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熱的空氣裡,已經開始有了秋涼的氣息,越加聒噪的蟬鳴和忽然而至的風,預示著夏的結束,秋的到來。

王子季剛結束一天的工作,邁著匆匆的步伐穿過南京最繁華的街道,一片燈紅酒綠下是多少人的醉生夢死,無心細細觀看,他揣著兜裡今日剛發的薪水,只想回去給媳婦一個驚喜。

走著走著,穿過一條窄小的巷子,他看到了站在巷口的女人,燙著卷的頭髮、妝容精緻,一身合體的旗袍勾勒出迷人的曲線,她踩著高跟鞋風情萬種的飄了過來。

她挽上王子季的胳膊,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鑽進他的鼻腔裡,他覺得好像有隻小手在撓他癢癢,女人嗲嗲的聲音傳來:“先生,時間還早,一起玩玩吧。”王子季看著女人眼波流轉,嬌滴滴的聲音傳進耳朵裡,只覺得自已渾身麻酥酥的,他掐了一把女人的腰,摟著她進了旁邊的旅館。

進了房間裡,王子季迫不及待的脫自已身上的衣服,並且急不可耐的摸向女人,女人咯咯笑著:“別猴急啊,我們呀,有的是時間呢,你讓我去衛生間洗漱一下,很快的。”說著安撫般的親了王子季一口,轉身走進了衛生間。

王子季想著馬上就吃到的如此美人,喜滋滋的將自已的外袍脫下,躺在大床上等著女人出來,沒一會兒傳來了敲門聲,他有些不耐煩,以為是店家,沒好氣的開啟門還沒等他開口,只見一個魁梧的男子手拿槍,闖了進來。

他看著王子季脫下的衣服,又拿起女人放下的手拿包,他舉著槍憤怒的朝王子季大喊:“你居然跟我媳婦有私情!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我要斃了你!”說著扣動扳機就要打死王子季。

王子季已經快要嚇尿了,他哪裡經歷過這種事情啊!看著黑漆漆的槍口,腿軟的快要站立不住,他哆哆嗦嗦的哀求道:“大哥,我真不知道她結婚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但是我碰都還沒碰她呢,真的。”

男子依舊不依不饒:“誰知道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狼狽為奸多久了!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敢讓我做烏龜王八蛋,今天老子要你的命!”

王子季撲騰一下跪了下去:“大哥,我說的句句屬實啊,饒了我吧,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要不,這樣吧,我外衣兜裡有今日發的薪水,足足十五塊大洋呢,你都拿走,都拿吧!只要你饒我一命!”

男子聽了王子季的話,將大洋從他兜裡掏了出來,拿在手裡掂量掂量,思考了半晌,他終於開口:“我姑且相信你一回,今日就饒你狗命,再有下次,別怪我無情!”王子季聽了這話,簡直如獲新生,他拿著衣服,連滾帶爬逃似的離開了。

等到王子季走了之後,男子不緊不慢的裝好手槍,開啟衛生間門,出乎意料的是,裡邊空無一人,接著男子對著鏡子,扭動身體,眨眼間他居然變成了剛剛的旗袍美人,對著鏡子整理好妝容,收拾好東西,她才扭著腰不緊不慢的走了出去。

而死裡逃生的王子季,在大街上慌慌張張的穿好衣服,回到家裡,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惹的妻子連忙關切的問怎麼了,王子季當然不能說出實情,只能對妻子謊稱,今天發了薪水,結果在回家的路上被一個持槍的男子全部劫去了,說完他還後怕似的拍拍胸脯,對著妻子感嘆:“他舉槍對準我的那一刻,我差點以為見不到你和孩子們了,嚇死我了,但是我一想到你們,我就鼓起勇氣對他說,拿了錢就快走,不要害我性命。”

王子季妻子聽到他這一番經歷,自然是後怕不止,連忙拉著他的手就要去報警,王子季本來就是瞎編的,他哪敢去報警,萬一被警察查出來自已不是在路上被搶劫,而是在旅館裡被人抓姦了,那可如何是好,想到此處他連忙說道:“我看不妥,不能報警,萬一兇手知道了,惱羞成怒之下,萬一哪天堵住我,殺我滅口了怎麼辦。”

王子季妻子聽了也連忙表示只要人平安就好,此事就算了,就當破財免災了,可惜了這個月一家人要節衣縮食了,想到此處不禁嘆息一聲,王子季摟著安撫道:“沒錢就是我王子季出去借錢,也絕不讓你們娘幾個受委屈。”王子季妻子立馬感動不已,王子季摟著她,擦了擦額頭的汗,心虛之下又慶幸自已矇混過關了。

旗袍美人嚐到了甜頭,隔三差五勾引路上的男子,屢次得手,並且那些男子們因為是被捉姦,並不光彩,基本上都選擇默不作聲,就當自已吃了個啞巴虧,漸漸的旗袍美人也越加放肆,隔幾天換個地點等待獵物上門。

這天,秋風乍起,夜裡已經有些涼意了,吳正坤剛從歌舞廳消遣出來,正在人力車上昏昏欲睡,不經意間瞟了路邊一眼,只這一眼便再也移不開視線,只見街邊站著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穿著旗袍,也不嫌秋風蕭瑟,露出嫩生生的兩節胳膊來,長髮披肩,放佛一朵楚楚惹人憐愛的小白花,這讓見慣了濃妝豔抹的吳正坤頓時眼前一亮。

他連忙叫停人力車,甩下錢便朝姑娘走了過去,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姑娘,膚白貌美,前凸後翹,臉上帶著怯生生的表情,吳正坤臉上掛著笑:“你一個姑娘家,怎麼大晚上一個人在外邊瞎逛。”

姑娘看著他,清靈靈的聲音:“我來南京投奔親戚,可是剛到行李也丟了,裡邊有我親戚的地址和我的錢,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說完抹了抹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吳正坤順勢拉住姑娘白嫩嫩的小手:“這簡單啊,我出錢幫你去旅館開一間,你先住一晚上,明天我送你去警察局幫你找親戚。”接著不由分說便拉著姑娘走進附近的旅館。

姑娘半推半就:“這樣不好吧,我們非親非故的,讓你這樣破費,這多不好意思呀。”吳正坤看著這樣一朵小白花,已經急不可耐了:“這有什麼好破費的,我這個人最是熱心腸,你就放心住下吧,等找到你親戚了,你在報答我也不遲。”

等兩人進到房裡,吳正坤原形畢露,他緊緊抱住姑娘嘴巴開始往她的脖頸上胡亂的親著,姑娘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吳正坤壓著她,正在解她胸前的扣子,霎時雪白的胸脯便暴露了出來。

吳正坤像餓狼一般,揉捏著那處雪白,直捏的姑娘喊痛,雪白上全都是紅紅的印子,這才低頭朝著那處豐盈親了上去,姑娘拼命的推搡著,吳正坤抬起頭來,看著姑娘因為掙扎微紅的臉頰,他嘿嘿的笑著:“別掙扎了,讓爺好好嚐嚐你這朵小白花,玩夠了自然就放你離開去投奔你親戚,不然…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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