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閃過,三班幾人面對著喧囂的城市…或者說,戲臺。

“明天晚上就要見血了…對新人來說,太快了。”士旦輕嘆一聲,回頭瞟了一眼唐令。

“這麼著吧,我們帶你去個戲點練練手。”小丑搓了搓手,道。

“就我們上次沒打通的那個【離草】吧。”紅淨咂了咂嘴,深深的望了唐令一眼。

三班似乎都對唐令遇到的事情很痛心,似乎到了生死離別的時候。

唐·最後的天戲法·伶人領導者的繼承人·生特殊關照者·令實際上,也很慌,但沒到那麼慌。

生不會放棄自已的,不會死的,對吧!

“那就走吧,車還有多久?”士生問道。

“兩分鐘,快了。”紅淨回答道,早就默契的打上車。

幾人無言,看著眼前燈影憧憧的城市,卻又從不真實的城市。

“你們說…戲臺,到底存不存在呢?這些人,到底是npc還是真實存在呢?”唐令默默問道。

“我們又如何確定…我們不是npc呢?”小丑苦笑一聲,“我們如同浮萍,漂泊於此間,誰又知道,主角到底是我們,還是那群本地人?或許,我們的誕生本就是個錯誤呢?”

“我們被稱為伶人…但是,你不覺得我們才更像是那群觀眾,偶爾插手戲臺上的事情,去賺點存在感嗎?”

“高高在上的神…到底給予了我們怎樣的宿命?亦或是…只是一抹虛無?”

“現在主流的說法,是我們魂穿,但是神控制了我們原來世界的那個屬於我們的軀體,否則。”武旦抱著胳膊,說道,晚風吹亂了她朦朧的髮絲,卻吹不亂她目光中的堅毅。

“不管怎樣…我們存在,我們的宿命便存在。”

“只要我們存在,我們的意義便存在,神或許可以在瞬間抹殺我們的軀體,但磨滅不掉我們的意義。”

“就像曾經存在過的某些戰士,他們沒能存在,甚至他們存在的依據都沒能存在,但他們的存在無法抹除,他們曾經存在過,曾經有他們的宿命,曾經顛沛流離過,曾經為了宿命奔波過,這就夠了。”

“宇宙永珍,誰又能是永恆?”武旦纖白的手臂拂過凌亂的髮絲。

“車到了。”紅淨忽然朝著道路招了招手,車門張開,又似帷幕緩緩拉開。

“前行吧。”

……

“主持人,我們來了。”空曠的樹林裡,聲音空靈的迴盪著。

“哦呵呵,你們又來了。”主持人猛地出現。

woc…這麼嚇人的嗎?

恐怖谷效應讓唐令不自覺地退後一步。

主持人的那隻大眼睛咕嚕幾下,轉向唐令,眼中閃過一絲驚異,又猛地回頭看向士旦,狂妄與戲謔的笑聲瞬間爆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僵硬而又狂妄的笑聲讓幾人忍不住頭皮發麻,主持人…從來沒有這樣過。

“有趣啊…實在有趣啊…”主持人的獨眼瘋狂旋轉,“不需要【離草】了,不需要【離草】了!”

它猛地瞪向士旦:“【離草】…就在戲臺啊,就在戲臺啊!”

“你什麼意思?”武旦的眼神一冷,向前跨出一步。

“哦呵呵呵,沒什麼意思,來吧,我帶你們練練!”主持人手腕一折,一張猩紅的光華幕布擋住了周圍的色彩。

“來吧!”

一隻只在生的環境裡出現過的怪物猛地竄出!

“喈!”他們憤怒的吼叫著,衝著眾人奔來!

一張金色光幕迅速成型!

“武旦組,正前方!士生組,正後方!”小丑的聲音忽然傳入唐令的腦海。

【短兵】

空間破碎,唐令與武旦一起猛地瞬移到前方!

寒光閃過,武旦刀下瞬間鮮血噴湧,唐令頓了頓,回憶了一下與紅淨的戰鬥,也鑽入怪群。

怪物們的怪眼又一次死死盯住唐令,卻受到什麼干擾似的,僵硬地朝唐令攻擊過去。

“嘿!”

銀光劃過一道弧線,與血弧交相輝映。

主持人懸浮在空中,死死盯著唐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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