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一身材姣好的女人正被一高大帥氣的男人緊緊抱在懷裡,一邊努力掙扎一邊求救。

但卻無濟於事,視線內周圍竟然一個人也沒有,男人眼神幽暗勾唇笑了笑“好啊好啊馬上放”說著就踏入私人別墅的房門走進臥室來到床邊把輕輕扔了上去。

屁|股剛一落地女生就掙扎起身縮在床腳“姓沈的,你把我綁到這幹什麼!”

“免得你再逃出我的視線,我不允許”男人向她慢慢走近,女人見狀手腳並用朝右邊想爬下床逃跑,卻被男人迅速按在床上,用手臂支撐在她的頭兩側,將她桎梏在懷裡,然後細細的用眼神認真描繪她,他手指捻起一縷髮絲用指腹揉了揉

然後又用大拇指輕拂她彎彎的眉毛,遊走到眼角,感受她長長的濃密睫毛因緊張而像蝴蝶振翅般撲稜,勾的他心癢癢,男人翻手,用手背蹭了蹭她的鋪滿紅暈的臉蛋感受那滑膩的質感,他視線最後有些痴迷的停留在女生飽滿的唇瓣,正因緊張咬過後變得殷紅。

“啊!”女人看他發呆愣神間,趁機一口咬住他的手,男人吃痛驚呼鬆開了手,然後被女人一腳踹開,她趕緊蹦下床朝門口跑去卻發現根本打不開,她使勁拍門:“救命啊救..”

她眼前一陣眩暈後到唇上傳來的溫熱,呼喊被堵在了唇間

“還喊嗎?”一雙烏沉沉眼睛從她抿緊的唇慢慢上移定格到女人楚楚動人的水眸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不了”看她乖巧的點點頭,嗓音細軟,話語就像羽毛似得,他感到莫名心癢,男人點點她的鼻尖然後起了身,沒想到她又一個敏捷打滾翻身下床,但沒跑成功又被按在床上。

“六年了,我找了你六年,黎星落,你居然還鐵了心要跑?”黎星落看向他,他的目光好像變成一潭濃重的漩渦,她身處他視線中,胸腔處如同遭受鈍擊。

———————六年前———————

透藍的天空,懸著火球似得太陽,雲彩好似也被太陽烤化,消失的無影無蹤,路上行人都曬得臉通紅。

一位身穿紅色修身吊帶背心裙,亞麻色長卷發,畫著妖冶張揚的妝容的女人踩著細長大約12公分的紅色高跟鞋,手臂挽著一位與她七分相似的女人,應該是她母親,倆人氣勢洶洶,昂首闊步,滿臉怒容氣沖沖的走進了一家花店裡。

不過一會兒就聽見裡面傳來怒罵打砸的吵鬧聲,有幾個好奇的路人停住腳步紛紛伸著脖子往門口望去,原來是剛剛那兩位母女,不知為何事在裡面撒潑罵的很髒,還不停摔砸店面,好多漂亮的花都沒糟蹋了。

“女士你這是幹什麼?不要這樣,住手,有什麼誤會嗎?”一位長卷髮長相溫柔恬靜穿著淺白色梨花圖案連衣裙的女生聞聲從後面推門而入,輕輕放下手上剛做好的花束,看著滿地狼藉,趕緊攔住那位阿姨正在作亂的手,女生被倆人的氣勢嚇得眼淚都在眼眶打轉,帶著哭腔詢問道。

這倆母女恍若未聞並未停手,繼續手上的動作,把花房裡的各類花朵都扯了個稀爛,桌子上的花瓶裝飾,還有相框等收銀臺的電腦,總之能拿動能摔的都往地上扔,砸個稀耙爛,還踩上幾腳。

“滾開,我就是來砸爛你的店的”這位阿姨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道。

“哎呀哭這麼嬌滴滴的給誰看?沈牧川可不在這,媽媽你看她這做作樣兒!噁心”然後一把推倒面前的人, 那柔弱女生經受不住這麼突然的大力推搡摔倒在地,手肘磕到桌角有些刮傷,手心摔在碎片玻璃上也被劃傷滲出了血珠。

肇事者正作勢伸手要給地上白色連衣裙女子一個耳光就聽到門口的腳步聲,然後轉頭望向門口。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月柔姐姐!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了。”一位個子高挑,腰肢纖細小腿修長,上身穿著簡單幹淨的白t,下半身穿淺色牛仔褲,面板白皙的女生跑了過來,額頭有些汗珠潤溼了髮絲貼在細膩的面板上,她快步上去把姐姐連忙扶起,擔憂得把姐姐上下看了個邊,怕還有什麼傷處自已沒發現。

“星落,我沒事,別擔心。”黎月柔揚起嘴角安慰得笑了笑以示安心。

黎星落把姐姐扶到椅子坐下,看了看姐姐然後抬頭,瞪著眼睛氣沖沖地朝那兩人走去“你們是誰?在這發什麼瘋!”。

黎星落瞪著那本來就大的眼睛,氣的臉蛋兒通紅,皺著眉頭與對面兩人怒目相視,對面倆人被她這氣勢嚇得瑟縮了一下對了對眼神,然後又昂首挺胸開口“這就是你姐姐勾引牧川哥哥的代價,警告你!趕緊分手!離他遠點,牧川哥哥是我的!”

“發什麼瘋?信不信我報警了”黎星落看了一眼姐姐,拍拍她安慰道。

“你才配不上牧川哥哥,他是我的,你這個齷齪的女人居然勾引他,你就是看上了他的錢是吧,這家店也是他出資給你開的吧?今天是為了警告你,趕緊離沈牧川遠點兒!要不然以後做出什麼可別怪我”放完狠話倆人嫌惡的看了姐妹倆一眼就轉身互相挽著準備離開。

黎星落聞言勃然大怒“你瘋子吧,她們兩情相悅輪得到你在這胡言亂語,你等著,別跑啊!我馬上報警!”說著黎星落就開始找手機。

“落落,算了,讓她們走吧”黎月柔站起身向妹妹走過來,想攔住她。

黎星落趕緊走向姐姐,想扶住她,那作亂的兩人趁機趕緊跑出了店。

“我要告訴姐夫!讓他管管那群瘋子”。

“不行這事不能讓他知道,他已經夠為難了,他家人本來就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他為此已經吵了很多次了,我們一直在逃避,這麼多年了該面對了。”黎月柔眼眶紅腫,眼淚在眼底打轉說完就走到休息室關上門。

黎星落無奈,心疼的看著房門幾秒,深深嘆了一口氣:姐姐就是太溫柔了,如果是她看她不扒掉瘋女人的皮,然後開始慢慢收拾被搞得一地狼藉的店,心痛死了,花花何苦遭此厄運。

黃昏時分,夕陽的餘暉灑在一棟燈火通明富麗堂皇別墅院裡的碩大游泳池面上,波光粼粼,微風輕拂,院子的花草樹木搖曳,猶如一幅美麗畫卷,但樹下站著兩個人鬼鬼祟祟商討什麼打破了這份寧靜美好。

“哈哈想起她那慘樣我就解氣,要不是她牧川哥哥怎麼會對我愛答不理。”

“乖女兒,沈夫人都不允許她進沈家,你急什麼,今天這事也是沈夫人默許的,她還是選中你當兒媳婦的,平時在夫人面前裝乖點哈,像往常一樣對她多關心,經常來沈家陪著。”

“媽媽你說我們去砸了她的店她不會告訴牧川哥哥吧?他生氣怎麼辦?”

“江露美,我們已經給她說了離開沈牧川,不然有的是法子對付她,別擔心,這次是砸店,下次...”露美的媽媽黃麗華眼露兇光,表情陰狠狡詐看著女兒。

突然看到江露美瞪著眼睛驚訝地看著她身後愣住結結巴巴“牧..哥..川..哥哥..”

“你說什麼?你們去找黎月柔的店裡找麻煩了?”來人眼眸森然,眉頭緊鎖,清亮的嗓音壓抑著怒火。

“我..我們..牧川哥哥你別被她騙了,我才是..” 露美憋著嘴裝作可憐兮兮的表情,討好的拉著沈牧川的手臂輕輕晃晃,嗲著嗓子說道。

“閉嘴!誰讓你們去的?誰告訴你們地址的?”沈牧川甩開她的手,臉色陰沉可怖。

富麗堂皇的別墅裡,四角立著漢白玉的柱子,大理石的石階,鋪著名貴的地毯,金絲楠木的桌子上放著玉製通透的觀音石像,一位身穿華貴真絲黑裙,肩披著名牌高定酒紅外套,脖子佩戴著滿綠翡翠,髮絲燙卷又盤成複雜的樣式,正悠然自得坐在金絲楠木的椅子上喝著每日例行的燕窩甜湯,張阿姨站在身後低著頭隨時待命,突然就聽見吵吵鬧鬧的聲音皺著眉放下湯勺朝門口望去。

“牧川哥哥,沒有,不是!哎呀我不知道”江露美被沈牧川抓著手臂拖著進來拉到吃燕窩甜湯的夫人面前。

“媽媽你怎麼能讓麗華阿姨和江露美去找我女朋友的麻煩?我說了我愛她我要和她結婚.爸爸都沒有反對。”

話剛落音,一位帶著金絲眼鏡,面容和善但眼窩深邃目光銳利高個子約五十的男人慢慢走出來 “又吵什麼?”

“沒有沒有,沒事兒,你繼續回書房忙你的工作吧老公。”沈牧川的媽媽心虛的看了一眼來人,然後尷尬的笑笑去拉兒子。

“爸,媽媽叫麗華阿姨她們今天去黎月柔那砸店了!她們怎麼能做出這種下作事,平時煩我就算了,現在得寸進尺” 沈牧川急得眼睛都有些溼潤。

“那種人就是為了騙你的錢,你太善良了,她有什麼好,大學都沒讀,就高中畢業,也沒錢,這麼大了開店還要你出資,還要供妹妹讀書,她媽還身體不好老住院,你這麼優秀,露美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們跟江家也算世交,露美跟你從小就認識知根知底多好啊,我是為了你著想,你現在年輕太單純了她早出社會有的是手段勾引你,你哥哥在國外得多擔心你啊”。

“沒人勾引我,是我追她,是我死乞白賴要和她在一起好嗎?媽媽你根本不明白,我愛她,我真的愛她,她很好,我不在乎那些,我相信哥會理解我的,我就要和她結婚,我對露美就是照顧妹妹,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沈牧川的爸爸看著這鬧劇皺了皺眉“露美啊最近家裡亂,還是少來叔叔家了哈。”

江露美聞言急得跳腳看向沈夫人求救,但沈牧川瞪了她一眼,她低下頭作罷。

“夠了,閉嘴,我不同意!”沈牧川的媽媽氣的轉身不願再看這個兒子。

“哼!那我走”沈牧川不願再費口舌,轉身就走出了大門,隱入黑夜。

沈牧川驅車遊蕩了一會兒舒緩情緒後開車來到黎月柔的店,看到她正背對著門口在發呆,邁步上前。

“小柔”他上前傾身把黎月柔抱進懷裡,臉埋在脖子裡。

“沈牧川,我們分手吧”黎月柔沒動,語氣平緩的慢慢說道。

“我不同意,是因為今天的事嗎?對不起,我的錯,你別不要我,我知道你愛我,我知道我愛你,這就夠了”沈牧川可憐兮兮的語氣,黎月柔感覺到脖頸溼潤了。

“不..”

“小柔你收留我好不好,我現在沒地方去了”沈牧川打斷她要說的話,抱著她搖晃著撒嬌。

“沈牧川,不被父母祝福的愛情會幸福嗎?你確定你想清楚了嗎?”

沈牧川沒有回答,只是把她轉過身,定定看了看她,閉上眼睛,睫毛還溼潤著,捧起她的臉龐,低頭輕輕虔誠的吻向了她。

黎月柔閉上了早已紅通通充滿血絲的眼睛,眼角滑落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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