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靈谷內,萬千星光灑落,似有銀河倒掛,萬千星辰,垂落於眼前。

恍忽間,頓覺有遨遊星海之暢快。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這裡的景色是不是很好看?”

李易笑聲開口,緊緊將趙倩摟在懷中。

“嗯。真好看!”

她打量遠處的萬千星光,以及眼前的心上人不禁點頭道。

兩人漫步于山谷中,眼前景色美不勝收,不自覺流連忘返。

“夫人,天色已晚,咱們該回家了。”

李易挽著她手開口道。他們兩人已在這山谷中閒逛了許久,如今天色已經臨近昏暗。

不過因為此地有萬千星光齊聚,此處風景卻沒有任何變化。

“好,我都聽夫君的!”趙倩嬌聲開口道。

“那咱們就抓緊回家,做些更要緊的事。”

李易順勢攬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將她攬入懷中。

旋即化作一陣清風,向著四方城而去。

回到四方城後,李易什麼也沒做,抱著趙倩徑直走向臥房內。

…………

…………

接下來幾日時光,李易都待在四方城內,白天陪趙倩在城中游玩,看看自己的產業。

這些產業的收入看似極多,但對李易而言實在算不得什麼。

可趙倩對此卻很有興趣,不僅如此,還有一份意外之喜。

沉家所做的生意越來越大,船隊遍佈小半個洪州。

每年給自己帶來的收入,加起來能有數百塊上品元石,這已然不是一筆小數目。

李易對此雖不甚在乎,但多少是自己的產業,加上趙倩對此有些興趣,他也略微關注了一番。

晚上則是與趙倩做一些夫妻之間會做的趣事,兩人各種方式都略有嘗試一番。

李易足足在溫柔鄉里,沉醉了好幾日時光。

直到五日後,他才從溫香軟玉中掙脫,準備去做一些事情。

而第一件事便是有關五虎門,如今的五虎門,哪怕在不考慮李易的情況下,也算得上是中等層次的三流勢力。

門內有多名後天強者坐鎮,且頗有資財。

放眼如今的四方城,可以說是最頂尖的勢力。

謝安平還整合城內諸多武館,成立了一個名叫武盟的鬆散勢力。

他任武盟盟主,問過李易後,又給了李易一個名譽副盟主的職位。

什麼都不需要他做,只是負責掛名給武盟壯壯聲勢而已。

可以說如今的四方城,絕對是五虎門一家獨大,其餘勢力皆以其馬首是瞻。

城內的豪商大戶,以及城外的地主老財,都想盡辦法讓自家子弟拜入五虎門中。

可謝安平對此還真不甚在乎,因為現在的五虎門不缺錢。

他反而更喜歡出身貧寒的弟子,因為這樣的弟子實力強大後絕對是心向武館。

至於沉家,雖說同樣是四方城內頂尖的勢力,但這些年裡他們並不在四方城主動發展。

大多數精力都被牽扯在外,如今大半沉家族人,早已搬遷去江城。

那裡乃是三江通衢之地,如果大贏和大乾不打仗,再發展幾十上百年,那裡的繁華絕對不會比眠龍郡差。

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不與五虎門競爭,儘量規避與五虎門起衝突。

李易出身五虎門這件事,放眼天下或許有很多人不知道,但整個洪州內的勢力大多都清楚。

倘若五虎門自然發展不出什麼事,李易對五虎門也不會過多關注。

可若是誰想針對五虎門,與五虎門起了衝突。

那李易絕對會出手。

畢竟從李易現在的種種表現來看,他雖說已經成為天下最頂尖的強者,可仍不忘當年恩情。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沒有哪個勢力願意和五虎門起衝突。

即使是沉家也主動選擇向外發展,絕不與五虎門起任何衝突。

不得不說,沉家家主沉嶽確實是個聰明人。

他清楚如果沉家和五虎門都在四方城內發展,早晚有可能起衝突,哪怕自己刻意約束家族弟子,還是可能會有這種風險。

如果幹脆向外發展,那麼五虎門和沉家再也不可能有任何爭端。

加上四方城實在是地處偏遠,沉家如今生意做得很大,將家族大本營安置在這裡,確實有諸多不便。

所以如今沉家的主要勢力都在慢慢往江城遷移,在四方城本地僅留一些不願意搬走的沉家族人,來維持四方城的產業收入和貿易往來。

李易走入五虎門中,門內無數弟子正在擊打木人樁,或是託舉青石打熬肉身。

望見李易前來後,紛紛笑聲問好行禮。

他只是笑著點頭回應,一路走入五虎門後院。

一路走入五虎門最後方,此處環境清幽,地上鋪著斑駁的青石板,院牆兩側點綴著些許花草。

“小師弟你可算來啦!”

沉見山原本正在院中和謝東閒聊,見他先來連忙笑著招呼道。

雖說現在五虎門的小師弟早已不是李易,可他仍喜歡用這個熟悉的稱呼來稱呼李易。

早在今日前,李易便讓謝安平召集自己幾位師兄,告知他們自己有要事要與他們相商。

因此他們早早的便趕來此處等待,就連柳海都連夜騎乘玄龍馬從眠龍郡趕回。

見到李易前來,幾位師兄都紛紛向他圍了過來,心中都頗為好奇,李易突然召集他們究竟是何事。

“先進屋。”

李易招呼一聲,眾人紛紛進了屋子。

謝安平正坐在屋內等待,見李易前來,同樣極為好奇的發問,“究竟是何事,突然讓我把他們都喊來。”

李易沒多說話,揮手打出一道內氣,將這間屋子封閉住。

他們說的任何話都傳不出去,也沒有人能探聽這間屋子內的情況。

謝安平見他如此,面上輕鬆的神色頓時為之一消。

沉見山幾人也收斂了笑意,變得認真嚴肅許多。

“我這次找幾位師兄前來,主要是將我所推演的功法教給你們。”

李易目光掃過幾人,沉聲開口道。

五虎門所修行的功法乃是三流功法,且在三流功法中也算不上多麼好,只能算得上是一般。

以李易如今的修為造詣,自然能一眼看出這門功法內所蘊含的所以弊端。

所以在這幾日時光裡,他抽出片刻工夫,從新將五虎門的功法推演修整一遍。

以他的武道造詣,去做這件事情倒並不是多麼困難,畢竟他只把這門功法推演至先天圓滿層次。

而若是再向上推演,縱然以他的武道造詣也會變得較為困難。

“嘶!”

沉見山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內心卻期待起來。

李易所推演的功法,無論是何門功法,也要比自己現在修行的五虎斷門刀要強。

“那門功法是?”

謝安平神情略有些激動,正聲問道。

“這門功法乃是我根據咱們五虎門功法所推演,我將這門功法推演至先天層次,又改進了一些缺陷和漏洞。

同時還以此為根基,又推演出一門刀法以及一門觀想法和輕功。”

李易說著從儲物寶戒中取出自己抄錄好的功法,直接將其遞給謝安平。

他的神色是難以言說的激動,小心翼翼的伸過雙手,謹慎的捧過這門功法。

“哈哈哈!”

謝安平仰天長嘯,心中無數情緒激揚迸發。

有了這門功法,以後五虎門便是如虎添翼。

功法是一個門派的根基,而有了這門功法,五虎門早晚有一天能再出一位先天強者。

謝安平的心情是難以言喻的激動,不自覺間竟老淚縱橫。

不過他還是本能的扭過頭去,絕不讓自己的幾個弟子看到自己這幅模樣。

謝東幾人卻都是直勾勾的盯著他手上的功法,因為他們聽得清楚,李易不光是推演出來先天境界的功法,還將這門功法修補了一遍。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所修行的功法絕對有缺漏,只有拿到這門新功法應該才能解決這些缺漏。

甚至得到新功法後,自己的修行之路應該也要比之前順暢,有機會邁入更高的境界。

尤其是柳海,其心情更是難以言喻的激動。

他的資質本就不差,但五虎門所修行的功法確實前路有缺。

他也一直在考慮要不要轉修其他功法,以此來想辦法進入先天境界。

可在李易推演的這門功法出現後,一切就已經不再是問題。

若是能得到這門功法,自身必然能夠向前更邁一步。

假以時日,自己多半有機會觸及先天境界。

江河同樣直勾勾地盯著謝安平手裡的功法,他知道自己資質算不上多麼好,後天境界或許就是極限。

可他聽得清楚,在這些功法內,還包含著一門與五虎斷門刀同出一源的輕功和刀法與觀想法。

若是能得到這三大法門相助,自身哪怕只是剛進入後天境界,或許都有機會戰勝後天境界二三重的武者。

後天境界前幾重,武者體內所積蓄的內氣只是數量多寡,對戰力雖有一定增幅,但並不大。

若是能有好兵器好功法相助,武者便能跨一兩重小境界而戰。

“咳咳咳!”

謝安平抹了一把臉,稍微平復了一番內心激動的心緒。

他當然也注意到,自己的弟子看著自己手中的功法,好似兩眼都要看直了一般。

他乾咳兩聲,望向自己的這幾名弟子目光瞬間凝重許多。

“今天這件事誰都不許往外傳,你們千萬記住。”

謝安平極為慎重的交代,所以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若是五虎門有先天功法的訊息流露出去,肯定會有無數人打這門功法的主意。

搶,肯定沒有人敢來搶。

可難保不會有膽大的飛賊要來偷。

李易強則強矣,又不可能天天守著五虎門。

他在四方城時肯定沒有人敢來偷,但他一旦離開的時間長了,說不定就會有些膽大的飛賊想要冒險一試。

為了防止這種可能出現最好的方法就是將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裡,千萬不要說出去。

“師父您放心,我等明白。”

謝東連忙開口保證,沉見山幾人也都紛紛開口。

謝安平旋即將目光轉向李易,這門功法是自己這個弟子推演,該怎麼處理應該讓他來。

“這門功法暫時不要暴露出去,更不能傳給外人。至於觀想法,幾位師兄先看,其餘弟子暫時不要告訴他們。

輕功和刀法還有基礎的鍛體法,可以先讓這些弟子先學著。運氣法門和修行內氣的法門,暫時不要拿給他們。”

李易沉聲開口。

他相信沉見山幾人,但他對別的五虎門弟子沒有太多接觸和來往,實在是不敢完全信任他們。

無論是輕功還是刀法,最重要的就是運氣法門,這點絕不能隨意輕傳。

“嗯。先天境界以上的功法我先收起來,等你們以後有人修為突破後天九重了,我再拿給你們。”

謝安平也在此時開口道。

兩人三言兩語間便將此事定下,謝東等人自然是沒有任何意義。

歡歡喜喜的湊在一起,拿過功法,仔細瀏覽

謝安平也隨之一同參悟起來。

李易所修改的功法,改進了五虎斷門刀原本的諸多不足和缺漏。

他們若是能將其參悟明白,對於自身日後的修行必然頗有裨益。

李易見狀沒有多過打擾他們,悄然離開此處,直奔大乾神都而去。

一路來至神都內,李易邁步向著宮城而去。

他這次前來神都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是接魏寧回去,第二件事便是將自己手上這件上品寶器賣給承平帝。

當然絕對不能說賣,李易瞭解這位陛下,自己手上有什麼好東西,絕對不能賣給他,得獻給他。

然後依照這位陛下的性格,就會加倍給自己獎賞。

哪怕給出的獎賞遠超這件寶物的溢價,但他還是高興。

相反李易如果真的準備把這什麼東西賣給他,承平帝反而會感到不高興。

哪怕賣給他的東西,價格極為優惠。

所以說李易還是準備把手中這件上品寶器獻給當今陛下,讓他高興高興。

李易抵至宮城前,緩緩停住腳步,負責在宮城內執守的甲士連忙跑到他身前,鞠身行禮道,“大人,不知你有何事?”

“勞煩通報一聲,我想見陛下。”

李易笑著亮出自己的腰牌。

“還請大人您稍等片刻,我去通報。”

甲士看過腰牌後,急忙開口道。

說完話快步奔行到自己同僚身旁,匆匆交代後急向向宮城內跑去。

李易未在宮門前等待多久,便見到之前離開的甲士,再度匆忙跑來。

甲士身後還跟著老太監陸七。

“李國公。”

老太監來至李易身前,忙鞠身行禮。

“陛下聽聞您來了,甚是高興,如今正在元息殿內等您。”

老太監滿面笑意,向著李易開口道。

一邊說話,一邊走在前方引路。

李易亦步亦趨的緊隨其後,未過多時便來到一座大殿前。

這座大殿修建的極為巧妙,鍾天地之靈秀,集日月之精華。

宮殿內遍佈靈韻,吞吐上一口使得人神清氣明,先天境界的武者,若是在這座宮殿內修行將會事半功倍。

不得不說,這等修行福地確實少見。

就連祖廟中恐怕也只有兩三處地方才能達到這個效果。

李易走入殿中,承平帝似乎是剛剛結束脩行,見到他不由笑聲調侃道,“愛卿剛剛成親沒幾日,今天突然前來找朕,究竟是有何事啊?”

李易成親之時承平帝雖說沒有親自前去參加,可還是派人送上一份賀禮,更有人前去宣讀聖旨,封趙倩為二品誥命夫人。

“臣有一件至寶,想要獻於陛下。”

李易滿面笑意取出一柄長劍,健身寒光凜冽,與天地勾連散發陣陣寶光。

“這是?”

承平帝目露疑惑之色,以他的眼光自然看得出來,這件兵器絕非一般。

“這是一件上品寶器,乃是臣親手煉製,今日特地獻於陛下。”

李易沉聲開口。

而他的話說完,承平帝忙三步並兩步,走到他身前。

神色中充滿疑惑不解與驚訝,好似是看到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一般。

“你是說這件寶器是你煉製。”

承平帝語氣驚異,他倒不是不相信李易,只是感覺這件事情有些離譜。

李易才多大年歲,竟然就已經能掌握煉製寶器之法,而且還是上品寶器。

他資質好,悟性好,承平帝也勉強能接受。

可萬萬沒想到,李易在煉器這方面的天賦竟然也如此恐怖。

古往今來,人族誕生過不少,悟性卓絕之人。

但也不是每一個都能在煉器或是煉丹一道上,取得極為優異的成績。

李易能做到這一步,只能說明他在煉器一道上,天賦確實遠超常人。

讓承平帝吃驚的是,這遠超常人遠超的也太多了。

李易年紀輕輕,竟然就已經能夠煉製上品寶器。

這等天賦,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沒錯,這件寶器確實是臣煉製,今日特地取來獻給陛下。”

李易說著,便將手中長劍遞給承平帝。

他連忙入手捧過,看著手中這把凋刻無數道紋,綻放凜冽寒光的寶器,他越看是越喜歡。

然而這仔細一看他便看出問題,那就是這件寶器可不僅僅只是上品寶器。

上面還有九條道紋,也就是說這件寶器是上品寶器中的上品寶器。

若是材質再好一些,勾連的道紋連成一體,這便是一件玄兵。

承平帝想到此處不禁愣住,莫非說李易,如今已經能夠嘗試煉製玄兵,甚至更大膽一些,以他的天賦說不定已經能夠煉製玄兵。

想到此處,連他心底也不由嚇了一跳。

因為這件事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但仔細一想,這種可能不僅存在,而且很高。

更重要的是無論怎樣,李易如今擁有煉製上品寶器的能力,這點可以確定。

且以他目前的練級造詣來看,即使現在上不能煉製玄兵,以他的天賦恐怕要不了多久也能夠學會煉製。

念及此處,他看向李易的目光,頓時變得熱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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