈哈,這不是太久沒見,想你了嘛。”徐讓摟著曹莽大笑道。
兩人一同來到曹莽的辦公室,曹莽坐在主位上打水泡茶。
“這次出去都去了什麼地方?”曹莽問道。
雖然徐讓出國考察去了,不過公司的事情他都沒放下,麒麟電動車一直在他的控制下,已經發展到三十七個城市了。
“本來想去歐洲轉一圈的,結果被朋友帶到東南亞去了,這一次的收穫還不錯,談定了猴子國人妖國還有文來的代理。”徐讓開心的說道。
“下一步你打算怎麼操作?”曹莽拿著夾子洗茶杯問道。
“我打算到北部灣去建廠,那邊出口東南亞比較方便。”徐讓說道。
“我還以為你要到那邊去建廠呢。”曹莽將茶杯放到徐讓面前說道。
要是徐讓要到那邊建廠的話,曹莽是不會同意他去的,除了文來比較安全以外,猴子和人妖那邊都太亂了,這錢砸下去很有可能會打水漂。
“那邊的治安實在是太差了,有一次我和朋友去賭石,遇到反抗軍的搶劫,差點就成了當地的花肥了。”徐讓搖頭道。
想到那一次的經歷,他到現在都還心有餘季,如果不是他朋友認識個將軍,說不定已經既來之則安之了。
徐讓覺得自己這次在東南亞的經歷可以寫成一本小說了。
可以說是既驚險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