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男女分分合合,再正常不過了。

這樣也好,男藝人單身了,女影迷又能多起來。水自流和青霞談戀愛,流失了不少的影迷,人氣還不如和青霞、麗君三角戀時候了。”鄭娟雙肘支在辦公桌,說道。

徐曉秋眼睛一亮,坐到鄭娟身旁,捋了捋鬢角的散發道:“分手就對了,我一直覺得,青霞和水自流不合適。要不是公司拉郎配把他們湊到一起,他們也不大會戀愛。”

“你一個小丫頭懂什麼。”鄭娟睨了徐曉秋一眼。

“姐,我都十六週歲了,什麼不懂。水自流不僅長得帥,還彬彬有禮,那個青霞一臉牛哄哄的樣子,根本配不上水自流。”徐曉秋一臉不屑道。

聽著徐曉秋的話,鄭娟覺得有點不對勁。

自從徐曉秋來影業公司給自己做臨時助理,就經常打聽水自流,只要是水自流的事就格外上心。

之前,鄭娟一直沒有在意,小女生關心一名男藝人,本來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可今天看到她得知水自流和青霞分手訊息後的神情,能看出來,那是發自心底的喜悅。

莫不是,這個妹妹喜歡上了水自流?

自己三個同父異母妹妹中,徐曉冬年齡最小,還是個孩子不提。

論長相,老二徐曉夏最佳,

論性格,老大徐曉秋最好。

性格好以外,長相也十分甜美可人,唯一缺點就是個子矮了點,屬於嬌小可人那種。

徐曉秋今天十六週歲,已經有了自己審美,喜歡什麼樣的人,也不用自己去教。

不過,鄭娟覺得她喜歡上水自流還是有些不妥。

水自流今年二十九,而徐曉秋只有十六,相差十三歲,多少有點大。

再有自己的父親絕對不會同意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名藝人的。

這個時代,藝人的地位並不高,豪門千金嫁給藝人,丟的是豪門的臉。

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這個妹妹了。

於是道:“曉秋,再有半個月,你就要回學校上高中。該收收心,把重心放在學習上,不要再想亂七八糟的事了。”

“姐,我什麼時候說我不學習了。

在你這裡,能學到不少有用的知識,學以致用。還能認識不少只有在電影裡見到的人。”徐曉秋臉上湧起了幸福感。

“知道就好,你是咱爸的掌上明珠,做什麼事,都不能隨著性子亂來。”鄭娟並沒有提及具體的事,覺得旁敲側擊更好。

“姐,這你可說錯了。咱家,你才是爸的掌上明珠。”徐曉秋笑著說。

鄭娟微微一笑,“我?頂多算是嫡長女,掌上明珠可談不上。你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疼也是最疼你。”

“姐,你就別謙虛了。我爸把財產的繼承人都定了徐陸,就能看出來他更偏愛誰了。”

聽了徐曉秋的話,鄭娟搖搖頭,“那和偏愛誰,沒關係。一個億和十個億有什麼區別,這輩子都花不完。爸把財產留給徐陸,因為咱們徐家沒有男丁,徐陸算是第一個男孩。財產留給他,家裡其他人就不會因為家產相互算計了。”

聽了鄭娟的話,徐曉秋點點頭,

“姐,你這句話我愛聽。

你沒來香港的時候,我就勸過我媽,沒必要跟大娘爭財產,夠花不就行了。

可我媽總覺得多得一點是一點,能給我們三個多留一些,我們將來的日子就更好一些。爭來爭去,弄得一家雞飛狗跳的。現在,財產不爭了,日子反而太平了。我跟你說,我媽現在可後悔了。”徐曉秋神秘一笑。

“後悔什麼?”鄭娟問。

“春節之後,大娘把她的公司股份都投到了地產和金融公司。

當時大娘好心問我媽,投不投,我媽擔心折本,只投了很少一點。沒想到,不到半年,收益差不多翻了一番。你說我媽能不後悔麼?”徐曉秋翹著小嘴道。

徐曉秋的話,令鄭娟格外欣喜。這是陸天給她出的主意,這更加篤定她的判斷,陸天是在乎她的。於是說:

“曉秋,回去跟二孃說,現在投也不晚。”

“姐,你怎麼判斷這麼準,這兩個行業一定能掙錢?”徐曉秋忽閃著大眼睛,問道。

“是你姐夫跟我說的。”說完,鄭娟的臉上滿是幸福的模樣,充滿了自豪感。

聽鄭娟這麼講,徐曉秋詫異道:“姐,姐夫一直在內地,連香港都沒來過,他怎麼知道地產和金融能掙到錢?”

“我也說不好,總之,你姐夫說過的話,後來都一一印證了。他說什麼,我信什麼,錯不了。”

“姐,你跟我說過,水自流可能是姐夫的哥哥,這也是姐夫說的麼?”徐曉秋問道。

“水自流來香港的時候,你姐夫信上寫著,水自流是他親哥。”鄭娟點點頭。

“姐,你跟姐夫當年感情那麼好,姐夫不會騙你的。我覺得,水自流一定是。”

說完,徐曉秋臉上泛出別樣的神采。

徐曉秋的話,鄭娟十分受用。

“我覺得你姐夫也不能騙我。再說,水自流和你姐夫確實有些像。”說著說著,鄭娟腦海中又浮現出陸天的樣子。

“姐,爸爸生日時候你說過,姐夫的父親是爸爸的老相識,內地的大幹部。姐夫要和水自流是親兄弟的話,那水自流的父親也是爸爸老相識了?”

說來說去,徐曉秋又說到了水自流。

聽徐曉秋這麼問,鄭娟突然想到,水自流真要是陸天信上說的那樣,是他哥哥的話。

徐曉秋若是能和水自流走到一起,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只是,自己這個妹妹還太小,離談婚論嫁太遙遠了。既然她怎麼關心水自流,跟她說說倒無妨。

想到這裡,鄭娟道:

“是啊,你姐夫說的要是真的,水自流是他親哥。那水自流的父親和你姐夫一樣,都是爸爸的老相識。”

聽到這裡,徐曉秋不禁興奮起來,“姐,那天你提起姐夫父親的時候,我爸對姐夫父親十分敬佩,這樣家庭出來的孩子,一定不會差。你說我說的對吧?”

“對,當然對。不過,這些事不是你這個年齡要想的。馬上開學了,考個全班第一,讓姐看看。”鄭娟笑著說。

……

吉春,水自流老宅。

就在陸天從京城回來的這天傍晚,曹德寶和喬春燕迎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七哥”和郎二平的哥哥,吉春市領導郎大平。

這不是郎大平第一次見曹德寶和喬春燕了。

得知駱世賓離開吉春後,郎大平便重新物色起,能夠幫他對付陸天的人。

物色來,物色去,物色到曹德寶、喬春燕這對夫婦。

物色到他們的原因是在派出所接警記錄中,有幾次曹德寶夫婦因為水自流房子與駱世賓發生矛盾的事。

接著又查到,當年曹德寶竟然向派出所舉報過,陸天幫助水自流逃離吉春。

看來,這兩口子不僅與陸天熟悉,與陸天的仇還很深。

這個樣的人來幫自己對付陸天,再合適不過了。

於是,透過派出所,找到了曹德寶和喬春燕。

見面之後,當知道市領導郎大平找他們是為了對付陸天的時候,曹德寶和喬春燕毫不猶豫便答應了。

三個人一拍即合,

由曹德寶、喬春燕收集陸天犯罪證據。

作為回報,郎大平在派出所那邊為他們說話,只要水自流不回吉春,他的房子就由曹德寶夫婦暫住。

為了能讓曹德寶夫婦更賣力氣,郎大平還透過關係將曹德寶從醬油廠的出渣車間調到味精車間。

能傍上郎大平這棵大樹,對於曹德寶、喬春燕這樣普通老百姓來說,簡直是喜從天降,對郎大平自然感恩戴德。

曹德寶更是跟郎大平下了軍令狀,一定找出陸天的問題。要是找不出來,任由郎大平處置。

這兩口子口號喊的很響,可大半個月過去了,郎大平也沒從他們嘴裡聽到好訊息。

這令他十分惱火。

剛打聽到,今天凌晨,陸天已經從京城回到了吉春。

郎大平有些坐不住,一下班,便來到曹德寶夫婦住的水自流房子。

……

曹德寶和喬春燕見來的是郎大平,連忙笑臉相迎,將他讓進家。

郎大平進到屋裡,坐到炕沿,沒有轉彎抹角,直接問道:

“曹德寶、喬春燕,你們搬回來住了,曹德寶也調到了味精車間,我答應你們的事都辦到了。

你們答應我的事,怎麼樣了?”

“朗領導,上一次見面,我和德寶把知道的都跟你說了。

五年前,陸天和鄭娟一定不是普通關係,我和周蓉,也就是陸天現在妻子一起去過陸天家,我看炕上被褥,兩個人早就睡到一起了。

還有,水自流離開吉春那一天,也到過周家,見過陸天,一定不是送個鑰匙那麼簡單。

這兩天,我還打聽到。駱世賓離開吉春之前,到過周家,只不過陸天去了京城,才沒和陸天見到。

就憑這幾件事,就能給陸天定罪了。”喬春燕信誓旦旦道。

“放屁,證據呢?我要的證據在哪!”郎大平一激動,罵起人來。

“朗領導,你那麼大的官,把陸天抓起來,一審不是什麼都出來了?”曹德寶支著牙說道。

“對啊,對啊,朗領導,陸天是個男的,要是不好審。周蓉是個女的,進去一嚇唬,不就審出來了?”喬春燕附和道。

聽了曹德寶、喬春燕的話,郎大平更是火冒三丈,

“你們都是豬腦啊,現在陸天是什麼身份不知道麼?

還把周蓉抓起來,你們不知道周蓉是省裡馬領導的乾女兒?我要是無憑無據把她抓了,我的烏紗帽也快保不住了。”

“朗領導,之前那些事都過去那麼久了,上哪找證據去啊。”曹德寶一臉為難道。

“找不到是不是,明天我跟派出所說,這個房子你們沒權居住,水自流回來之前,暫時充公。你們看怎麼樣?”郎大平瞪大眼睛,看著二人說道。

“千萬別,千萬別,你是大領導,沒必要為我們這樣小老百姓生氣,我們找證據,一定能找到證據。”

曹德寶和喬春燕回家住這個幾個月,簡直太難受了。

生怕郎大平真的一怒之下,讓派出所把房子收了,曹德寶連忙躬身說道。

這時,喬春燕似乎想到了什麼,“朗領導,最近我一直留意周家,有件事,我覺得很奇怪。”

“什麼事,說。”郎大平不耐煩道。

齊春燕搖了搖大辮子,“領導,最近周蓉經常抱著孩子去她的嫂子爸媽那,並且一坐就是一兩個小時。你說,周蓉和她大嫂子爸媽非親非故,並且他們還戴著帽子,周蓉這個舉動,是不是有些奇怪?”

聽喬春燕這麼說,郎大平微微點點頭,“這麼說的話,確實有些奇怪。”

“朗領導,我懷疑,陸天一定和郝今龍夫婦有什麼特殊關係,不然不可能把房子借給他們住。”曹德寶見郎大平不再像之前那麼嚴肅了,忙說道。

“借他們房子倒有情可原,畢竟他們是陸天嫂子的父母。不過,周蓉一個女同志非親非故地總去看他們,的確有些不對勁。

這樣,我們分兵兩路,你們在光子片和太平胡同尋找證據,我透過我的渠道再查一查,陸天、周蓉和郝家有沒有什麼關係。現在郝今龍夫婦是戴帽子的人,只要查到他們之間有特殊關係,我就辦法對付陸天了。”

“朗領導,我們知道。”喬春燕一臉堆笑地說道。

……

與此同時,陸天、周蓉抱著孩子,一起來到了郝今龍、金月姬住處。

與金月姬一樣,看到陸天第一眼,郝今龍就斷定眼前的年輕人一定是自己的兒子。

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就像自己年輕時候一樣。

父子相見,是男人間的對話。

沒有眼淚,卻同樣深情滿滿。

陸天把從京城買的半導體收音機遞給郝今龍,“爸,我從京城給你買了一個半導體,能聽聽新聞什麼的。”

郝今龍接過收音機,笑著說:“陸天,你這個半導體對於我來說,就是及時雨啊。在吉春,半導體是管控物資,想買都買不到。”

“是啊,陸天。你爸一下班就想聽聽新聞,現在總算如願了。我記得在京城買半導體要用工業票,你是怎麼搞到票的?”金月姬做事一向有板有眼,什麼事都願意打破砂鍋問到底,問個明白。

“媽,是白院長的女兒白玉蘭幫我搞得工業票,我才能買半導體。”陸天如實說道。

“原來是白院長的女兒幫的忙啊,那我就清楚了。三天前,白院長來了這裡,看了你爸。他還說,你已經認他女兒做乾妹妹了?”金月姬說。

“是的媽。”陸天答道。

“也好,白玉蘭畢竟是姑娘,跟你接觸多了,好說不好聽。不過陸天,我要嚴肅對你說,你絕不能做任何對不起周蓉的事,聽到了麼?”金月姬板著臉說。

陸天正要開口,周蓉接過話來,“媽,陸天是個好丈夫,從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說完,握起陸天的手。

“你看看,你看看,多好的媳婦,上哪找去。陸天,你們有沒有想法,再要一個?”金月姬望著兒子、兒媳問道。

陸天和周蓉相視一望,陸天說:“媽,我們在努力。”

聽了陸天的話,金月姬頓時心花怒放,“陸天,那我和你爸等你們好訊息了。”

“是啊,陸天。

小長樂跟著你養父姓陸,我和你媽完全贊同。

懂得感恩,是對的,不這麼做才是錯的。

我和你媽想,要是你們再生一個孫子,等到我們摘了帽,跟著我們姓郝,就更好了。”郝今龍接過話來,說道。

“爸,我剛才不是說了麼,我和周蓉一直在爭取,我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有好訊息了。”陸天握了握周蓉的手,對父親說。

“好,好。沒想到,我在裡面呆了六年,不僅找回了兒子,還有了孫子。

細想想,如果我和你媽不進去,冬梅就不會跟周家老大談戀愛。不跟周家老大談戀愛,就不會認識你。不認識你,我們這輩子可能都見不到面了。”郝今龍感慨道。

“爸,我可不像你們說的那樣。你和媽沒進去之前,我就想好要給秉義談戀愛了。你們要是不同意,我就私奔。”郝冬梅甩著大辮子說道。

“爸,秉義大哥為人正直,工作能力很強,將來走上領導崗位,一定能做一名一心為民的好官。

最重要的是,他對冬梅很好,軍區首長要把他調走做秘書,就因為要和冬梅暫時分手,他毫不猶豫放棄了。

這樣的好女婿,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

陸天覺得,有些話透過自己的嘴說出來,要比郝冬梅說更有說服力。

陸天的話,果然起了效果,郝今龍點了點,說:“冬梅,你眼光不錯,秉義的確是可造之材,這個女婿選的好!”

“爸,等你見到秉義,你會更欣賞他的。”聽父親對自己丈夫的讚許,郝冬梅高興極了,那份高興勁比喝了蜂蜜水還甜。

“爸,我媽跟沒跟你說,我的大哥也找到了?”陸天見氣氛很好,便把水自流的事也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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