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佑,你聽我解釋……”

靜寂的黑夜裡,喬葉彤悽慘的呼聲尤為刺耳。

蘇念爾依舊坐在車裡,但凜著臉緩緩降下了車窗。

她一直都知道,喬葉彤背後的金主,就是蘇雲佑。

“滾,我說過,以後不許你再來這裡!”

36號別墅距離十足路口雖然有些距離,可勝在夜晚靜謐。

蘇念爾能夠清晰的聽到一切。

“雲佑……”

聲音逐漸微弱,好奇心驅使下,蘇念爾開啟車門,順著馬路探身看去,就見蘇雲佑的身邊還站著另一個女子。

明亮的路燈之下,蘇雲佑摟著她,喬葉彤站在他們的對面,隱隱能夠看到肩膀不停的起伏。

眼看著喬葉彤還作勢對著蘇雲佑伸出了手,下一秒就被他無情的甩開。

蘇雲佑壓低嗓音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在喬葉彤還沒反應過來時,摟著懷裡的妙齡女子進了別墅。

喬葉彤,被無情的趕了出來。

路邊的蘇念爾,昂著頭望著這一幕,沒有任何同情,只淡淡的冷笑一聲。

蘇雲佑那個人渣也能相信?

在喬葉彤孤零零的站在品嚐被拋棄的滋味時,蘇念爾哼著小曲開車走了。

……

回到公寓,剛走出電梯,眼前一個人影入目,“你怎麼在這兒呢?”

蘇念爾睇著門前的嚴立痕,在熟人面前,她沒有任何偽裝的表現出疲態。

“去哪兒了?電話也不接!”

經過他的提醒,蘇念爾這才拿出手機,果然有7個未接電話。

揉了揉僵硬的後頸,她聳肩回答,“剛才看戲,沒聽見!”

“看誰的戲?”

嚴立痕跟著她進門,眼底還寫滿了好奇。

這妞兒目中無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曾經影后的戲在她眼裡都能挑出一大堆的毛病。

“蘇雲佑!”

“他?”

嚴立痕面色一變,冷笑一聲,“又是兩女爭寵的戲碼吧!”

不想浪費太多口舌在蘇雲佑的身上,蘇念爾話鋒一轉,“這大晚上的,找我幹什麼?”

“沒事兒還不能找你了?”

嚴立痕痞裡痞氣的往沙發上一坐,“昨晚上我和劉導吃過飯了!”

“哦?他什麼反應?”

這兩天被倒黴醫生鬧得,她都沒時間想法子折騰那幫給她下藥的人。

“他表示,對於你的遭遇,深感同情!”

“我操!老孃用他同情!”

蘇念爾咒罵過後,伸手撕掉了假睫毛,晶亮的眸底滿是凜冽。

“怎麼樣?考慮考慮,到底要不要動用嚴娛的力量給他們點顏色?”

蘇念爾睨著她,解開頭繩,攏著髮絲,“不,暫時還不需要!”

“行,你開心就好!那接下來我們就來談談第二件事!”

“你怎麼那麼多事!”

嚴立痕嗓尖一梗,“你可真是個祖宗!我還沒說你呢,到底你知不知道厲承修是什麼人?”

“知道了,厲澤修他弟弟!”

“你……”嚴立痕捂著胸口,痛心疾首的看著蘇念爾,“你那超群的記憶力離家出走了是不是?半年前你和厲澤修的訂婚宴,他還派人送過禮物,你真不記得了?”

蘇念爾緩緩看向嚴立痕,“那一家子沒一個好東西,我沒事兒記得他們幹啥!”

嚴立痕:……

他覺得自己早晚能被蘇念爾氣死!

“小悠悠呢?下午我拍戲,都忘了她了!最後和解的賠償是多少?”

蘇念爾認真的望著嚴立痕,對於該賠錢的事,她從來不含糊。

反正她啥也沒有,就剩下錢了。

“她沒說,你以為厲家人現在還好意思要你的錢?”

蘇念爾看了他一眼,冷笑:“你以為的我,厲家人還能記得?再說我之前和厲承修只見過幾面,而且都沒近距離說過話!”

孽緣總是來得太快,跟尼瑪龍捲風似的。

半年前,那場訂婚宴,可謂是讓她身敗名裂的鴻門宴了。

厲家人,她現在有的是時間和他們斡旋。

都別急!

……

深夜,厲家山莊。

恢弘的府宅在夜色中顯得渾厚莊重。

有著幾十年歷史的厲家,在帝都是豪門顯赫的典範。

厲承修將車停在車庫,剛剛入了主宅客廳,幾聲不正經的口哨聲就傳了過來。

“修子,難怪最近都不和我們聯絡呢,原來是半隻腳踏入娛樂圈了!”

冉氏少東家,冉鈺。一件流氣的花襯衫胸口敞開好幾顆釦子,天生勾人的桃花眼精光四溢,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昂眉戲謔。

“冉冉,你可別這麼說,修子這麼多年來潔身自好的,說不定人家只是玩玩而已!”

褚連宋,軍人世家,帝都某軍區少將。

厲承修看到幾個人佔據了客廳,面目一冷,啟唇低語:“都閒的蛋疼?”

“耶!我贏了,趕緊給錢!”

褚連宋一拍巴掌,對著冉鈺和一旁不曾開口的佟湛銘要錢。

冉鈺皺著眉,凝著厲承修唉聲嘆氣,“修子,你他媽從小就不給力,每次我只要用你打賭,永遠都輸!”

厲承修眉心猛跳,黑眸危險的眯著,對著一側偷笑的管家說:“晟叔,以後這幾個人再來,直接攆出去!”

“哦也!又贏了!給錢!”

連贏兩句,褚連宋叫的格外歡快。

冉鈺和佟湛銘巴巴的寫下了支票,在厲承修再次要開口時,連忙打住,“厲二少,你別說話了!有事兒請發微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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