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場面冷到了極致,除了上官雄還平靜一些,其餘四大掌權者,臉色陰沉如九幽地獄,更有無盡殺氣升騰肆虐,席捲高天。

而大落大起,緊張而又刺激的戰勝,爆發出最為激動和興奮的狂笑,簡直成了此刻最靚麗的風景線。

啪!

戰勝一巴掌拍在戰南野的肩頭上,爆叫道:“小兔崽子,你真是老子的福星啊!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給老子贏了六十座巨城啊,把那兩家的都城都給老子贏回來了。”

“你特孃的簡直就是我戰元皇朝的中興之星啊!”

戰勝太激動了,這一巴掌直接把戰南野拍飛了出去。

沒辦法,這種情況,任誰都很難的壓制住自己的情緒。

起初還以為戰元皇朝出來的人是最少的,輸的都該遷都了,此等局面,一個搞不好,可是要滅國的!

戰勝剛開始死的心都有了。

可誰承想,最後的結果竟然給了他這麼一個大大的驚喜,極武皇朝和飛羽皇朝的人全都死絕了!

而連三大宗門都一方死絕,一方剩一人,一方剩五人,他戰元皇朝出來的人,居然是最多的!

簡直蓋壓群雄,一家獨秀,祖墳上都爆炸了啊。

“父皇,你是覺得我沒死是嗎?”戰南野齜牙咧嘴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怒氣。

“哎呦,皇兒,父皇錯了,父皇錯了。”戰勝簡直都想把戰南野給供起來了,衝著身後叫道,“都瞎了嗎?!還不快給皇兒檢查身體療傷!”

身後的三大戰帥,嚇得脖子猛地一縮,激動而又狂熱的跑了過來。

“殿下,來,小心點,讓老夫看看您傷到哪裡了?”

“殿下,當心腳下,誒呦,您慢點,千萬別動了氣……”

……

一時間,戰南野幾乎要被寵上了天,別提有多油膩了。

“停停停,本殿下一點事沒有!”戰南野受不了了,推開眾人,不解的問戰勝,“父皇,您剛才說什麼贏了六十座城?什麼意思?”

“哈哈哈,吾兒!父皇對你很有信心,所以就和極武與飛羽打賭……”戰勝激動的唾沫橫飛,神采飛揚,講述緊張而又刺激賭約。

幾家歡喜,幾家愁。

武霸和羽還朝兩人心臟狂跳,血液沸騰,體內的力量都有紊亂的跡象,滿腔的怒火,滔天肆虐。

在他們周圍,無不掀起力量的風暴,飛沙走石,亂木橫飛。

“風烈陽!我飛羽皇朝的人呢?!你告訴本皇!”羽還朝猶如暴怒的雄獅,烏髮狂舞,頗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跡象。

此話一出,靈器宗,玄鼎宗,戰元皇朝三方人馬,全都眉頭一皺,飛羽皇朝的人死絕了,關離陽宗什麼事?

風烈陽原本也在暴走的邊緣,聽到如此不顧大局的喝問,頓時怒氣上湧,狂暴的力量直接籠罩了羽還朝。

冷聲爆喝:“羽還朝!你什麼意思?!你飛羽皇朝的人死絕了,你來問本宗?本宗還要問問你,我離陽宗的人呢?!”

感受到可怕的力量,羽還朝瞬間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冷哼掩飾:“你離陽宗弟子實力最強,本皇不問你問誰?!”

風烈陽陰沉著臉,不再搭理他,而是將目光轉向申不絕,他在等著他給的答案。

武霸與玄鼎宗歐冶子兩人同樣怒火滔天,思緒躁亂,一腔怒火不知向何處發洩。

全軍覆沒啊,即便血色戰場很慘烈,但也絕對慘烈不到這等地步。

這裡面,肯定有事!

肯定有一隻無形的打手,在暗中操縱著這一切!

一時間,整個場面肅殺到了極點,安靜的詭異而又可怕。

所有人都在積蓄怒火。

倒是戰元皇朝這邊,聊的熱火朝天,激動萬分。

戰南野和戰宏他們得知戰勝的驚天豪賭,驚得渾身亂顫,激動嘴都瞟了。

戰南野自然不會貪功,極其小聲和戰勝講述,龍淵是如何帶領他們大殺四方,覆滅兩方,爭奪機緣,與離陽爭鋒……

一樁樁一件件,聽得戰勝一愣一愣的,心臟不住狂跳。

龍淵?

那個少年?!

憑他一己之力?!

我的天!

要不要這麼妖孽!

戰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看到戰勝他們對龍淵無比狂熱,他相信了。

就在這時,申不絕終於恢復了一些,按捺不住心中那無盡怒火與殺意,豁然起身,冰冷的目光直刺龍淵。

“狗雜種龍淵,你給老子滾過來受死!”

聲如雷霆,怒如狂獅,爆喝的聲浪,滾蕩翻湧,席捲龍淵。

頓時,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龍淵身上。

這是什麼意思?

一個弱小的靈器宗弟子,怎會讓申不絕點名過去受死?

難道只因為和他爺爺的賭約嗎?

可看樣子不太像啊。

然而,申不絕接下來的話,直接將無數無處發洩的怒火點燃了起來。

“諸位前輩!龍淵!所有的人都是龍淵帶著戰元皇朝的人殺的!”

“武皇,血色戰場初始,你極武皇朝的人便去殺他了,但是,一個都沒有出來!”

“而這個該死的狗東西,和戰元皇朝的人全都活著,這意味著什麼,不用晚輩多說!”

申不絕的目光又轉向羽還朝。

“羽皇,我離陽宗弟子曾遇到你飛羽皇朝的人,被龍淵和戰元皇朝的人,聯手陰入險地。”

“我離陽宗弟子看不慣他們的卑劣行徑,便上前營救,可他們太卑鄙,竟然把我離陽宗的弟子都陰殺了。”

“我只有一個人九死一生,才將訊息帶了出來!”

“可憐我那師弟,原本可以活著出來。還有玄鼎宗的諸位道友,他們,所有人都可以活著出來。”

“可最後我們在一處遺蹟中,遭到了龍淵他們的暗算,引動秘地禁制,坑殺了我們所有人!”

“只有我和武極九死一生才逃了出來。所有人,全都死於龍淵和戰南野一眾手裡!”

……

一番激憤言辭,讓整個場面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看龍淵,又看向戰南野眾人。

他,他們,坑殺了所有人?

這……

這怎麼可能?!

那可是兩大皇朝,兩大宗門的所有弟子啊。

這些人加在一起,可是一股足以攪弄風雲的力量,他們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小小的龍淵,帶著戰南野一眾坑殺了。

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怎麼,你們不信?”申不絕將目光轉向武極,“武極乃是靈器宗弟子,與龍淵這個狗雜碎同出一門,他說的話,你們應該相信吧?!”

“武極,你說!我們當時聯手探尋那處遺蹟,所有的事,你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敢說,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武極緩緩起身,露出為難的目光看向上官雄,嘆道:“宗主,如此大事,弟子不敢隱瞞,還望宗主恕罪!”

“申兄說的沒錯,所有的人,全都是龍淵這個小賤種,坑殺的!”

此言一出,整個場面頓時再次變了味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死死的盯著龍淵和戰南野等人。

戰勝眉頭一皺,情況似乎有些不對!

他不著痕跡的對三大戰帥使了個眼色。

三人會意,體內力量引而不發,隨時都準備死戰!

上官雄的眉頭緊緊的縮在一起,龍淵似乎被針對了!

難道,所有人真的都是他坑殺的嗎?

不,如果說他和戰元皇朝聯手,坑殺了極武皇朝和飛羽皇朝,他勉強還是能夠相信的。

可若說他們連玄鼎宗和離陽宗的人,都給坑殺了,他一百個不相信!

很明顯,申不絕是在針對龍淵,搞不好還是在針對靈器宗!

還有武極的回答,讓他陷入沉思,他是因個人恩怨在針對龍淵,還是想把靈器宗也置於眾矢之的,亦或者兩者皆有!

上官雄就要開口,申不絕一聲爆喝,直接打斷了他。

“大家都聽到了吧!如此歹毒之人,就該千刀萬剮!今日我申不絕就斗膽替諸位前輩出手,砍下他的頭顱,告慰諸多慘死的英靈!”

申不絕沉聲爆喝,就要殺向龍淵。

然而,申屠海一把將他攔了下來。

“孫兒,你且好生養傷,這條狗命,爺爺幫你取來!”

話音落下,申屠海力量肆虐開來,猶如老樹逢春,煥發無盡生機與可怕的力量,走向龍淵。

“小東西,原本還有一年之約在,老夫還想讓你多活一些時日。可沒想到,留你性命,卻是成了最大的禍害。”

“今日,老夫即便是違背誓約,遭天下眾修唾罵,也要將你碎屍萬段!”

嗡~

龍淵瞬間爆發無盡戾氣,體內的血液,在這一刻沸騰洶湧,恐怖的殺意,再也抑制不住的肆虐開來,席捲高天。

“老東西,我等你很久了!”

“即便你今日不主動出手,我也會找上你,斬下你的狗頭,蒸乾你的鮮血,轟碎你的骨頭,絕滅你的神魂,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永世不得超生!”

怒喝包含著無盡恨意與怒火,在這方天地肆虐。

狐兒喋血的那一日,似還在眼前。

他們被殺的走投無路之感,猶記心頭。

龍淵拼命的修煉,就是為了這一天。

好在,這一天,來的還不算太晚!

“狐兒,你如果有意識,就睜開眼好好看著,哥幫你砍下這顆狗頭,為你報仇雪恨!”

龍淵心中呢喃著,饕餮神藏咆哮而出,猙獰的樣貌,恐怖的氣勢,讓所有人都為之臉色一變。

靜靜躺在他腦海神臺上的小狐兒,似是聽到了龍淵的心聲,那雙充滿魅惑的眼眸,似乎在輕輕顫動。

“老狗!給我受死吧!”

龍淵咆哮震天,饕餮暴戾,玄力洶湧,殺劍森寒,帶著滔天恨意,斬向了申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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