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你看,我一說實話你就生氣。”陸天往周蓉身邊湊了湊。

“你說的實話,都是讓我不開心的,我當然生氣了。懷這麼大肚子,為你生孩子,你心裡卻想著見別的女兒,我心裡還能開心。”周蓉的臉拉的老長。

“蓉兒,那我不去了。我現在就給鄭娟回信。”陸天意識到他的錯誤,起身說道。

周蓉見陸天語氣誠懇,真要不去,忙說:“你坐下,我話還沒說完呢。”

“還有什麼話?”陸天又坐了下來。

周蓉直了直身子,摸了摸隆得大的不能再大的肚子,咬了咬嘴唇道:“你去吧。”

聽了周蓉的話,陸天眼睛一亮:“蓉兒,你,讓我去?”

周蓉點點頭,“我為你懷孩子,有你一直陪著我。鄭娟為你懷孩子,卻一個人,你去見見是應該的。至於見了之後,會不會發生什麼,眼不見心不煩,我不想知道,也不願知道。沒發生,你別跟我表功。發生了,也不用回來道歉。”

這段話,周蓉說的格外的冷靜。

陸天聽完,連忙坐到周蓉身邊,握起她的手說:“蓉兒,真的不會。

再說,我想見鄭娟,要透過白玉蘭。我不能讓白玉蘭知道,和鄭娟還有特別的關係。這要讓她知道,她在把一起前的事翻出來,多麻煩啊。”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客觀條件不允許,才做的保證。要是不透過白玉蘭,你就想著發生關係不成?”周蓉瞪了陸天一眼。

“不會,不會的。相信我。”陸天忙說。

“相信你個大頭鬼啊,我還不知道你,要是沒有白玉蘭在中間,你要不和鄭娟好一下,都出鬼了。也不知道怎麼看上你了,什麼事都替著你想。

鄭娟也是,都那麼有錢了,長得還漂亮,怎麼就放不下你。”周蓉嘆了口氣。

陸天正要應答,房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周蓉忙說:“進來。”

門推開,周玥走了進來。

周蓉見是周玥,問道:“玥玥,什麼事?”

“姐,後天我們學校要去東山郊遊踏青,你那雙登山鞋在哪?我穿一天。”周玥坐到周蓉身旁問。

周蓉身子向後靠靠,想想說道:“那雙登山鞋好像在光子片家裡小屋裡,讓你姐夫下班時候順便取一下就行。”

“姐夫,明天接我放學的時候,幫我帶來。”周玥看向陸天,說。

“玥玥,後天去西山,郎健也會去吧?我怕離開學校,她又打你主意了。”陸天想到了什麼,向周玥問。

周玥坐到床邊,道:“郎健從上個學期開始,對我都規規矩矩的,很少往我身邊湊了,應該沒事。”

陸天微微點點頭,“玥玥,這樣。去郊遊別離老師遠了,最好讓肖同慶跟著,出了什麼事,至少他能通風報信。”

“姐夫,我聽你的。”周玥甜甜說道。

……

兩天後,東山郊外。

所謂東山,其實就是一個二百米高的土山,土山周圍是一片林子,再遠處,還有一條小河。

因為離城區近的原因,每過清明,很多學校單位都會到這裡組織郊遊踏青。

吉春一中,也選擇了這裡。

既然是踏青,大家都是三三兩兩在走,與周玥同行的,短頭髮女生叫孫敏,戴眼鏡的叫張欣。在吉春一中二年一班,周玥、孫敏和張欣是女生中學習成績最好的。

到了1975年,“讀書無用論”逐漸被又紅又專取代,對於學生來說,學習成績也成了衡量一個人好壞的標準。

學習好的,自然找學習好的在一起。

每爬一半,張欣停下了腳步,手掐著腰說:“周玥、孫敏,走不動了,咱們歇一會兒吧。”

周玥很聽姐夫的話,不想離大部隊太遠,抹了抹額頭的汗,說:“別歇著了,落太遠就不好了。”

周玥的話音剛落,同行的孫敏開了口,“歇一會沒事,後面還有不少人呢。”

“是啊,周玥,不急。”張欣說道。

見孫敏和張欣都要歇著,周玥只好說道:“那咱們就歇一會兒吧。”

“周玥,這就對了麼。”說完,三個女生並坐在一塊大石頭上。

歇了十多分鐘,周玥見同學都走遠了,起身道:“孫敏,張欣,咱們也走吧。”

張欣懶洋洋站了起來,說:“周玥、孫敏我想去趟廁所,你們兩個誰陪我去?”

周玥聽張欣這麼說,搖搖頭,“廁所在後山小河邊,太遠了,還別去了。”

“周玥,你我想去。”孫敏站了起來。

周玥見狀說道:“你們去吧,我在這等你們。”

孫敏和張欣相視一望,孫敏說道:“周玥,那我們去了,你在這等我們吧。”

“行,你們去吧。”周玥說。

見二人走遠,周玥又坐在大石頭上。

一分鐘,兩分鐘……

當週玥等得有些焦急的時候,兩名社會人突然從周玥身後的林子衝了出來。

周玥的第六感覺到了危險,正要回頭,一名社會人伸手將周玥的鼻子和嘴捂住。

很快,周玥失去了知覺。

見周玥不再動彈,這兩個人一人架著周玥一條胳膊向林子裡走去。

十多分鐘後,來到林子中間的一個小屋。

這樣的小屋,通常是護林員在山火易發期值班時候住的。

屋裡就一張木板床,還有一床有些發黴的被褥。

兩個社會人推開門,把昏迷不醒的周玥架進屋裡,對坐在木板床上的年輕人說道:“兄弟,給你搞定了。”

床上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對周玥覬覦很久的郎健。

從木板床上站了起來,走到閉著眼睛的周玥身前,摸了摸周玥的臉蛋,“小美人,看你往哪跑。”

說完,將周玥從二人手中接了過來,對兩個社會人說道:“你們在門口幫我放風,沒事不要進來。對了,離遠點,別在外面聽。”

“兄弟,這個妞長得太好看,你開心玩,讓我們兄弟也開心開心,錢就不要了。”社會人中個子矮壯支著牙說。

“怎麼可能?還沒耍夠,誰也別想碰。”郎健瞪著眼睛說。

“那錢能不能多加帶你,這麼漂亮的妞,一人才五十塊,太少了。”另一名瘦高個說道。

兩人坐地起價,令郎健始料不及。

不過,時間不多,要是再磨蹭被人發現,就白忙乎了。

為了能搞定周玥,不僅找了兩個社會人幫忙,還買通了張欣和孫敏。

當然,對張欣和孫敏沒說要強周玥,只是說要向周玥表白。為此,還送張欣和孫敏一人兩張工業票。

這個年代,工業幣是硬通貨,比錢有用的多。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張欣和孫敏便成了郎健的幫兇。

聽到二人要加錢,郎健說:“我就帶了一百塊,你們要嫌少,事辦妥了,一人再加三張工業票。”

聽到郎健這麼痛快,矮壯和瘦高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一起走了出去,回身還帶上了門。

這個時候,小屋裡只剩郎健和周玥了。

聞著周玥身上美妙的不能再美妙的體香,郎健身上燥熱起來,急不可耐把周玥抬上木板床,伸向周玥的褲帶。

很快,褲帶解開。

開始給周玥脫褲子。

跟喬春燕多次交流後,郎健對男女之事已經駕輕就熟。

他清楚時間寶貴,很多細節沒有時間來做了。

抓緊時間,一步到位,拿下才是要做的。

外褲脫下,又亟不可待地去脫線褲和襯褲。

與喬春燕相比,周玥實在太美了。郎健的心跳不禁加快,身體也開始發熱。

襯褲脫下,周玥兩條修長嫩白的腿展現在郎健眼前。

郎健心跳的更厲害,開始脫起自己的褲子。

剛解開褲帶,小木屋的房門“咣”的一聲被踢開。

郎健心咯噔一下,向房門處望去。

不禁絕望起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陸天。

本來已經挺了起來的鐵錘,頓時像霜打的茄子,蔫了起來。

“你,你怎麼來了!”郎健戰戰兢兢地說道。

……

其實,陸天對周玥一直沒有放心。

去年郊遊的時候,郎健就要對周玥下手,白際晨先下了手,讓郎健住了三個月院。

這一次,他心裡還是不踏實,擔心郎健會不會再對周玥下手。

於是,他上午沒有上班。

而是遠遠跟著去郊遊的學生,跟到了東山郊外。

看到周玥跟著兩名女人結伴上山後,陸天方才放心,轉身離開。

可沒走多遠,一個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連忙轉身回到了東山。順著剛才學生上山的路線走了上去。

上山的路上,正看到孫敏和張欣從小河處走了過來,見沒有周玥,陸天將她們攔下,質問道:“周玥呢?她怎麼沒在?”

孫敏見是周玥的姐夫,心裡一下慌了起來,支支吾吾說道:“剛才,剛才還在這的?”

陸天一眼便看出孫敏在撒謊,一把薅起孫敏的頭髮,怒吼道:“說,周玥到哪去了?”

陸天使足了力氣,疼得孫敏嗷嗷大叫。

一旁的張欣伸出手指,指著陸天,“你這個人,怎麼打女生!”

陸天不容分說,一個巴掌掄過去,重重扇在張欣臉上,張欣一個跟頭摔在地上,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說,周玥哪去了。”陸天薅著孫敏頭髮的手又用力幾分。

孫敏哪裡受的了這個,哭天抹淚地忙說:“是是,郎健要向周玥表白,讓我們把周玥留在這的。”

“我問你,現在周玥在哪!”陸天眼睛已經冒火。

“好像,好像,進林子了。”孫敏向林子方向指了指。

陸天鬆開薅著孫敏頭髮的手,指著孫敏說:“要是周玥有一點事,你們這一輩子也別想好。”

說完,陸天便要往林子方向跑去。

這時,不遠處傳來喊聲:“姐夫,姐夫。”

陸天循聲看去,只見肖同慶從山上跑了過來。

陸天喊道:“你怎麼過來了。”

“我看周玥沒上山,就過來,看看。”肖同慶跑到了近前。

陸天想到了什麼,對肖同慶說:“你馬上去跟老師說,郎健要對周玥耍流氓,這個兩個女生的就是郎健幫兇,讓老師喊警察。”

“這,這怎麼可能?”在肖同慶眼中孫敏和張欣都是好同學。

“我沒功夫跟你解釋,你按我說的辦就行了。”說完,陸天向林子深處跑去。

沒跑多遠,陸天便看到了一間小木屋。

小木屋外,矮壯和瘦高正在那裡吧嗒吧嗒抽菸。

陸天知道,周玥很有可能就在小木屋裡。

這個時候沒必要再廢話了,快步衝了上去。

矮壯和瘦高見有人來,正要開口阻攔。

陸天的拳頭已經到了。

這一次,陸天沒有留半分力氣,【自衛系統】也把他拳頭的力度調整到最大。

一人一拳,兩人再也起不來了。

把二人打倒,衝進小木屋前,運足力氣,一腳踹下,小木屋的門被陸天踹倒。

一進屋,正看見郎健在解褲帶,望著木板床上一動不動,褲子已經被郎健脫下來的周玥。

陸天怒火中燒,握緊了拳頭,一步一步向郎健走了過來。

此時的郎健已經嚇堆了,他知道陸天有多能打,一頓皮肉之苦躲不過去了。

為了少受皮肉之苦,郎健“撲通”跪在了地上。

苦苦哀求道:“我錯了,我錯了,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晚了。”說完,陸天薅起郎健的頭髮,連扇了七八個耳光。

郎健臉頰頓時腫了起來,就像豬頭一般。

緊接著,對著郎健的下身,一腳一腳踢了過去。

疼得郎健殺豬般慘叫。

陸天還是沒解氣,拿起門口處木板,裹上床單,向郎健身上掄了過去。

這時,外面傳來嘈雜聲,陸天知道,應該是肖同慶帶的糾察過來了。

於是,陸天扔掉木棍,將他踹倒在地上,一隻腳踩在了郎健的胸口。

很快兩名糾察衝進了屋裡,看到木床上一動不動,襯褲已經被脫掉,露出大腿的周玥,便知道了怎麼回事。

指著郎健對陸天說:“同志,這裡交給我們吧。”

陸天平了平怒火,說道:“那個姑娘的皮帶你們拿回去,上面有這個畜生的指紋,省得他抵賴。還有,門外那兩個社會人,還有林子外那兩個女生,都是這個畜生的同夥,都要抓起來。”

“那兩個女生已經控制了,她們說不知道這個人要對受害者用強,才幫忙的。”一名糾察說。

“沒有白幫的,她們一定收了這個人的好處才這麼賣力氣的。”陸天提醒道。

“同志,我們回去查。還有,我們要帶這個女生回去做筆錄,你叫醒她吧。”另一名糾察說道。

這時,陸天方才想起,周玥的腿還裸露在外,忙回身,為她提上秋褲。

抱起周玥,用力搖了搖,“玥玥,醒醒。玥玥,醒醒……”

這時,周玥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陸天抱著自己,一臉關切,蜜意頓生。

此時的周玥,已經不願去想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只希望陸天能多抱她一會兒,越久越好。

陸天看周玥睜開了眼睛,忙說:“玥玥,把褲子穿好,跟我一起去派出所做筆錄。”

聽到陸天的話,周玥才發現她的外褲已經脫掉,秋褲和襯褲也穿的亂七八糟,像是被脫過一般,不禁窩進了陸天懷裡,身體顫抖起來,“姐夫,發生了什麼?我,我是不是被欺負了?”

說完,眼淚刷地一下流了出來。

陸天輕輕摸了摸周玥的頭髮,輕聲道:“玥玥,你沒被欺負。”

“那我褲子怎麼被脫了?”周玥仰起頭問。

“郎健想欺負你的時候,姐夫趕到了。還好,他沒得逞。”陸天解釋說。

聽了陸天這番話,周玥顫抖不停的身體稍稍穩了下來。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說:“姐夫,就算沒被他欺負,也被他看了,我這輩子,完了。”

說完,又撲到陸天懷中哭了起來。

一時間,陸天不知道怎麼勸慰周玥,只能任由她在懷中痛哭。

這時,糾察從外面走了進來,說:“同志,你們還是抓點緊,跟我們一起回所裡做筆錄吧。”

陸天將周玥稍稍推開,說:“同志,你是開車來的,還是騎車來的?”

“我們騎車來的。”糾察道。

陸天看了看還在他懷中哭泣的周玥,說:“那我馱著周玥,跟你們一起回去。”

“好,我們在外面等你。”說完,糾察離開了木屋。

陸天見周玥不像剛才那麼激動了,雙手扶著周玥的肩膀說道:“玥玥,咱們走吧。”

“好,咱們走。”周玥微微點了點頭。

穿好褲子,周玥跟著陸天走出了小木屋。

木屋外,郎健和那兩個社會人已經被戴上手銬。

周玥牽著陸天的衣袖,走到郎健身前,瞪著郎健怒道:“你為什麼要欺負我!”

此時的郎健臉腫的像個包子,忍著劇痛說:“周玥,我喜歡,我喜歡你。”

“你不配!”周玥一口唾液吐在郎健的臉上。

郎健還想再說什麼,糾察一把將他推走。

林子外,孫敏和張欣蹲在山路旁嗚嗚在哭,一名女糾察在她們身邊看著。

見周玥從林子裡走了出來,孫敏和張欣連忙站了起來,衝周玥喊道:“周玥,周玥,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不是故意的。”

周玥像沒聽見一樣,拽走陸天的衣袖,亦步亦趨。

在林子裡,陸天已經將郎健串通孫敏、張欣故意把她留在林子旁的事,告訴給了周玥。

這個時候,周玥方才知道,為什麼她們磨磨蹭蹭不走的。

想到要不是姐夫及時趕到,自己已經被郎健欺負了,周玥不想原諒她們。

就像沒看見一樣,與她們擦身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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