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鹿皺眉看著影片裡的沈時琛和樊繁,忍不住攥緊了拳頭,好歹當初也是東部樊烈的女兒,怎麼盡幹些女流氓的事情……
數不出的怒氣往上湧,她關掉影片,嘩的起身,冷冷道:“叫上人,我要收網!”
話說完,才發現陸甲陸乙都沒在,她壓了壓脾氣,大步往外走。
同一天空下
沈時琛推開樊繁,厭惡開口道:“你要是再做些沒用功的事情,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汪老都已經這樣了,時琛哥哥還打算裝正經到什麼時候?”樊繁不在意的理了理頭髮,眼中閃爍著志在必得的光。
他人已經到這裡,不就代表著同意自己……
說完,她得意的挺了挺兇,正要上前再次撩撥,只聽見砰的一聲,房門被人踹開,陸鹿恍若天降般出現。
她急了,大聲喊道:“小舞!小舞……”
“人已經被我拿住了,待會兒就讓你們團聚。”陸鹿冷冷說道,狐狸眼中帶著濃濃戾氣,剛才樊繁靠近沈時琛的樣子,就像是一根刺扎進了她心裡,讓她生出濃厚殺氣,恨不得把人現在就扯出去,讓她離沈時琛遠遠的,永遠別再見面的好……
樊繁愣了下,短暫的慌亂過後,她勉強鎮定下來,“我手上還有魂歸草,你要是不想讓你外公和汪老活著,那就儘管……”
“帶下去。”陸鹿冷著臉打斷對方的話。
立馬就有人上前,叉著叫嚷的樊繁下去。
“樊繁把魂歸草藏起來了,要是她不鬆口,恐怕我們很難找到。”沈時琛皺眉,眼中閃過猶豫。
要是沒有魂歸草,就連師傅都沒辦法,但兩個老人身體看著都不太好了……
“沒事。”
陸鹿隨後應了聲,瞟到男人擔憂的神色,這才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句,“樊繁是狠,有時候瘋的可怕,但她身邊還有個聰明人。”
說完,大步往外走去。
沈時琛拔腿跟上。
又是一個小時後,兩人站在汪家暗牢前。
陸鹿瞟一眼被堵住嘴的樊繁,這才朝著沉默的小舞開口道:“我們要魂歸草是為了救人,你們拿走不屬於自己的魂歸草是一錯,仗著魂歸草威脅人又是一錯,沈時琛深明大義心腸好,但我是睚眥必報的性格。要是不說出來,恐怕你們不能善了。”
小舞猶豫的看了一眼神態癲狂的樊繁,嘆口氣道:“小姐不讓說,我就不會洩露半句。”
“不說出來,我敢保證,樊繁會生不如死,相反的,你要是把魂歸草給我,我用自己的生命發誓,絕對讓你們平安離開,你們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陸鹿幽幽說完,狀似無意道:“與其看著她為了執念瘋狂,也好過看著她一輩子生不如死的好吧?”
小舞臉上滿是糾結。
陸鹿不再說話,鎮定自若看著對方。
就在她快沒耐心之際,小舞開口了。
“魂歸草在我們來的那條船上,船被停在西郊,有人專門看管,我可以帶你去拿,但是必須放了小姐。”
陸鹿和沈時琛對視一眼,眼中皆閃過笑意。
魂歸草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