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雷沃姆:“哦?看來,你能耐不小嘛,或者應該說,不愧是天炁絕人,這樣幾招下來,你居然還能釋放出‘龍神力量’來反擊,並且站立起來,走到這群人面前,真是實屬不易啊。看來,我對我的力量,也是過分自信了,居然這一下,都沒直接把你打倒重傷不起。”

鄭拉基:“我...呼呼...我答應過...絕不會讓你,傷害她們的!”

葛雷沃姆:“嗯嗯...看到這一幕,真是讓我感動啊,不經想讓我給你鼓掌......在你死之前,我可以給你最後一次,‘表白’的機會。說說吧,為什麼在我們解決掉那個女孩的父親後,你就要偽裝自己的身份,拋棄‘天炁絕人’的身份,以一名普通員工的身份,加入尊天會?”

葛雷沃姆已經從半空中飛下來,看到現在這幅狼狽不堪模樣的鄭拉基,葛雷沃姆臉上自信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他知道鄭拉基已經不再是他的威脅,在處決掉這個傳說中,不可一世的天炁絕人之前,他還有一件事情,想要了解。

那就是當初,他隱藏身份前往尊天會當基礎員工的事情。這件事情,一直困擾著黑暗使徒以及黑暗魔王許久,他們搞不清楚,這麼一件普通常見的事情,為什麼會引起天炁絕人的注意。就算那時候,花蓉和月貌的父親,是因為發現了聖間教的真面目,發現了黑暗使徒存在的可能性後,才被黑暗使徒殺害的,但這件事情,應該已經被封鎖住了,他也沒有時間、沒膽量傳出去才對,最終傷勢過重而飲恨而終。

葛雷沃姆:“根據我們的調查,你跟那女孩的父親,以及他的祖輩,都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他們也跟你們的家族沒有半點聯絡,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已經盯上了,那個女孩的?”

鄭拉基:“擁有...七彩之力的睿麗安娜,突然將自己的力量,給予自己的丈夫,從此失去所有力量隱居林中,而其丈夫格坦韋恩,卻在那之後沒多久,就開始展開了對聖間教的調查,最終因不明原因而飲恨西北。這件事,這麼想也都沒這麼簡單,格坦韋恩掌握了七種不一樣的能量變化形態,外加上七彩之力這種特殊力量的加持,這種極有可能抵達天炁級別的絕對潛力者,怎麼可能死的毫無緣故?所以,我才偽造出了一個身份,以及其身世經歷,編造了一個故事就此離開納克薩堡。最終,透過種種線索的拼湊,終於讓我發現了你們聖間教存在問題,但以我當時的身份,我根本沒辦法展開對黑暗使徒所在的聖間教進行調查,只能等花蓉成長起來後,再不斷給予她一定線索,讓她知道自己父親的死亡線索,然後光明正大調查聖間教。”

葛雷沃姆:“但是,在這期間,你卻改變了對那個女孩的看法,所以你才擔心,萬一她不帶上你,獨自去調查聖間教,很有可能被我們的人直接抹殺,所以你才沒有繼續將那些線索,一點一點透露出來,直到,那兩個人到來。”

鄭拉基:“沒錯。雖然在花蓉身上,我看到了自己曾經走丟失蹤的妹妹的影子,雖然她有時候十分任性,刁蠻且毫不講理,有時又有一點公主病,抱怨自己身邊的人都是一些無能的廢物。但是她身上卻有一種獨特的氣質,或者說是作為年輕領袖的擔當,她會把一切危險的事情,獨攬下來後自己去完成,雖然很衝動很盲目,過分自信,但是她是尊天會明面上最強的能力者,所以她會冒險闖蕩所有的危險之地,不讓自己的員工受傷或者因此生死不明。正是這份勇敢和擔當,才讓我有了追隨在她身後,保護她,看著她一點一點成長的想法,即便是在後來,知道了她其實並不需要我保護,已經有一名界使在她身邊,但我還是希望,在未來的路,能讓我繼續陪在她身邊,看著她長大成為一位亭亭玉立的淑女,成為人人敬仰的領袖,看著她戀愛,看著她成家,看著她,逐漸建立起自己美滿幸福的家庭。”

格列沃姆:“呵呵...真是夠無趣的,我還以為,作為天炁絕人的你,一生無妻無子,卻寧願在一個小女孩身邊甘心蟄伏數年,還以為你也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好了,該說的也都說了,那麼現在,就請你...讓開吧。”

鄭拉基:“絕不!!”

鄭拉基真情實感的表達,的確有點觸動了花蓉的心,她真沒感覺自己何德何能,能有界使以及天炁絕人,兩個這個世界最強實力的代表,陪伴在她身邊,聽她的任性抱怨,聽她的吐槽牢騷,忍受她時不時會發的小脾氣,時不時會產生的公主病。

她沒想到,自己無心,又或者是本能的舉動,能感染到這位天炁絕人,而她雖然表面上沒有說過,也沒在任何人面前表現出什麼,但她也是一直把鄭拉基,這位時長會逗自己開心,在自己面前耍寶,不把她當做一會之長而時時嚴肅拘謹的人,當做自己的哥哥,所以她才會一直稱呼其‘基胖’,就是為了增加親切感,或許就是因為父母的事情發生變故後,她十分渴望得到親情的緣故吧,畢竟母親下落不明,姐姐又去了聖間教,身邊只有一個時刻提醒她成熟的‘大祭司保姆’,她十分想要幾個像鄭拉基這樣的朋友,在平常時刻能跟她說說玩笑話,讓她放鬆一下心情。

當葛雷沃姆聽夠鄭拉基的故事後,也明白了當初鄭拉基要出現在尊天會的原因,葛雷沃姆就打算處決掉他們了,抬起手就是猩紅色的能量開始匯聚,但鄭拉基還是展開了雙手,擋在了所有人面前,即使他已經沒有了力氣,法炁也還沒完全恢復,但是他還是想保護眾人。

可是,葛雷沃姆根本就沒有理他,而是抬起另一隻手,彷彿手指劃過手機螢幕一樣,輕輕一劃,鄭拉基就摔飛出去了十幾米,隨後葛雷沃姆那雙凝聚著猩紅能量的手,逐漸從對準花蓉,平移到一旁的楚雲河身上。

葛雷沃姆:“來吧,神選之子,你已經等待太久了吧。”

楚雲河:“你打算,做什麼?”

葛雷沃姆:“啟用你體內的力量,與我進行決戰!”

楚雲河:“你是何來的自信?認定你有能力,跟我一戰?”

葛雷沃姆:“所以,我才要她們三個,作為賭注。”

說完,葛雷沃姆就憑空製造出了一個頂上有惡魔頭樣式的漆黑牢獄,並且把楚裡琴、花蓉和愛麗絲三個姑娘,都傳送進了這個牢獄之中。雖然這跟當時,用來讓月貌跟鄧科多相互死斗的那個牢獄很想,但這一個牢獄並沒有這個功效,不過更難打破,且能量循壞。

葛雷沃姆:“你跟我,一決勝負,你贏了,就放我離開,我會開啟這個牢籠,放走她們三人。你輸了,我就會抽走她們三人的力量,把她們直接帶到冥嶺,給那些飢饞許久的欲魔們,滿足他們的慾望。如何?”

楚雲河:“你認為,我會任由你這麼做?你憑什麼認為,能施展全力的我,不會在中途,就破壞牢籠,把她們救出來?”

葛雷沃姆:“早知道你會這麼說了,所以這個‘惡命籠’可是連線著她們生命力的,只有我才能開啟這個牢籠,一旦有人想要從外部強行破壞掉這個牢籠,那麼在牢籠破壞的那一瞬間,她們三人的生命力就會完全流失。”

楚雲河:“可惡,你這個混蛋,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葛雷沃姆:“向我的主人們證明,神炁與聖炁,到底相差了多少......那麼現在,戰鬥,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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