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疤子突然想到了什麼,神秘兮兮地說道:“強哥,我有個辦法,你聽聽行不行?”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塗自強不耐煩說。

“陸天太能打,我們也打不過。

你看這樣行不行,這個陸天已經結婚了,我們找一個燕子勾引他上炕,到時候我們抓個現行。

不用我們動手,就把事辦了。”疤子把他想主意,一口氣說了出來。

聽完疤子的主意,塗自強撓了撓腦袋,

“別說,這倒是個辦法。

可這個陸天太有豔福。

以前那個賣糖葫蘆的長得像仙女,現在的媳婦,老周家閨女也好看的不得了。

就咱們認識的那些燕子,一個個歪瓜裂棗的,他能看上麼?”

“這倒是,長得確實慘了點。”疤子一下也沒了轍。

這時,“猴子”似乎有了辦法,對塗自強說道:“強哥,‘花妹’前些日子出來了。臉雖然不如周家姑娘,可也說得過去,關鍵條好,男人都稀罕那種,也許好使。”

“‘花妹’還真行。就是剛出來,以前還是孫老大的人,找她做這事,她能幹麼?”塗自強問。

“剛出來,連個營生都沒有,孫老大也被嘣了,又不是讓她殺人放火出去賣,有什麼不幹的。

那個陸天長得還精神,搞不好花妹自己心甘情願跟她上炕呢。”疤子接過話來。

“好!‘猴子’你去找‘花妹’,先給她五十,事成之後,再給她一百。要是覺得錢不夠,再加。”塗自強吩咐道。

……

吉春,松花江醬油廠。

明天就是一九七二年的元旦,與平時一樣,下班之後,陸天哪也不去,直接回家。

出門的時候,正看到已經被安排到出渣車間的曹德寶。

曹德寶像是心裡有鬼一般,裝作沒看到陸天,騎著車一溜煙走開了。

看到曹德寶慌不擇路的樣子,陸天斷定,上一次自己被龔維則帶走,十有八九是曹德寶和喬春燕告的密。

要不是提前有了準備,還真會有麻煩。

不過,曹德寶也為他的告密付出了代價。

進到醬油廠之後,曹德寶又託人找到了味精車間主任,想從出渣車間,調到味精車間。

主任與陸天商量,陸天沒同意也沒反對。

只是說,現在車間編制已經滿員,口要是開了,其他人也想來怎麼辦。

主任聽陸天這麼說,覺得有道理,便找個理由婉拒了說情人。

曹德寶想進味精車間的念想,再次落空。

……

入冬以來,吉春經常下雪。

雪化了,路上便結冰,冰上又蓋上了雪,騎腳踏車很容易摔倒。

陸天也小心翼翼,騎車速度較之平常慢了不少。

騎了二十多分鐘,看到前面就是光字片的路口,陸天回了一下頭,看後面沒有太近的車,便伸手打了一個右轉向,向衚衕拐去。

這時,在陸天的右後方、靠著馬路牙子一側,一輛坤車衝了上來。

因為在陸天身後的緣故,加上天黑,陸天根本沒有發現後面突然上來一輛車。

而右後方的車像是沒有看到陸天的手勢,根本沒有減速。

就這樣,後面車的前輪重重撞倒了陸天車的後輪。

兩車相撞,兩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陸天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只見身後騎車的是一名圍著頭巾的女同志。躺在路牙處,沒有起來的意思。

陸天走到她身旁,“你這車是怎麼騎的,我打手勢要右轉,你怎麼還往上撞?”

“大哥,說這話都晚了。我腳可能扭了,站都站不起來。”地上女子話音中透著痛苦。

“這不是碰瓷的吧?”

不知為什麼,陸天心裡湧上了這麼個念頭。

可這麼想卻不能這麼說,“同志,你試著站起來,要是站不起來,我再幫你。”

“我要是能站起來,還用你。”這一次,女子語氣中透著怒氣。

陸天見圍觀的人多了起來,只好走上前來,伸出胳膊,將她架了起來。

這名女子的腳似乎真的崴了,大叫一聲,靠在了陸天身上。

這個年代,男女授受不親,即便穿著大衣帶著圍巾,這樣的親密舉動也是不好。

陸天推開些許距離,問:“你這還能走麼?”

這名女子搖了搖頭,“大哥,應該是真的崴了,走不了。”

陸天無奈,“這樣吧,我家就在前面。你去我家先呆一會兒,我去找個酒精揉腳的師傅,給你揉揉。”

“那,那就多謝了。”女子答道。

把兩輛腳踏車鎖好後,陸天攙著崴腳女子一起向光智街走去。

街頭就是周家,推開院門,陸天向屋裡喊道:“周蓉,周蓉。”

坐在外屋的周蓉聽到陸天的喊聲,緩步從屋裡走了出來,看他扶著一名姑娘站在院子,頓時一愣,問道:“陸天,她是誰啊?”

“我們腳踏車撞上,她說腳崴了,我去找個揉腳的來家裡跟她揉揉。”陸天說。

“是這樣啊,那把人交給我吧。你去老孫家,老孫叔揉腳在光字片都有名。”

“行,你把她先帶屋裡。我去找老孫叔,再把腳踏車推回來。”陸天攙著女子走到周蓉近前。

周蓉伸出手架起崴腳女子胳膊,“行,你去吧。”

見陸天離開院子,周蓉對女子說道:“妹子,跟我進屋吧。”

“好。”

在周蓉的攙扶下,崴腳女子進了周家。

外屋地坐在小板凳,幫著周母看火的馮玥見狀,站起身,“蓉姐,我幫你。”

“你還看火吧,鍋別糊了,我自己能行。”

“姐夫可說了,現在你身子最精貴,不能有閃失的。爐子讓我用溼煤壓上,不會糊鍋,不要看。”

說著,馮玥架起了崴腳女子另一條手臂。

周蓉擰不過馮玥,便和她一起將崴腳女子架到屋裡。

小心讓她坐到火炕,周蓉說:“同志,家裡暖和,你把大衣脫了,在炕頭坐著吧。”

“好。”崴腳女子將裹在臉上的藍圍巾摘了下來,又脫下黃大衣,露出了裡面紅色毛衣。

哈下腰,脫下了棉鞋。

忍著痛苦,兩條腿努力抬到炕上,扭著屁股,坐到了炕頭。

這個時候,周蓉才看清崴腳姑娘的臉。

二十歲上下的模樣,嘴很小,眼睛很大,睫毛也很長。

嘴唇通紅,好像塗了口紅。

雖然面板粗糙些,也算是俊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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