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猛獸盯上了新的獵物。

這一幕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讓這些從未上過戰場的王公大臣都驚呆了。

有些年邁的大臣腿腳一軟,直接倒在地上站不起來。

還有膽小的,已經被嚇得哭了出來。

更有甚者,有些人已經被嚇得尿褲子了。

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哭泣聲,眾人的目光集中在趙小塵和那些士兵身上的盔甲上,全都是秦國的制式。

這時他們才不得不相信,這些人,真的是大秦的軍隊!

他們不僅攻進了韓國的國都新鄭,而且直接進入了韓王宮!

韓王安兩股戰戰,聲嘶力竭地喊道:“護駕!護駕!快護駕!”

韓王的一聲大喊,一下子打破了平靜!

眾大臣如夢初醒。

禁軍已經被殺光了,現在秦軍都打進來了。

那下一個,豈不是就該選擇拿他們開刀了?!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眾大臣一下子陷入了慌亂之中。

他們被趙小塵等人帶血的武器嚇得全無理智,一個個都驚叫著踉踉蹌蹌往四周逃竄。

只有韓王安還站在原地,徒勞無功地大喊著:“護駕啊!都給寡人護駕啊!”

可惜,剛才還人人稱頌巴結的大王已經無人理會。

這個時候,禁軍都沒有了,他們一群武器都沒有的,怎麼護駕?

拿自已的命護駕嗎?

生死麵前,誰還管韓王不韓王的?

還是保住自已的小命要緊!

眾大臣如此想著,一個個四散著到處跑去。

然而,這裡已經被趙小塵下令包圍了,他們想跑,又能逃到哪裡去?

再加上這一群人整日養尊處優的,連出門都是坐車,走路都少得很。

比起身體素質來,連外面那些死去的禁軍都不如。

大秦計程車兵抓他們,不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簡單?

一片混亂之中,趙小塵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靜靜地看著大秦計程車兵們將韓王安還有那些大臣抓住。

不一會兒的功夫,韓王安和眾大臣就被趙小塵手下計程車兵全部抓住,押到趙小塵面前。

韓王安在這種時候,還心存幻想。

他認為這些大秦計程車兵不會輕易殺掉他。

他可是韓國的大王啊!

於是,韓王安瞪著趙小塵,企圖擺出大王的威儀來:“你們竟然敢抓我?你可知道我是誰?我是韓國的大王!你們敢這樣對我?!”

很可惜,這樣的虛張聲勢對趙小塵來說一點都不管用。

趙小塵銳利的目光已經看出韓王安的眼睛裡面藏不住的驚恐,那色厲內荏的本質在趙小塵頗具威壓的眼神裡,根本無所遁形。

至於大王的身份?趙小塵更加不在乎了。

韓國馬上就要被滅了,還有哪裡的大王?

趙小塵冷冷一笑:“你說你是韓王安?我們抓的就是你韓王安!而且你是韓國的大王,和我大秦士兵有什麼關係?”

韓國的大王只是對韓國的子民來說,對另一個國家的敵人強調自已王的身份只會讓自已死得更快。

韓王安和眾大臣頓時無言以對,意識到韓王安剛才發言的愚蠢之處。

是啊,他們是敵人,就算在韓國地位再高,還能管到人家頭上不成?

人家更不會因為這一點對他們產生什麼優待!

反而會更加對他們嚴加看管!

小五等人看著在他們控制下的韓王安以及那些大臣瑟瑟發抖。

心裡感覺複雜極了。

過去說起韓國大王,還有那些大臣,他們都感覺那是王公貴族,是距離非常遙遠的人。

沒想到,有朝一 ** 們竟然可以直接闖入韓王的宮殿,親自用自已的雙手抓到韓國的王還有這些大臣!

這簡直是做夢一樣!感覺實在是有些不真實。

一時間,眾人臉上的表情都有點怪異。

一副高興又不敢置信的樣子。

甚至有些人直接掐自已一把,以此來驗證自已沒有睡覺。

誰能想到呢?抓到一國的大王,竟然會這麼容易!這麼簡單!

而這一切,都是一開始塵哥抓到了一個韓闊開始的。

幸好他們那時候下定決心,直接追隨了塵哥,否則哪有這麼威風的一天!

小五看向趙小塵,壓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問道:“塵哥,我們要撤嗎?”

意識到自已做了何等驚天大事之後,那些大秦計程車兵現在一個個的都激動的不行!

這可是韓王安啊,他們一輩子都沒見過的大人物,竟然真的被他們抓了!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韓國的新鄭守軍應該還沒收到訊息。

也就是說,如果他們現在想走的話,輕而易舉就能全身而退。

就此見好就收,把韓王作為他們這次的戰利品也不賴。

那可是一國之王,落在他們的手裡,簡直是不敢想象的功勞!

不過,韓王宮他們都進來了,就這麼退走,說實話,他們實在是不甘心。

韓王都已經掌握在他們手裡,豈不是就意味著韓國就掌握在他們的手裡?

不如趁勢追擊,繼續加大他們的戰果!

趙小塵倒是沒有立即下決定,他對眾人道:“先將這些人綁好,其他的,等其他幾路人馬回報資訊,看情況決定。”

在趙小塵看來,現在最重要的宮門的控制權。

只要控制住了宮門的進出,就算新鄭那邊的守軍發現了王宮被佔,一時半會兒這樣他們就有了穩定的後方,其他的就可以徐徐圖之

趙小塵沒有立即下令撤退,小五等人明白了他的意思。趙小塵打算利用王宮作為據點,應對新鄭的守軍。小五等人佩服趙小塵的周到考慮,認為跟著趙小塵,這是他們打得最輕鬆、最痛快的一戰。他們從邊境直接打到新鄭,甚至進入韓王宮,連韓王都被他們控制。他們相信趙小塵會有其他打算,甚至可能直接打下新鄭。

趙小塵派出去的各路人馬都順利拿下了各個宮門,守門計程車卒一個也沒有被放跑。小五等人聽到這個訊息,一個個露出大喜的神色。拿下了宮門,就等於說整個韓王宮都在他們的控制之下。韓王安和那些大臣聽到了這個訊息,一個個面上浮現出了絕望。

趙小塵問韓王安新鄭有多少士卒,戰鬥力如何。韓王安被趙小塵問了這個問題,整個人都是懵的。他一個大王,哪裡知道這些小事?小五以為他是在抵抗,不想說,立即拿刀壓在了韓王安的脖子上。韓王安被脖子上冰冷而又黏膩的觸感嚇得快哭出來了。

趙小塵又問韓王安誰管這件事,誰知道。韓王安想了想,看向自已身邊的一眾大臣。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一個大臣身上,道:“中尉韓紹,他知道。”趙小塵去下韓紹嘴裡的布團,問他新鄭有多少守軍。韓紹頓時目光閃爍,目光在趙小塵手上垂著的大刀流連著。趙小塵敏銳的發現韓紹的眼神有些不對,一直躲躲閃閃的,看來是沒有說實話。趙小塵也不多話,直接對小五一示意。小五與趙小塵多次配合,早已能做到心領神會。他直接舉起自已的大刀,做勢就要砍了韓紹。韓紹看著小五衝著自已舉起大刀的動作,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關鍵時刻,韓紹大喊一聲:“我說!我說實話!”聽到韓紹的求饒,小五的刀就那樣停在了半空,沒有繼續往下面劈去。韓紹看著那懸空在頭頂的刀,感覺那刀刃擦破了他腦門上的一點油皮,導致那傷痕中流出了一點血,順著他的臉直往下流。毫無疑問,若是剛才他沒有及時出聲,恐怕就已經把他腦殼劈成兩半了。他韓紹距離自已的死亡,就差了那一點~點。

韓紹剛剛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心臟劇烈跳動,喘著粗氣,幾乎無法控制自已的尿意,差點當場 ** 。趙小塵面無表情地看著韓紹,冷冷地說:“說吧,提醒你,你只有一次機會說出 ** 。”

經歷了剛才的生死邊緣,韓紹毫不懷疑趙小塵的話是認真的。如果不說實話,眼前這個年輕人真的會下令殺了他。於是,韓紹再也不敢隱瞞,哭喪著臉說出了 ** 。

原來,新鄭名義上有兩萬守軍,但實際上吃空餉等各種 ** 現象非常嚴重。賬面上的兩萬人根本達不到,實際上現在軍中最多隻有一萬人。而且這一萬人以步兵為主,騎兵和弓箭手加起來估計也就兩千人。

聽完韓紹的話,趙小塵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裡是新鄭,是韓國的國都。新鄭的守軍是守衛國君韓王安的第一道防線。而韓紹一箇中尉,在韓國那是掌管軍政的官職,現在竟然連新鄭的兵力都說不出一個確切的數字,反而用了“估計”兩個字。所以,實際上,就連韓紹本人都不知道現在新鄭具體有多少人。說不定,連韓紹說的一萬人都達不到。

趙小塵知道韓國國力衰微,實力弱小。一路上見到的穎谷城,在他看來已經非常離譜了。城中防衛幾乎等於無,輕而易舉就被他們攻佔了。趙小塵本以為國都新鄭或許防守會非常嚴密。沒想到還是高估他們了。沒想到在國都的新鄭,一國之王的眼皮子底下,守軍都逃脫不了吃空餉的命運。為了貪這點錢,連國君的安全都可以置身事外。由此可見,韓國已經腐爛到了何種程度!怪不得連惠妃這個小小的妃子都想離開韓國。韓國,像是一個從內部腐爛的果子一樣,整個由內而外的散發出腐臭來。已經徹底沒救了!

小五等人聽到韓紹的話,臉上的興奮之色更加濃厚了。兩萬人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可以一戰的地步。更別提新鄭竟然只有區區一萬人了!而且裡面有八千都是步兵。他們光是騎兵就有一萬兩千人。到時候直接騎馬沖垮他們的防線,根本不是問題。說不定,只需要他們拿出一半的兵力,就足以應對。這新鄭的守軍聽起來這麼混亂,拿什麼和他們打?這還不是輕輕鬆鬆就能拿下!一時間,小五等人激動不已,他們面面相覷,臉上都是掩藏不住笑容。這下,對他們來說,攻下新鄭守軍就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如此以來,新鄭整個城池,就像穎谷一樣,都會落在他們的手中!現在的情況比他們想的還要好!天大的功勞,幾乎就在他們的觸手可及之處。

趙小塵這邊的人高興的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相比之下,旁邊的韓王安以及那些大臣心裡那可太不是滋味了。原本他們聽到兩萬人的時候,還小小期待了一下,誰知道還沒高興起來,兩萬人就變成一萬人。從那些大秦士卒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大秦的人比他們多。他們現在,是徹徹底底陷入了劣勢之中。而原因也很明確,就是韓紹說的吃空餉一事。若放在平日裡,這還真算不上什麼大事。可是今天,牽扯到了他們自身的危險,他們的憤怒那可就是鋪天蓋地了。

韓王安率先衝韓紹發難。只見他眼睛赤紅,憤怒的盯著韓紹,怒吼道:“韓紹你放肆!你竟敢對新鄭的軍餉下手!你罪大惡極!你該死!”

眾大臣也對韓紹怒目而視,恨不得都跳出來痛罵韓紹一頓。可惜他們的嘴被堵住,說不出話,只能憤怒的嗚嗚叫。他們至今還能維持著自已的理智,就是因為把獲救的希望寄託在了新鄭的守軍上。沒想到,新鄭的守軍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已經被這些蛀蟲蛀了篩子!韓紹毀了他們最後獲救的希望!這下,這還讓他們怎麼獲救!不是讓他們只能等死嗎?一想到這裡,韓王安的目光淬了毒一般,恨不得生啃韓紹的肉!

韓紹聽到韓王安對自已的指責,不但不羞愧,反而冷笑起來,看向韓王安以及眾位大臣的目光充滿了嘲諷。

“我罪大惡極?我該死?哼,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你們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新鄭守軍會變成這種情況,最大的源頭就是你韓王安!你沉迷享樂,不顧政事,花光了國庫裡的錢,導致每年撥給軍中的錢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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