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緊緊盯著鄭自由,鄭自由緩緩靠近,一直走到三人面前,語氣平緩的說道

“信封不能交出去”語氣裡已經完全沒有剛才的那種懦弱

刁鶴怔道“信已經看完了,沒作用了,為什麼不能交出去”

鄭自由突然泣聲道“信不能交出去,監獄長剛才告訴我,裡面有我媽給我寄的信”

三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茫然

陳郾隨口一問“自由,你現在在哪”

鄭自由突然昂聲回應“我現在在榮都省第九監獄第三號監”

話音落下,鄭自由突然將目光對準了陳郾“監獄長,我今日工作已完成,請求指示”

陳郾當場愣住,但也迅速進入狀態厲聲喝道“0087你現在立馬回到牆角,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過來”

鄭自由敬了個禮,嘴裡還喊著“yes,sir”

鄭自由走後,陳郾開口道“挺可憐的”

刁鶴急切的說道“現在怎麼辦,咱本事就少一個隊友,現在又多一個瘋子”

陳郾冷靜的開口道“,先不管他,先在房間裡找找鑰匙,先開啟盒子再說”

與此同時,房間的隔壁

“我去你媽,你說不說,你說不說”三名身材健碩的男子,對著一名瘦弱的青年踢喊

“拿沒拿我大哥東西,快說,不說我他媽踢死你”其中一名男子喝問道

地上的青年捂著頭喊道“我沒拿你東西,說了沒拿就是沒拿”

“還他媽嘴硬,嘴硬,我讓你嘴硬”三名男子邊踢邊喊

此時一直坐在牆角的男子開口了,手裡把玩著撲克牌,用一種質問的口吻問道,“再打就打死了,他死了,你們還能活嗎?”

三名男子一聽停手了,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向撲克男子,隨後用手指著男子“哎,玩牌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玩撲克的男子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抬頭直視著領頭男子“你父母沒告訴過你,問別人名字的時候要用“請問”這兩個字嗎?你父母沒告訴過你不能用手指人嗎”他的聲音平靜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挑戰對方的權威

三名男子一聽瞬間來了脾氣,旁邊一名馬仔見狀就大步胯向前準備教訓撲克男子

撲克男子也不動,他的手指輕輕翻動著手中的撲克牌,速度越來越快。

“咻”的一聲,撲克牌如同一道閃電劃破空氣,馬仔離撲克男子還有半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這一刻,時間彷彿靜止,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然後是深深的絕望

鮮血如同噴泉般從他的喉嚨中噴湧而出,染紅了他胸前的衣襟,也染紅了他腳下的地板

其餘兩人看著倒下的同伴,雙腳不自覺的哆嗦,恐懼和絕望蔓延在兩個人心底

而撲克男子沒有其餘的動作,只是緩緩起身,走向兩人,用調戲的語氣說道“我叫蘇褚,記住了嗎”

蘇褚的話語在空氣中迴盪,他的名字彷彿成了一個不可觸碰的禁忌。剩下的兩名男子,他們的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恐懼

“記住了,記住了。”其中一名男子顫抖著回答

蘇褚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冷酷和嘲諷“現在可以開始我們的遊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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