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爾坐在冉鈺的車上,靠著椅背望著灰濛濛的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冉鈺捏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開口打破沉默,“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昨晚上那種情況,你還顧忌著他?換做別人,早就直接撲上去了!”

這話說的輕巧,蘇念爾卻覺得有些諷刺。

她瞪著眼轉眸看他,昏沉的頭腦不假思索就說:“那你怎麼不去撲?”

“咳咳咳……”

冉鈺一陣乾咳,看她的眼神都變得詭異了。

沒人再說話,蘇念爾也抿著唇,一直回到鼎亦國際時也沒再開腔。

臨下車前,冉鈺想了想,還是開口告誡,“最近你小心些。”

蘇念爾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將想問的話收了回去,只點點頭,“知道了!”

冉鈺挑眉,看著她這麼聽話的樣子,有些奇怪。

望著蘇念爾走進了鼎亦國際的身影,在車裡就給厲承修打了電話,“你女人已經回家了!”

“她有沒有說什麼?”

冉鈺下了車,靠在車旁點了一根菸,“她要是說了什麼倒還好,我覺得她好像心事重重的。你昨晚上到底對她做什麼了?”

“沒什麼,查到是誰動的手腳了麼?”

冉鈺冷笑,“和你想的一樣,老太太授意的。”

厲承修靜默後,嗓音出奇的冷沉,“孟溪呢?”

“你隔壁房間呢,從昨晚上就一直丟在那了,要不要我安排兩個男的給她敗敗火?”

冉鈺這話說的,有幾分譏誚,也暗含冷意。

他也是沒想到,厲老太太竟然真的能對厲承修下手,甚至不惜給孟溪也下了藥。

若不是厲承修有絕對的自制力,昨晚上的事,恐怕就挽回不了。

“把她送去美國,不用知會老太太!”

“牛逼了,你就不怕老太太興師問罪!”

厲承修低低的喑啞,“那也要看,我給不給她這個機會。”

冉鈺咂舌,看來這次的事,確實觸到了厲承修的逆鱗。

他們也都很意外,老太太竟然如此中意孟溪。

甚至不惜讓厲家的養女爬上厲承修的床。

……

回到鼎亦國際樓上,蘇念爾的頭腦更昏沉了。

她渾身依舊冷的發抖,想必是一晚上在那樣冷潮的房間裡呆了一宿的後果。

放了熱水,蘇念爾哆哆嗦嗦的躺在浴缸裡,暖暖的溫度包裹著她,驅散了少許的不適。

“阿嚏——”

泡了將近半個小時,她的臉蛋都染上了嫣紅。

抱著自己的手臂爬出浴缸,裹著浴巾躺在床上,就再難以動彈分毫。

太難受了……

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冷涼,哪怕肌膚都被泡紅了,依舊沒能改善。

蘇念爾睡得很不踏實,夢裡不停的閃過訂婚宴上讓她身敗名裂的一幕。

無數人嘲諷的眼神如針似的紮在她身上,指指點點,口誅筆伐的說著她如何如何的不知廉恥。

她一個人站在大廳裡,看著那些散落的照片,甚至都沒有人上前去看一眼照片的真實性。

她想逃,卻腳下生根一般,動彈不得。

夢裡的情形哪怕過了這麼久,依然是魔魘般將她禁錮著……

“爾爾……”

是誰,在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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