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星塵,我們要快點去報到。”田炎年催促著一旁慢悠悠的田星塵。今天就是開學的日子了,而上學的前提就是報到。只有報到過的孩子才能被記入名單中。兩人走了一會兒就來到了報到的地方,報到的人很多,基本上是家長帶著孩子一起來的。很快就輪到了田星塵他們,報到的老師看著田炎年問道:“你家孩子叫什麼名字?年齡多少,出生日期報一下。”“好的,老師。”田炎年微笑著將田星塵的名字,以及年齡、出生日期報了出來。那個負責報到老師點了點頭,在紙上將田星塵的資訊記了下來。“好了,下一個。”報到老師說道。“爸,不用交錢嗎?”田星塵低著頭,小聲地說道。“田父只是笑著說道:“不用的,小學的教育是義務教育,除一些特殊的費用基本是免費的,不然以我們這人家的條件可不是人人都上的起學的。這可都要感謝那位國務大臣秦瀚宇,是他免除了小學的費用。”說起這位國務大臣,田炎年讚賞有加,讚美他的話簡直停不下來。父子倆正在回去的路上,突然聽到報到老師的聲音,“你的父母呢,沒有父母誰來證明你的身份。”田星塵回頭一看是個高高的男孩子,長的氣宇軒昂,就是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整個人雖然看上去很有精神,卻有一種難言的自卑。“老師,我爸走了,母親也生病臥床,我叫吳仲清,今年7歲了,生日是3月28號。請老師諒解。”“好吧”聽了男孩的遭遇,老師不禁生出一些同情。很快,報到結束了。田炎年父子回到家中。第2天到了上學的日子,田炎年把田星塵送到校門口,叮囑他不要害怕,男孩子總要一個面對許多事情,第2件事,不要打鬧,要團結同學,在學校聽老師的話。田星塵說了聲知道了就向著教室走了出去,還回頭看了看田炎年一眼。到了教室,在老師的安排下分配了座位,在點名後就開始了學習。第一場課老師教的認字,先是男女性別,再到家庭成員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還有其他一些親人的字。下課後,田星塵看了看後排,突然看到個熟悉的身影正是昨天一個人來報到的吳仲清。田星塵想了想就走了過去,對著正在座位上看書的吳仲清道:”你好,你是吳仲清吧,我叫田星塵。”“你是?”吳仲清把書放下,疑惑地問道。““我是田星塵,昨天在報到的地方聽到了你的名字,想和你交個朋友,可以嗎?”田星塵很期待得說道。“不用了 ,我家很窮,我不想交朋友,我只想好好學習,長大以後把母親的病治好。”“交一交嗎,再說兩個人也能更好地學習,互補缺漏啊。再說了,我也可以幫你照顧阿姨啊,多一個多一份力量。”吳仲清聽了有點感動,從來沒人願意和他一個貧窮的人交朋友,這個田星塵真的有點不一樣呢。他的眼中突然有了點亮光,連忙道:“謝謝你,田星塵,我很願意做你的朋友。”田星塵聽了高興極了,兩個人手握著手,我們一定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拉勾一百年不許變,誰騙人誰是小狗。一陣爽朗的笑聲傳遍整個教室,一個男孩解開了心結,而另一個也交到今天第一個朋友。自此,兩人開始形影不離,放學在一起,在食堂吃飯在一起,田星塵有時還和吳仲清一起回家照顧他的母親。3年級時,兩人都長高了不少,吳仲清的成績在班上名列前茅,田星塵雖不如他,可也成績不錯,在班上也排得上號。倆人喜歡的科目略有不同,田星塵喜歡數學和體育,吳仲清則喜歡文學和音樂。對於這不同的愛好,倆人也只是笑笑,互相向對方傳授自已會的知識。一天,老師講的一首詩,卻引起了兩個人的不同意見,作者是黎明國一位詩人也是劍客,那首詩是這樣的,詩名明道,詩句如下時光匆匆如流雲,憶昔崢嶸何世有。今朝不復當年少,只此一生應天道。老師說道這首詩是該詩人30多歲所寫,這時的他已不再是當初的年少,命運的壓迫使得他意志消沉才會覺的他這一生就這樣了,才會有這一句只此一生應天道。酷愛文學的吳仲清卻有不同意見。我查過典籍,這首詩的作者是黎明國一位極其有名的劍士,他在30歲時就有極大的成就,不可能對自已感到失望。據典籍所寫,該劍士心懷蒼生,曾勸導當時的兩族停戰,最後不知道怎麼就死了。這樣一個人怕是早知道自已會怎麼死了。”怎麼死的?”田星塵問道。“”你還是太天真了,必是引起了那一族高層的不滿,被暗殺至死。他正是知道自已會死,才會將詩名寫為明道,他知道自已的路沒錯,那句只此一生應天道是在說他並不後悔自已的所做所為,自已所做何錯之有,就讓天來印證吧。詩的大意是雖然時光飛快,我已不及當年的我,但我的功績一定會被世人流傳下來,我這一生無怨無悔,就讓老天來印證我的所作所為吧,無愧於天,無愧於地,這便是我的道,這就是我明的道。田星塵聽了後,不禁眼睛一酸,如果我能成為和這位詩人一樣的人我就此生無憾了。”“會的,我們都會的。”吳仲清安慰道。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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