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了!救命呀!”

“有人搶劫呀!”

下午的時候,賈張氏便知道了棒梗把周聰家裡給砸了的事情。

在秦淮茹下班之後,便一直等著周聰來砸自己家。

但左等右等,周聰也沒有回來。

實在餓得受不了的她,還是決定先吃飯。

誰想到,周聰沒等來,等來的卻是三個男人。

她甚至沒有聽清這三個男人說什麼?

便使出了自己的殺招,撒潑哭鬧以及撲面的九陰白骨爪!

三個保衛幹事早就得到了張科長的吩咐,哪會把賈張氏這種小伎倆給放在眼中。

王幹事一步後退一步,便躲過了賈張氏的攻擊。

另外的劉幹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單膝一跪,便壓住了賈張氏的老腰,向後一扭的同時,手銬狠狠的砸在她的手腕上。

“嗷!”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賈張氏只感覺自己的手腕都要折了,接著另一隻手亦被上了手銬。

“殺人了!”

“公安打人了!”

被上了手銬,賈張氏也才反應過來三人的身份。

不過,她是撒潑撒慣的,雖然怕得要死要活。

但生活習慣卻還是讓她坐在地上,連哭帶嚎,連蹬帶刨。

“閉嘴!再叫的話,把你的嘴堵上!”

王幹事只感覺魔音慣耳,聽著實在是鬧心,上去就是狠狠的兩個嘴巴。

馬上,賈張氏老實了,死死的閉上了嘴巴,用兩隻小豬眼呆呆的看著面前的三個保衛幹事。

哭叫的可不光只是賈張氏,還有被嚇到的小當和小槐花,兩人死死的抱著秦淮茹,不知所措。

“保衛同志!”

秦淮茹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一邊摟著兩個女兒的肩膀,一邊用滿含淚水的桃花眼看著幾個保衛幹事。

不得不說!

秦淮茹的小長相還是挺誘人的。

特別是那雙飽含著淚水的桃花眼,好似會說話一樣。

再配上那豐潤的身材,那叫一個楚楚可憐。

看得三個保衛幹事都有些不忍心了。

“周科長家丟了錢,已經有人指認是你兒子偷的。你們現在出去,排好隊,等我們調查!”

為首的王幹事和言悅色的說道。

“什麼?”

一句話讓秦淮茹的臉色陡變,看向了棒梗。

她在回家的時候也是特意從周聰家繞著走的。

也是看到了他家的玻璃被砸,當時也就猜出了這是棒梗的再次行動。

不過,她卻沒有多想。

現在才知道原來周聰竟然在家裡放了錢,而且還被棒梗給拿走了。

“姓周的,你也太陰了。這是要逼死我們孤兒寡母呀!”

以她的段位,哪裡全猜不出來這是周聰佈下的一個陷阱,是又急又氣。

“我打死你這個不聽話的!”

桃花眼一轉,她便有了主意。

把懷裡的小槐花給放到了炕上,上去就甩了棒梗一個耳光。

“哇!”

在保衛科幹事進屋的時候,甚至於賈張氏都被上了手銬時,棒梗都沒有當回事。

而是一直在吃自己手裡的饅頭,只是由大口換成了小口。

但是,現在戰火燒到了自己的頭上,他才終於覺得事情不妙。

張嘴便嚎了起來。

他才剛嚎出聲,眼淚還沒有流下來呢?

便看到秦淮茹一把又揪住了他的棉襖,硬扯著給拉到了炕上。

隨手抄起了床邊的一根雞毛撣子,狠抽了起來。

一頓暴抽,只打得雞毛撣子上的雞毛都飛起了好幾根,更是痛得棒梗死命的嚎叫。

“夠了!”

先有賈張氏魔音貫耳,後有棒梗噪音刺腦。

聽得三個幹事是一陣的頭大。

王幹事皺著眉,一把便搶下了秦淮茹手裡的雞毛撣子,“你這是表演給誰看呢?要打出去打!”

“小劉,把他們都帶出去!”

揮手發令的同時,他是一臉的煩噪。

“對呀!他們只是辦桉的,又不是失主!”

秦淮茹這才反應過味來,心疼的看著被打的棒梗一眼。剛才自己真是昏了頭了,看來一會還得再表演一番。

“小當,跟著媽媽!”

一手抓起了雞毛撣子,並且抱起了小槐花。

另一隻手扯住了棒便的棉襖,“小王八蛋,給我滾出來!”

“你幹什麼呀?”

本以為打一頓就得了,沒想到秦淮茹竟然不依不饒,棒梗大哭,拼命的想要掙扎。

但秦淮茹卻豈能就這麼讓他跑了!

一腳又踢到了他的屁股上,直接給他踹翻在地,咣的一下便撞到了牆角,額頭上的血當時就流下來了。

“棒梗,別怪媽媽!”

誰生的孩子誰心痛,看到棒梗的慘樣,秦淮茹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但為了不讓棒梗進少管所,她只能硬起心腸,一把又扯住了他的棉襖。

“姓秦的,你瘋了,敢打我大孫子!”

賈張氏看到棒梗的樣子,就別提多心痛了,嗷嗷叫著想要撲過來。

“給我老實點!”

她才一動,便被劉幹事給踢了一腳,扯著脖領子向外薅,硬是給薅出了門外。

“真特麼沉,累死我了!”

把賈張氏扔到了地上,劉幹事鬆開了手,一個勁的喘粗氣。

此時,秦淮茹已經用單手把棒梗連踢帶扯的也弄了出來。

“三大媽,幫我抱一下小槐花!”

眼見四合院的一眾人已經聚了過來,秦淮茹忙把手裡的小槐花遞給了三大媽。

轉身,便又揪起了棒梗,一頓雞毛撣子,只打得棒梗在地上不斷的打滾。

“秦姐,你這是幹什麼呀?”

“你想打死棒梗嗎?”

才只抽了兩下,看熱鬧的傻柱便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秦淮茹。

“他不聽話,他偷了小周的錢!”

秦淮茹氣喘吁吁的叫道。

“偷就偷唄!多大個事,又不是外人,把錢還回去就行了!”

雖然一直給秦淮茹帶飯盒,但最多也就是摸摸小手,偶爾能隔著棉襖掏兩下腰。

現在這次,可是傻柱活這麼大和秦淮茹最親密的一次接觸。

只感覺又香又軟,魂都飄了,蠻不在乎的說道。

“廢特麼的什麼話?要是偷的是你的錢,你看老孃會不會管這事!

秦淮茹心裡一陣的罵。

轉頭,桃花眼可憐兮兮的看向了他,“傻柱,這事我們也做不了主呀!”

“沒事,我去找周聰!”

秦淮茹的桃花眼便好似過電一樣,讓傻柱都打了一個冷戰,用力的拍著自己的胸脯。

戀戀不捨的放開了秦淮茹,晃裡晃當的走向了周聰,“小周,給我個面子!棒梗偷錢這事就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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