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爾反問的語氣十分強烈,此時坐在駕駛位開車的流晟腦門都快流汗了。
蘇大小姐,行行好,你是真以為我們家總裁的脾氣有多好呢?
這麼明目張膽的問他這種問題,你是不是太低估你在他心裡的地位以及他的佔有慾了?
天知道剛才他在接通電話之後,就讓自己以兩百邁的速度飛馳而來。
甚至坐在車裡,一直望著她和那個男人喝咖啡直到離開。
“怎麼?你很希望我生氣?”
問出這句話時,厲承修的手在她的腰上微微用力捏了一下。
蘇念爾眨著眼,忍不住兩個小手捧住了他的俊彥,“你是不是壓根不喜歡我?”
“嗯?你這是甩鍋給我?”
厲承修冷峭的俊彥雖掛著淺笑,但那雙眸子卻愈發的黑暗冷邃。
聽到他的話,蘇念爾洩了氣似的,再次撲倒他的懷裡,“好吧好吧,騙你的,哪兒來的初戀啊,就是個什麼都沒開始就因為搬走而結束的竹馬而已!”
流晟:“……”
還他媽不如初戀呢。
竹馬什麼的,最討厭了!
厲承修身上的襯衫被蘇念爾撲了兩次之後,領口第三顆的扣子開了。
他身上的氣息更濃郁的竄入蘇念爾的鼻尖,瑩瑩繞繞,特別的撩人。
蘇念爾坐在他的腿上,小手慢慢地摟著他的腰,在充斥著他味道的空間裡,消化著和別的男人的故事。
這怎麼看,都非常渣。
連蘇念爾自己都覺得很渣。
流晟一邊開著車,一邊擦著汗。
他也沒開暖氣啊,怎麼他媽這麼熱呢。
要命了。
“其實,我沒有觸景生情,只是他突然回來,讓我想起了好多曾經在蘇宅裡發生的事。如果什麼都沒發生的話,可能我現在還是蘇家的大小姐,還無憂無慮呢。”
蘇念爾在他懷裡悶悶地剖析著自己的心情。
也終是承認,她此刻受到影響的心情,並不是來自於白千池。
而是他的出現,讓她回憶起很多已經被她封存在腦海中的過往。
關於那個所謂豪門中的一切,關於她曾快樂成長的地方。
人就是這樣,越是刻意的想要忘掉某件事情,就越是在某個特定的時間地點,一觸就能清晰的記起來所有。
“想家了?”
厲承修拍著她的後背無聲的安撫著,聽到這三個字,蘇念爾在他的懷裡拱了拱,“可以這麼說!”
“嗯,只要不是為了男人傷懷就好!不然……”
終於聽到厲承修有所表示,蘇念爾眼神一亮,抬起頭,看著他,像個偷腥的狐狸,“厲承修,還說你不在乎?是不是吃醋了!”
看著她自娛自樂的樣子,厲承修倒是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
總歸是看到她多少恢復了些神采,心也放了下來。
應了蘇念爾的要求,厲承修讓流晟開車送兩人回了崇明山的別墅。
一進門,蘇念爾連鞋都沒換,燈都來不及開,就被厲承修抵在門邊霸道的吻了起來。
他的吻,一如他的人,薄唇微涼,卻帶著絕對的霸道,將她鎖在他這一方天地中,不給她任何閃躲的機會。
吻到後來,險些情難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