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欺負到門口了,那還了得?

就算有助拳的,也不能熊。真要熊了,以後就沒法帶小弟了。

想到這裡,塗自強喝道:

“你他奶奶的是不是不想活了?到我這立棍,今天就不讓你全乎離開這。”

塗自強的話正中陸天下懷,退後幾步,“那就,別在屋裡待著,全給我滾出來。”

“兄弟們,上。”說著,塗自強從爐子旁拎起一個爐鉤子,帶著頭出了大門。

幾個黃棉猴見勢,也跟著塗自強來到衚衕。出了門,塗自強懸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

之前,塗自強最擔心的會有助拳的幫忙。出來後,並沒有看到。

只有這麼一個十八九歲年輕人,手裡也沒帶傢伙,就算再能打,雙拳不敵四手。

有了底氣,說話也硬氣起來,

“小兔崽子,你是不想活了,那老子今天就送你上路。該說不說,你那個妞真正點,等老子把你廢了,再好好稀罕稀罕她,讓她每天舒舒服服的。”

聽到塗自強侮辱起鄭娟,陸天頓時怒火中燒,整了整圍巾,厲聲道:“塗自強,別在那裝大個。今天誰把誰廢了,還不好說呢。”

塗自強緊了緊手裡的爐鉤子,向身後的黃棉猴道:“三子,你先上。”

“我……我先上?老大,這個小子太厲害,還是一起上吧。”

上一次被陸天打的暈頭轉向,三子到現在還心有餘悸,聽到塗自強讓他先上,連忙說道。

“慫包,那就一起上,往死裡打,只要不打死就行。出什麼事,大哥替你們兜著。”

“老大,我們聽你的。兄弟們操傢伙,把這個小兔崽子廢了。”說著,三子舉起手中木棍,向陸天衝了過來。

到了陸天身前,迎著陸天面門便掄了下來。

見棍子掄了下來,陸天心道:“這可不行,真打到了,可要出人命的。”想到這裡,連忙向右一閃。

躲過一記悶棍,陸天期盼多時的【自衛系統】如期而至。

三子再想輪第二棒子時,一記重拳狠狠擊中了他的面門。頓時天旋地轉,眼前一黑,癱倒在地上。

其餘三人,和他一樣,棒子還沒有打到陸天身上,都被重拳狠狠擊到了面門,癱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與上一次在小市場不同,這一次陸天沒有留力,下的都是很手。

誰欺負了鄭娟,就不能輕饒他,誰都不例外。

見自己四個小弟一下都被撂倒,塗自強心裡頓時發毛起來。

這是人麼?

從十二三歲就在社會混,大小仗打了上百次,這是第一次都沒看來怎麼出手,人就被撂倒了。

難道這不是個人?

想到這裡,塗自強後背開始發涼,心跳也是越跳越快。握著爐鉤子的手,不停抖動起來。

陸天邁過倒在地上的黃棉猴,走到塗自強眼前,冷冷說道:“你是用哪支手,打的鄭娟?”

“誰……誰是鄭娟?”塗自強支吾道。

“剛才你打的那個姑娘。”

“不,不是我打的。”這個時候,塗自強一下慫了起來,矢口否認道。

“晚了,不管是不是你打的,我就一樣要廢了你。因為,你叫塗自強。”

聽到陸天這麼講,塗自強清楚,橫豎一個死,豁出去了。

於是,輪起手中的爐鉤子,向陸天的脖頸掃來。

陸天就像沒看到一樣,不躲不閃,伸出右手,一把抓住輪過來的爐鉤子。

往後一拽,爐鉤子從塗自強手中拽了過來。

塗自強心下一驚,轉身要跑。

陸天怎麼能讓他跑了,飛起一腳,狠狠踹在了塗自強的後腰。

這一腳,陸天同樣沒有留力,塗自強“啊”地一聲,被踹到了牆角,劇痛傳到全身,試著爬了幾下,都沒有爬起來。

陸天緩步走到近前,左手狠狠薅起塗自強的頭髮,右手拍了拍他的臉,“塗自強,鄭娟是不是你打的?”

“是,是我打的。以後不敢了,以後不敢了。”此時的塗自強已經被嚇堆了,全身抖得不行,連聲道。

陸天薅著塗自強頭髮,把他拎了起來,“不敢了?你說我就信?”

“老大,不,爺爺,爺爺,以後絕對不敢了!”塗自強一臉哭腔道。

“那我問你,剛才你是用哪個手打的鄭娟?”

“這,這支手……”塗自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那我就讓你長點記性。”說著,陸天另外一隻手握住塗自強的手指,用力向後掰去……

……

平安胡同,陸天家中。

從光字片回到家裡,差不多到了八點。

進了家門,見鄭娟還在屋裡。

“娟子,你沒回家?”陸天摘下圍巾問道。

“回去了,吃過飯,又回來。”鄭娟上下打量了陸天一番,“你,沒事吧。”

陸天扭了扭左肩,“沒大事,就是肩膀被人摟了一棍子,還有些疼。娟子,塗自強這夥人讓我打折服了,以後再不敢惹你。你也是,我反覆囑咐不要一個人出攤,你怎麼不聽我的呢?”

“我就是想多掙點錢,一下次,我一定聽你的。我,我幫你揉揉。”鄭娟低下頭,柔聲道。

陸天見鄭娟半散的墨髮披在背後,粉腮紅潤,卻是一臉委屈,不禁心疼道:

“好了,以後記得聽我的話記就行了。今天要是沒有周家哥倆,你不就被塗自強這夥人糟蹋了麼?以後我不在你身前,千萬被一個人亂跑了。”

“陸哥,我知道,以後我都聽你的。水我燒好了,我給你倒上,你燙燙腳。”說著,鄭娟從站爐上取下水壺,將水倒進盆中,又加了一些涼水,正準備端到了炕沿旁。

陸天一把接過水盆,“這些活,我自己能做。”

“陸哥,你幫我、幫我家那麼多,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幫你,我願意。”鄭娟咬了咬嘴唇,柔聲道。

見鄭娟楚楚可人,一種保護欲湧上心頭。陸天鼓足了湧起,“娟子,昨天光明說,你要是能嫁給城裡人,就能解決戶口了。”

陸天的話,令鄭娟心頭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頭低的更低,“光明一小孩子,他懂什麼。”

陸天將水盆放下,靜了靜氣,“光明是小孩子,不過他心靈著呢,他知道,我想什麼。

娟子,我是市裡戶口,我們處物件,你看行麼?”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長得帥真能當飯吃?

離開吉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