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蘇念爾和厲承修啟程回東郊。

一路上,厲承修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則始終拉著蘇念爾的手。

五分鐘後,蘇念爾輕咳一聲,“這樣開車違反交通規則。”

厲承修掃了她一眼,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握得更緊了。

這男人……順毛捋才行。

“你這幾天都沒事情嗎?”

“沒有!”

“哦!”

簡單又毫無影響的對話完畢後,車廂內再次陷入到令人尷尬的安靜中。

……

回到東郊,下車前,蘇念爾剛剛作勢起身,手腕一緊,就被厲承修給拉到了他的身邊。

“我不在的時候,保護好自己!“

這一生清晰的叮嚀,像是一團煙花在蘇念爾的心裡開出了絢爛的花朵。

尼瑪!

死了死了!

她可能要淪陷了。

“知、知道了!”

趕忙應了一聲,蘇念爾再次準備離開,車廂內曖昧的氣氛已經臨近自燃。

她要是再不下車,可能就要控制不了自己了。

這男人認真起來的樣子,帥的毫無人性。

被拉住的一瞬,蘇念爾回眸,而他的俊彥瞬時逼近,車內低暗的光線下,他扣著她的後腦,輕輕淺吻。

依舊沒有強取豪奪般的衝入,仍淡淡的品味,那種剋制和小心,差點讓蘇念爾淚崩。

她是演員,曾拍過吻戲,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像厲承修這樣,帶個她這麼多感知的。

蘇念爾眨了眨眼,被放開時,轉身逃離,“我先回去了!”

若非逃的快,她不知自己還能硬撐多久。

好似溺水的魚,冬日的花,在經歷的絕望後,偏生因為他的出現,再次復甦。

這種天差地別的心情,不停拉扯著蘇念爾的神經。

一切的剋制和逃避,在厲承修的強攻之下,不堪一擊。

蘇念爾跑進酒店,一口氣躲回到房間,摘下面膜時,才看到自己嫣紅的唇角緊張地抿著,以及發燙的臉頰秀美如畫。

……

“心瑩姐?那……剛剛那輛車裡……”

白心瑩和助理恰好拍完戲從片場回到酒店。

走下保姆車的一剎,兩人的視線都被那輛卡宴車所吸引。

至此,蘇念爾和厲承修在車裡所有的舉動,都被白心瑩和助理捕捉的一清二楚。

白心瑩的臉蛋發白,雙手霎時攥緊。

她果然和厲醫生關係不明。

“心瑩姐,怎麼會這樣啊。那個筱筱一張整容臉,到底有什麼好。厲醫生怎麼能……”

“算了,先回去!”

人前,她依然是高高在上驕傲的影后。

白心瑩不是第一天涉足娛樂圈,即便心裡再有不甘,也不能被人落了話柄。

走進酒店,被幾個鐵粉圍住簡單聊了幾句,收下粉絲送來的伴手禮後,白心瑩和善地和她們告別。

電梯門關上的一剎,她含笑的臉頰瞬間陰沉。

嫌惡的看了一眼手中包裝精美的禮物,一股腦全部塞給了助理。

掌心有些疼,攤開手一看,原來不知不覺中指甲戳破了掌心細嫩的皮肉。

“心瑩姐,你別這樣,不然我看著可心疼了!”

助理跟著她五年了,看著她一步步從底層走上了巔峰。

現在以為一個男人愁眉不展,她除了惱怒也無計可施。

畢竟,那不是個普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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