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死一搏嗎,老族長?呱...我們或許...”

“千萬別有魚死網破的想法,呱族族長,雖然我們的隊伍中,能打的就這麼幾個人,而且修為等級也普遍不高。但是,D級那邊距離我們這裡最近,而我們這裡,可是聚集了最強戰力,你們,是不可能逃脫的。”楚雲河聽見了來襲鎮鎮長,試圖殊死一搏的聲音,但是他用最明確的事實告訴了他,讓他不要做出以卵擊石的錯誤決定。

“呱族族長,你要清楚,今天我引你們進入埋伏,並不是為了奪取主權,將你們趕出萊兮鎮。而是讓你們清楚,我們如果有這個想法,其實早就可以動手,現在就可以動手,我們有這個實力。”楚雲河厲聲言辭地說著,他必須要把這些話,讓頑固的呱族都聽進去,“你們雖然異於常人,擁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但,人與蛙的結合雖然很奇妙,但蛙的天性與弊端也保留在了,你們的眼睛當中。”

蛙眼,雖然能夠捕捉到快速移動的目標,但相對靜止的目標,反而無法看清,尤其是在深夜時刻,燈光昏暗的環境中。而營地內的燈火以及走動的人影,再次吸引了呱族的注意力,渾然不知,其實難民們就在他們的身邊的陰影角落躲著,根本就沒多少人在營地裡。

而為了不給呱族抓到任何一個俘虜,所以在關燈之際,原本在營地內的人都悄悄離開了,而為了讓呱族真的上當,他們製作了幾個擁有‘熱感’的動態假人,而這些假人只不過是草堆上面塗了一點發熱片以及細繩,在遠處的人只要拉動細繩就可以讓這些草堆做出人的動作。

這就是為什麼,呱族會上當的原因,他們的眼睛雖然能夠提供他們很強的動態視力,可這同樣也成為了他們入甕的弊端。

“我想,我說的很明白了吧?呱族族長?”楚雲河言簡意賅地跟呱族交代了一下他設伏抓他們的計劃,而在這些人眼裡,雖然楚雲河只是區區一個F級的‘弱雞’,但他的頭腦和謀略卻十分可怕,他竟然能規劃出這麼大膽的計劃。

為了給仍舊抱有僥倖心理的呱民一點威懾,楚雲河打算下最後一步,擊潰呱民心理防線的一步棋。楚雲河轉過身,跟花蓉說道:“小蓉,能拜託你嗎?”“1箱蜜果糖,沒有商量的餘地。”“你說不讓商量就不讓商量了?我偏不!你要一箱,我就給你兩箱!任性!!”“切,懶得理你。”就在楚雲河跟花蓉‘討價還價’完後,花蓉無奈地扭過頭,S級氣場瞬間展開,覆蓋了所有正在對峙的區域,這下所有呱民都震驚了,也都開始害怕了起來。畢竟,楚雲河他們三人來這裡也才1天,也沒走遍整個村子,花蓉的氣場也一直沒有施展開來,所以呱民都認為難民中沒有超過AA級的人在。

現在,呱族陷入了重重包圍,情報中沒有的S級強者也在對面,不妥協就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所有呱民都紛紛丟下了手中的武器,唯一能指望的個人能力也都被對面壓制了,他們沒有任何繼續抵抗的理由了。

而這場衝突,在真正發生前被遏止,由於夜深了,衝突也平息了,難民們回到了各自的營帳,萊兮鎮呱民們則回到了各自的房屋,街上走動的,就只有返回城鎮大廳的楚雲河他們,他們跟著呱族長老,前往了城鎮大廳,等待許久的談話,這下終於可以正常展開了。

“為了我們相互的利益,我們會幫助你們(呱族),跟這些人(難民)交涉,即使在未來,萊兮鎮變成了萊兮城,這裡原本的管理者,也依舊會在新的管理者體系中佔據絕對的地位。”楚雲河直白了當地跟呱族族長說了,萊兮鎮的發展趨勢是無法阻擋的,這是跟上時代步伐的必然形勢,而眼下在城鎮大廳這裡,一共分為三派,原居民呱族,落難者貴族,以及中立方尊天會,楚雲河作為中立方的代表,自然是權衡原居民和落難者兩方的共同發展利益上去考慮當前最重要的生存問題。

“我們尊天會,會接手兩邊共同的任務委託,而且收取一定的任務委託費。”鄭拉基一板一眼地附和著楚雲河說過的話,他只站在尊天會的利益上看待問題,從不管私人情感問題,不可能因為跟塔達林堡的貴族們相對認識,就在任務上面偏袒他們,“而這些任務,可以由萊兮鎮鎮民們接受,或者是難民營的難民們去接。不過,這些任務,我們尊天會會在中間抽取部分委託費,作為利潤。當然,有些任務,我們尊天會也會派自己人去做,不過那些都是足夠危險,不適合修行等級低的人。”

“總而言之,我們尊天會會在這裡主持兩方的和平發展,直到我們完成我們來到這裡的目的後,我們就會通知第三方來接替我們。但如果到那時,你們兩方已經能夠和睦共處,我們也就不會通知第三方,來插足這裡的事宜。”楚雲河雖然不太擅長說要挾人的話語,但他今天所說的話,無形中透露出了一絲霸氣,再配合鄭拉基對於利益的鐵面無情姿態,兩方人也不再多說些什麼,只是默默點頭答應了下來。

呱族的弱點已經暴露,他們不可能亂來,而尊天會的跳出,成為中立(第三)方,這讓塔達林堡貴族這邊的處境變得十分尷尬,他們不可能是尊天會的對手,哪怕老城主回來,也不可能打的贏S級巔峰的花蓉,所以他們也無法提出抗議,只能乖乖妥協。

而在說完這句話後,一名呱族成員站了起來,並且不帶口音地說道:“即使我們同意和睦共處,但這片大陸,可不是他們原本混亂的大陸,我們本身就在一個名為‘人型動物共存協會’的組織名單內,我們是裡面的三大會員之一。如果我們跟你們達成合作,就是違反了‘動協’最初定下的規定,就算你們不對付我們,其他兩大會員種族,也會對我們進行討伐。”

“其他兩大,我們會設法解決。只需要告訴我們,他們是誰,盤踞何處?而且,作為協調的費用,這項任務,我們也是收費的。”鄭拉基如是說道,他的神情永遠都是這麼嚴肅,而且自從利益角度出發。雖然很令人感覺討厭,但只有利益,才能促成和平。

而此時,另一位呱站了起來,他就是呱族的執事長呱拉太迪:“委託任務的事情,這是本執事長的工作。我會向你們交代,其他兩大族是誰。但首先,我想問尊天會的幾位,一個問題。”

楚雲河:“問吧。”

呱拉太迪:“你,究竟是什麼人?”

呱拉太迪的這個問題,著實讓在座的各位都有些驚訝,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因為從頭到尾,都只是楚雲河和鄭拉基兩人在陳述,尊天會的會長一句話都沒說,這不由得讓呱族代表們去想楚雲河的來歷,而這也再度引起了,貴族們的的好奇心。

就在楚雲河想用什麼藉口時,花蓉突然站起身來,然後輕描淡寫地說道:“他,是我的代言人,也是我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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