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蔣鈺盛趕了二十幾個資歷老的成員出東部。

再加上喇叭公開教育,所有人都知道,老大一怒衝冠為紅顏,從此再沒有敢說閒話。

醫護把情況如實彙報給樊繁,被拉住的手都快被掐腫了。

迫於無奈,她哭喪著臉道:“樊小姐,我好痛……”

樊繁如夢初醒,迅速鬆開手,語氣歉疚道:“不好意思,你也辛苦了,去休息一下吧。”

醫護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樊繁起身關門,確認四周無人,這才拍了拍手掌,“出來吧。”

下一刻,一身黑衣的小舞走了出來,語氣恭敬道:“小姐,這裡已經不適合您生存了,您要是想走,我可以帶您離開……”

“你先走,陸鹿和時琛哥哥都走了,現在就是防禦最鬆懈的時候。”樊繁打斷對方的話,想到樊渠,她頓了頓,佯裝不經意道:“他死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

小舞低下頭,猶豫片刻,低聲道:“樊渠說,早知道這樣,在一開始知道您是個惡魔的時候,就該一把掐死您。小姐,一個死人說的話,您不用在意。”

樊繁冷笑一聲,垂頭不再說話。

他說的對,自己就是一個惡魔,但不都是他讓自己變成這樣的嗎?

小舞嘴唇蠕動,張口想再勸。

“先走吧。你知道我的性格,我喜歡的東西,一定要拿到。”樊繁咬牙說了一句,躺在床上,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

小舞只能把話都嚥到肚子裡,獨自翻窗離開。

樊繁起身,把窗戶關好,眸色晦暗。

半夜時分,她陷入沉睡,只覺得有條毒蛇正纏著自己的脖子……

呼!

她被驚醒,一睜眼便看見近在咫尺的面具男人。

最初的驚嚇過後,樊繁冷靜下來,她警惕盯著對方,咬牙道:“總是半夜三更進別人的房間,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你又想幹什麼?”

“受了那麼重的傷,都能讓沈時琛再去追別的女人,樊繁,你的腦子呢?”面具男嗤笑,語氣滿是嘲諷。

樊繁瞪著對方,眼中閃過憤恨,忽的輕笑了聲,“你厲害,所以以後不要再給我出主意了,想做什麼,自己去做就好了。”

“我只是來幫你。”

面具男不再激怒對方,起身走了兩步,一字一句道:“陸鹿性子直來直去,對感情要求很高,你現在重傷,要是追過去,你覺得她還會原諒沈時琛嗎?話我說了,做不做你自己決定。”

說完,他原路翻窗離開。

樊繁眼神閃爍,良久後笑出聲。

與此同時,五百里外的南部。

“先生,陸鹿似乎查到了您的身份,現在正率著孤星的人往這邊進發,萬一讓當家的知道……”

“你派幾個好手去攔一攔,她千里迢迢來一場,我也該給她送點禮。”洪鈞打斷手下的話,臉上有一絲薄怒。

“您放心。”手下恭聲應答,下去準備。

洪鈞撫摸著狐狸面具,面露慈悲。

陸鹿也算是罕見的人才,但為什麼一定要來挑釁自己呢?

還是那個人的女兒……

既然如此,還是讓他們一家團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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