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聚餐在江州最大的商業酒樓。

飯桌上,公司裡幾個主管頭頭搶著給林晏殊敬酒,江清棠也只能隨著敬了幾杯,隨後又跟同事們喝了點,因為高興,一不小心就有點喝過頭了。

“嘔...咳咳...”

江清棠趴在廁所裡乾嘔了一會,胃裡火辣辣的,頭也暈,但還是沒吐上來。

走出衛生間的時候就看見林晏殊正站在牆邊等她。

“沒事吧,酒量不行就少喝點麼...”

林晏殊一隻手拉住她的胳膊,江清棠雖然暈乎乎的,鼻子卻聞到了一股清香,是林晏殊身上的味道,好好聞,似乎連胃裡那種不適感也稍微平復了下。

“嗯?”

感覺到嘴上的觸感,江清棠眯著眼抬頭。

林晏殊手上拿著帕子在她嘴上擦拭,眼睫微垂,神情專注。

媽的,距離這麼近,才看清楚,這男人睫毛好纖長。

“不,我,其實不用的,我用紙巾也是一樣的。”

雖然有些醉,但江清棠還是清楚以他們剛剛認識的關係,實在沒必要這樣。

“擦完了。”

林晏殊抬眼看她,帶著淡淡的笑意說了句。

“謝謝你啊...其實....”

“江清棠。”

一道冷冽低沉也是江清棠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來。

江清棠幾乎是本能的條件反射轉頭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賀洲通身黑色,裡面是一件西裝襯衫,外面是一件帶著毛領的黑色大氅,整個人肩寬腿長的襯的他更加邪氣。

後面跟著幾名魁梧的保鏢。

向她走過來的時候,通身的氣壓低的不可思議,像是來自地獄的誘惑魔鬼。

“好巧啊,江清棠,你在這裡幹什麼?”

一雙狹長的漆黑眸子盯著江清棠的臉,語氣平淡卻暗藏著只有江清棠知道的陰戾不爽。

“我...我們公司聚餐。”

其實根本沒必要回答他的話,也許是因為他的氣場太強大了,她忍不住就順著他的問題如實回答了。

“哦?”

賀洲這才像剛注意到站在江清棠旁邊的林晏殊似的,“這位是?”

“這是我們公司的總經理,林晏殊。”

“這位是賀洲,賀三爺。”

賀洲的名字在江州就像標誌性的建築物一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晏殊依舊保持著溫和的微笑,伸出手,“你好。”

賀洲伸手距離林晏殊的手還差一點的時候停住然後收回手,微抬下巴,眼裡帶著蔑視高傲,“不太習慣跟別人有肢體接觸。”

林晏殊的手頓了頓收回去。

氣氛壓抑緊張,太逼仄了,江清棠連呼吸都有些不暢。

“那個,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

江清棠說完就要拉著林晏殊回包間,手剛碰到林晏殊的袖口,就聽到:“你急著去哪兒啊?”

江清棠頓住。

“老情人見面,就是這種態度麼?”

賀洲手插在大衣口袋,一副懶散的姿態,睥睨著江清棠說出來的話卻讓她心裡一悸。

她猛地抬頭,撞進那雙漆黑的眸子,連醉意都清醒了不少,應該說在聽到他聲音轉頭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已經醉意全無了。

林晏殊察覺到了江清棠的不安,開口:“我想您是....”

“怎麼,員工的私生活你也要管,管得有點寬了吧?”

賀洲打斷他的話直截了當。

林晏殊被噎住一瞬,”員工的私生活我當然沒權利管,但她確實是一名優秀的員工,不止這個,也是一名優秀的女性,而且,現在是閒暇時間。”

賀洲笑了下,眼神瞥向林晏殊,慢條斯理道:“是麼,但你還有一點不清楚,她在床上的時候更厲害。”

江清棠猛地睜大了眼。

“賀洲!”

賀洲收起笑容,“怎麼?”

“你別太過分。”

江清棠幾乎是咬著牙擠出來的。

賀洲嗤了聲,“我說錯了麼?還是你在謙虛啊?”

跟這個男人,無論是言語上還是別的什麼,她從來沒有贏過。

“行,沒事我就走了。”

江清棠轉身欲走卻被一把攥住手腕強硬的被賀洲拉走。

臨走時還輕飄飄的留下一句:“既然是下班時間,那麼員工處理自已的私人事情也不用跟老闆彙報了。”

林晏殊想上前卻被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攔在原地。

邁巴赫的後座既寬敞又夠軟。

江清棠被壓在座椅上,禁錮在賀洲身下。

“你放手!”

雙手被攥住舉過頭頂,賀洲的眼神帶著與生俱來的壓迫性,一隻手掐住江清棠的下巴,蹙眉,“你好厲害啊江清棠,這麼快就勾搭上新的金主了?”

他語氣裡包含的濃濃嘲諷之意讓江清棠掙扎的動作停滯。

“他是我的金主,所以呢,賀總現在是在幹嘛,生氣了還是...”她嘴角勾起,一副淡然調侃的神態,“吃醋了?”

反客為主的架勢倒是讓賀洲忍不住笑了。

他低頭,呼吸近在咫尺,那雙狹長的眸含著一層深霧看不真切,“你覺得你算什麼,也配讓我吃醋?”

看清他眼底淡淡的涼薄江清棠笑意更深,“我是不配,所以你就放我走吧。”

說完就要起身掙開他的束縛,卻被牢牢控制在賀洲的身下無法動彈。

“你....”

“我說過要放你走了嗎?既然你這麼會勾引人,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麼勾引到林晏殊的。”

這麼快就記住他的名字了嗎。

“放開啊,你滾開啊。”

江清棠沒有耐心繼續這種小把戲,漂亮的面孔逐漸染上了不耐煩的失控。

賀洲盯著她,一隻手慢慢扯下領帶,熟練的在江清棠的手腕上打了個結。

接著開始脫衣服。

“賀洲!賀洲,你別這樣,我們沒關係了,我們之間已經兩清了,你這樣是想毀約嗎!”

賀洲動作沒有一絲停頓,看著底下因為情緒動作起伏已經臉色漲紅,髮絲凌亂的人,心裡的控制慾和征服欲更強。

他俯下身在江清棠耳邊輕聲,聲音帶著被浸染的沙啞磁性,“是又如何,我會讓你知道除了我,沒人能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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