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啊……”

男人瞳孔地震,似乎是不相信眼前這個傢伙所說的資訊,可他沒來得及張口,身體便化作一片光點,消散在了空間站內。

光影抬手捂嘴,一陣嬉笑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是啊…我是神啊…”

……………………

美利堅,墓地,大兵喘著粗氣靠在墓碑上,入目是一片狼籍,碎屍,發青的頭顱,士兵的屍體。

他們,不,美利堅官方把玄幻生物想的太簡單了,這一次,三十人的小隊面對墓碑中的亡靈險些團滅。

近乎不死的生命力,復活死屍的亡靈,哪怕身體非常的脆弱但是也打了他們一個出奇不意。

“哈…哈…哈……”亞當半跪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就像是被吸血鬼吸乾了一樣。

在他面前的地上,一本完全被鮮血浸染的筆記本平鋪著,上面寫滿了亞當的字跡。

這是美利堅與預言中的玄幻生物的第一戰,慘勝,大兵不敢想象,如果筆記本上的預言成真,那麼整個世界,能夠支撐多久。

大兵想的很遠,他就這麼的看在墓碑上,等著官方的後援人員來接應救援他們。

朝陽,升起了…

……………………

“誰要是亂動的話…這一刀我可不保證會砍在哪裡…”江潮眯起眼,看著又有些騷亂的人群。

人群:(看著那攤肉泥)……

得,您是老大您說了算。

“……”二人中一直以來都比較好說話的林霄也沒有開口阻攔江潮的行為,他只是抱著槃木朽株,深褐色的雙瞳直勾勾的盯著那坨爛肉。

“要我說啊,乾脆全弄死算了,養了他們這麼久也只會浪費糧食,整天窩在營地裡也不知道幹什麼。”眾人沉默良久,最後,等得一臉不耐煩的江潮開口說道。

“先不。”林霄的臉也陰沉下來,但目光掃視著現場的每一個人。

“呵呵,你終於開竅了。”江潮收起武士刀,退到了林霄的身後。

……………………

“喲斯…”毛熊,一直安安靜靜的站在會議室中的於瑟吉嘴角突然咧開了一絲微笑,但這個微笑之中卻又代表著一抹絕望…

與憤怒。

他感受到了與自已一樣同源的氣息,那是同為【相同棋盤上的棋子】的靈魂觸息。

“命運是一座巨大的囚籠…囚籠的縫隙雖然很大…但每當我們逃出去,囚籠…便會延伸…”

這是他的愛人,人棋中的【王后棋】所說過的話,命運是座囚籠,你可以從囚籠中逃出去更多的囚籠會再次延伸擴大將你抓進裡面。

這是【棋子】永遠不可能逃脫的命運。

“於瑟吉先生?”那位下令讓軍隊將於瑟吉帶回自已所處領地的毛熊高層擔憂的開口問道,在毛熊如今的局面下,於瑟吉有著戰略級的作用意義。

“哈…沒事。”於瑟吉看著毛熊高層擺了擺手。

“我說,老早就注意到這個傢伙了,這小子是什麼身份?能讓你對他這麼謙卑?”另一位毛熊國高層摸著下巴,問出了會議聚集地其他人心中的問題。

“嘛嘛,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助你們解決當下的困難。”於瑟吉雙手抱胸,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毛熊國高層眾人。

“如果,你說的解決麻煩僅僅是那個叫做潮汐鎖定的東西的話,那你在我的心裡的評分可就要降下好幾點了。”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光頭男推了推自已的眼鏡,對於瑟吉說道。

這句話說出來,並不只是表明自已手下有人瞭解潮汐鎖定以及超能力這件事兒,更重要的是能夠透過這種問話,來強迫於瑟吉說出自已的身份。

如果沒有這句話的話,於瑟吉很有可能只是打個哈哈就這麼說過去了,但是眼鏡光頭男說出這一句話將於瑟吉抬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而很明顯現在有資格進入這間會議聚集地的人都瞭解名為潮汐鎖定的東西。

“啪啪…”

“聰明人啊。”於瑟吉嘴角帶著一抹微笑拍著手,兩隻眼睛透露出一股極其複雜的情緒看著光頭眼鏡男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如果將世界比作成象棋的棋盤,而我,就是有資格登上那片棋盤的【棋子】,懂了嗎?”於瑟吉張開雙臂,隨後突然扭過頭,躲開了從遠處射來的子彈。

並且,以極快的速度抓起自已面前的防衛士兵擋在自已面前,血液揮灑在空中,於瑟吉嘴角扯出了一抹更大的弧度,他拔下手中士兵屍體的手槍對準了會議聚集地內的眾人。

“現在,獵物與獵人的身份反轉了。”於瑟吉看著還在愣神中的毛熊高層們果斷扣下了扳機,接著拔腿就往外衝去,在這極短的時間內士兵的屍體上突然閃起白光和灰色的煙霧!

門外計程車兵端著槍氣勢非常的嚴肅,但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面對的是一個死亡能夠無限重生的怪物,幾枚子彈擊穿門板精準打在他們的頭顱上。

於瑟吉吐了口口水,從屍體上撿起兩把衝鋒槍。

“如果這時候,有一根雪茄讓我抽就可以了。”於瑟吉就這樣每走一步便朝一個方位開一槍,子彈掉落的彈殼並隨著於瑟吉走路掉落下一粒一粒,就如同腳印一般。

周圍那破爛的建築後面,是一個個面色驚恐如臨大敵的毛熊士兵,他們緊緊握著手上的槍彷彿這樣就能給他們帶來安全感。

那個人形的怪物,明明不應該知道他們的位置,但每次他們只要一露頭便會有一枚子彈精準的打中他們,就彷彿他對未來會發生的事情一直了如指掌一般。

“哈…啊……”會議聚集地內,將於瑟吉帶到這裡的毛熊高層痛苦的嘶啞著,他的喉嚨現在如同火燒一般疼痛。

而那位戴著眼鏡的光頭男人則是頭部中彈倒在了地上。

會議聚集地狼藉一片,門外以及四周到處都是士兵的屍體,毛熊在那場大災難之後僅剩的軍事力量又被自已作沒了一點。

“呀呀呀,算了給你們的教訓就到這裡了,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大惡人不是嗎?”於瑟吉突然平攤雙手兩把被他打空子彈的衝鋒槍掉落在地上。

就在槍械砸在地上的那一瞬間,於瑟吉一個轉身同時左手一甩,一根黑色的筒形圓狀物便被射了出去。

是衝鋒槍的槍管,那個槍管不知何時被於瑟吉掰了下來。

緊接著又是一個閃身,周圍計程車兵紛紛露出頭來朝他開槍射擊,而他就像是沐浴在槍林彈雨中的舞者,每一發子彈都精準的避開他的身體沒入土地中。

“啪嗒…”

直到一個士兵心態崩潰般扔下自已手中的槍,跌坐在地上。

他已經將自已手中槍內的子彈完全打空,而面前的男人卻能在數十把衝鋒槍子彈中起舞。

這是何等恐怖強大的力量?

他戴著頭盔,面具之下的面孔嘶吼著。

“怪物!這一定是怪物!!”有他開了個先頭,越來越多的人打空手上槍械內的子彈跌坐在地上。

於瑟吉就這麼站在滿是彈坑的地面上,露出了一抹陽光美滿並且健康的笑容。

他扭過頭對著那位最先跌落在地面上計程車兵笑了笑,雙目之中湧現出了一絲殺意。

這是他在面對下令讓狙擊手朝自已開槍射殺自已的毛熊高層時都沒有令他使出殺意,而這個士兵。

與他同為【棋子】的新同事,成功做到了。

於瑟吉鼻尖嗅了嗅,緩緩的走到了士兵的面前。

“你好啊,我的新同事…”

聽到於瑟吉的這句話,士兵原本恐懼驚恐的嘶吼聲,停下了,他的頭盔以及身上的裝備開始融化灑在地面上。

露出的正是原本處於夏國空間站的那個男人。

那個與自稱神明之人做了交易的男人。

“你好啊…【國王】…”戰車棋子單膝下跪,做出一副恭敬的姿態看著眼前高高在上的於瑟吉。

於瑟吉只是這樣默默的看著他,周圍計程車兵也漸漸的遠離了這裡。

“你猜猜,我的能力有沒有告訴我你做這個姿態的目的呢?”於瑟吉突然抓住戰車棋子的頭髮將他提了起來,他那雙目之中印著國王二字的金藍色雙眸死死的盯著戰車棋子的臉。

“……我當然猜得到,但是,人總要對未知…表現的勇猛…激進一點不是嗎?”戰車棋子感受著自已的頭皮快要跟著隨著頭髮從自已身上離開的那股疼痛感,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微笑。

“至少現在…我猜到了…”

於瑟吉瞳孔突然猛的收縮,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從二人的周邊開始響起,緊接著是閃光彈爆炸產生的強烈閃光!

於瑟吉不由的閉上了自已的眼睛一抹淚水從眼角流下,緊接著他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刺穿了自已緊緊抓住戰車棋子的那隻手臂,但這點疼痛對於於瑟吉來說只是灑灑水,所以說他依舊沒有鬆手只是揮舞著拳頭向著那邊砸去。

砸空了。

一點點溫熱的氣息滴落在他的手上,白光終於散去,於瑟吉將自已手中還死死抓住的頭皮扔在地上,眼神冰冷。

無論這個新晉的戰車棋子同那位執棋人做了什麼交易,他,國王棋,都要將那位戰車棋子斬殺,別的棋盤可以出現順從命運的命運棋子,但他人棋不行。

他們努力了成百上千年,就是為了逃脫那看似脆弱虛無縹緲卻又根本無法斬碎的命運…

廢墟中,戰車棋子一言不發只是抬起手,原本還處於於瑟吉腳下的黑色液體便滲入地面一點一點的朝著這邊遊動著。

這是戰車棋子與那位神明做的交易,殺死於瑟吉。

但很明顯,那位神明給自已的資訊並不準確,至少,自已根本不明白,為什麼那位國王棋子可以精準的知道自已除了最後一步的所有陷阱。

“你猜猜…我的能力有沒有告訴我你做這個姿勢的目的呢?”

於瑟吉在抓住自已頭髮之前所說的話已經深深的印入了戰車棋子的腦海中。

短暫的預知未來?

而且從剛剛的交手來看,那位國王棋子的身體強度很高,就連自已的手臂被他的粘液硬化凍穿時都沒有一絲的顫抖。

與於瑟吉交惡他並不想,但是唯有完成那位自稱神明之人與自已定下了交易他才可以回到夏國。

“不行,還不夠…”

戰車棋子看著自已手上那一團黏糊糊的黑色粘液,皺了皺眉,隨後毛熊聚集地那位戴著眼鏡的光頭男身上也有一層黑色的粘液掉落漸漸的融入地板之中。

“!!!”

粘液之下是一個失去了半個頭顱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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