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羊群中的領頭羊跑掉時,所有的綿羊就會如無頭蒼蠅般失去秩序,一鬨而散。

隨著陳近南率先逃跑,其餘隊友見狀也顧不得任務,瘋狂的往回跑。

對他們來說,眼下保命更要緊!

然而,他們還是小瞧了進化後的蛇魔,它簡直就是速度的代言人,如閃電般疾馳,眨眼間便追上了最後那名落單的隊員。

倒黴的隊員還妄想和它拼命,對著空氣胡亂砍了幾刀。

就當他以為暫時安全的時候,一股寒意襲來,他猛的扭頭,目光恰好和蛇魔來了個親密對視。

“噗——!”

蛇魔張開獠牙,吐出信子,淡淡的綠霧如煙雲般嫋嫋吐出。

可能是太過恐懼和緊張,隊友直接一口氣把綠霧吸進口鼻,只是毒霧進體的一瞬間,他就有了嚴重的中毒反應。

“難受,好難受啊!”隊員捂著頭痛欲裂的腦袋,痛苦不堪。

蛇魔詭異一笑,不再管中毒的隊員,繼續開展這場捕殺獵物的遊戲。

“它的嘴有毒!”

“啊!隊長救我!”

跟不上的隊員陸陸續續成為了蛇魔的獵物,綠霧一出,毫無防備的他們全部中毒倒地。

可作為小隊隊長的陳近南竟然不管不顧,毫不猶豫的選擇犧牲隊員的生命換取他逃跑的機會。

當代表希望的傳送門出現在視線最遠處,陳近南跑得更快了,不過他不知道,他已經孤身一人,即將成為餐桌上那道最後的晚餐。

疾馳而來的疾風從他耳邊嗖嗖嗖地劃過。

蛇魔似乎有意戲耍這個膽小的男人,不偏不倚的停在陳近南的正前方,恰好擋住了身後的傳送口。

“逃?你能逃到哪去呢?”蛇魔的兩張嘴同時吐出信子。

陳近南顫顫巍巍的退了兩步,即使相隔十米,他也能感受到蛇魔身上恐怖的氣息,現在的蛇魔至少達到了初步A級的水準,他一個B級拔魔人,根本不會是它的對手。

“你跑啊,我來追你!”蛇魔的右腦袋饒有趣味說。

眼下已經無路可走,往回跑又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一樣的結局。

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主動出擊,爭取一線生機!

陳近南急中生智,想到了一個辦法。

他主動拿出自已的骨牙短刀,丟到路邊,向蛇魔示意他沒有威脅。

“惡魔大人,我願意臣服於您。”

陳近南舉手,做出投降的姿勢,一步步靠近蛇魔。

蛇魔倒也疑惑,這個人類想耍什麼花招?

陳近南忽然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來一句:“我知道排他性,只要您相信我,我有辦法讓你離開這牢籠。”

“你瞭解排他性?”惡魔忽然對他來了興趣,“你有辦法帶我離開,降臨你們的世界?”

它們之所以離開家鄉進入傳送口,目的就是為了最終降臨人類世界,繼而佔領人類世界。

可要想進入人類世界沒那麼容易,因為人類世界存在一種排他性的法則。

這種法則排斥異世界惡魔,要是盲目降臨,它們會直接被法則當做異類抹殺!

所以它們只有待在傳送口這個中轉站,讓傳送口吸收它們的排斥性,直到所有排斥性消失,傳送口膨脹,最後連通人類世界,它們才能降臨人間。

“是的,我有辦法。”陳近南越靠越近。

蛇魔迫不及待問他:“什麼辦法?”

“辦法很簡單,就是——”

陳近南全然已經靠近蛇魔,當他要說出關鍵字的時候,臉色一變,突然抬手釋放出天賦。

“空間壓縮!”

蛇魔勃然大怒,沒想到自已竟然中了人類的陷阱。

她恨不得將這個該死的人類碎屍萬段,然而周遭的壓牆如潮水般從四面八方洶湧而至,瞬間將她緊緊包圍,使她像一頭被束縛的困獸,難以挪動分毫。

陳近南對著蛇魔做出擠壓的手勢動作,他緊咬牙關,手掌的青筋暴起,額頭汗如雨下。

伴著陳近南的雙手馬上對接合攏,蛇魔的身體被擠壓得扭曲膨脹,彷彿多看一眼就要爆炸。

“該死的人類,我要殺了你!”

危難之際,蛇魔爆發出驚人的求生欲,只見它急忙口唸魔語:

“偉大的魔神蘇爾格林,我是您最虔誠的子民,在此向您獻上我一半的生命,懇求您賜我強大的力量,助我脫困!”

可等它唸完魔語,什麼也沒發生。

眼看自已就要命喪黃泉,蛇魔心一橫,繼續加大砝碼:

“偉大的魔神蘇爾格林,我是您最虔誠的子民,在此向您獻上我三分之二的生命,懇求您賜我強大的力量,助我脫困!”

話音一落,天地瞬間風雲變幻。

陳近南頭頂上方,橘紅色的火燒雲如詭異的火焰般匯聚,彷彿這片空間的靈氣都被吸引而來,形成了一片神秘而震撼的景象。

陳近南突然覺得手中多了一股斥力,無論他再怎麼發力,都不能再完成最後一步。

而另一邊陷入短暫沉寂的蛇魔,忽然兩眼翻白,恐怖的氣息再度攀升!

砰——!

蛇魔輕而易舉掙脫束縛!

陳近南駭然失色,企圖逃竄,但為時已晚,如血般猩紅的身影如閃電般疾馳而過。

超高速產生的氣壓宛如漩渦,產生了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他無情地捲了進去。

咔嚓!

咔咔咔!

兩秒過後,陳近南倒在地上口吐鮮血,他感覺五臟六腑在剛剛一瞬間被某種力量震碎了。

蛇魔居高臨下的凝視著狼狽不堪的陳近南。

他還想跑,可巨大的痛感麻痺了他的行動神經,即使他有濃烈的求生慾望,可絕望的身體既不支援也不配合。

“我要一點一點折磨你,讓你絕望和痛苦的死去,最後吃了你。”

陳近南不斷吐血,可能是知道自已死到臨頭,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算是發自肺腑:

“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不能死,茉莉還在等我,下個星期我們就要試婚紗了,我們還要到愛琴海拍婚紗照……”

蛇魔打斷了他的碎碎念,“這些話,留著到下面說吧!”

陳近南的眼神裡充滿了不甘和恐懼。

就在蛇魔張開血盆大口,即將噴出致命毒氣之時,一個如驚雷般的“叱”字,勢不可擋地傳入它的腦海。

它忽的停住動作,泛白的眸子陷入短暫呆滯。

一抹光暈閃過,蛇魔的身形也隨之傾倒。

它還沒緩過神,白小川就再次蓄力完畢,雙腳蹬地,翻身躍起,踢出致命一腳。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

“戰舞核裂踢!”

蛇魔到死不會想到,作為刺客的它居然有一天會死在自已最擅長的偷襲之下。

蛇魔和陳近南的眼中同時被耀眼的白芒淹沒。

嘭——!

片刻過後,白芒散去,蛇魔的身軀四分五裂。

劫後餘生的陳近南,呆若木雞地望著那一腳就將恐怖蛇魔踢死的白小川,眼神中流露出震撼與嫉妒交織的複雜之色。

這還是他認識的屌絲白小川嗎?

此等實力,就連他也望塵莫及啊。

“吾王,這隻雙頭蛇魔還只是幼年體。”幻想裡的刑天說。

“幼年體?”

“它屬於九頭血蟒一族,成年的血蟒會長出四五個腦袋,血統越強,腦袋越多,據說九頭血蟒的族長有九個腦袋,魔王序列在前一百名。”

刑天猶猶豫豫,“吾王,據我瞭解,血蟒一族都是睚眥必報的。”

“沒事,做都做了,反正一時半會它也不可能找到我。”白小川倒沒有多擔心。

白小川剛要提取蛇魔的幻想,可目光一瞥,發現陳近南正呆呆看著他。

他暗罵一聲看個毛線啊,有陳近南看著,他還不好提取幻想。

就像武俠小說裡,一個名不經傳的三流角色忽然得到了一本逆天的武俠秘籍,最忌諱被其他高手發現,慘遭妒忌暗殺。

有句話說得好,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他才剛剛白手起家,絕不能暴露自已的幻想外掛。

尤其陳近南和他還有過節,雙方又是敵對陣營,最要防這種小人。

權衡再三,白小川放棄了提取蛇魔幻想,收好晶核,臨走又警告陳近南說:

“我救你是看在茉莉面上,你要慶幸還能活著多虧茉莉,你要是敢傷害她,無論你在哪,我都會找到你,然後讓你付出代價。”

多隆出了個餿主意,“吾王,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人滅口,殺了這貨,嫁禍給蛇魔,他的未婚妻就是你的了。”

“吾王,卑職覺得你剛剛就不應該救他。”刑天難得和多隆統一戰線。

白小川嘆氣,

“剛剛要不是聽到茉莉要和他結婚,我說不定真會等他死了再出手,可茉莉要和他結婚了,我不想茉莉一輩子都得守活寡。”

“可吾王你成全了別人,誰來成全您啊?”多隆替白小川不值。

“感情都是這樣,從來不講道理,也沒有互相成全。”白小川說,“愛的最高階是對方過得幸福美滿就足夠了。”

“多隆不懂。”

“卑職也不懂。”

刑天和多隆搖頭。

白小川說:“你們要是能懂就怪了。”

就在白小川離開後,地上的陳近南忽的感覺脖子發癢難耐。

鏡頭拉近,他的脖頸上出現了一排細小的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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