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的武器從來都不能替代武器的批判,如果有人對你有意見,那麼請用武力讓他把意見收回去。

鞍馬次雲一套操縱五感,在九尾毫不請願的情況下釋放了絕對的力量,紅色的查克拉不受控制的在鳴人體內蹦出。

然後把鳴人和左助二人恰到好處的按在了地上爆啐了一頓,於是這場毫無意義的爭辯終於結束了。

鳴人也徹底的放棄了木葉的護額,帶上了波之國的標誌。

這似乎也為他開啟了什麼枷鎖,讓鳴人徹底的釋放了自己,他終於不用在選擇中糾結了。因為有人替他做了選擇。

現在,追在鞍馬次雲身後的旋渦鳴人不改自己的舔狗屬性,只是從小櫻的舔狗變成了鞍馬次雲的舔狗。

“次雲姐姐,次雲姐姐,剛才你用的是什麼忍術,我變得好厲害啊....”

明明捱打的是他,可是鳴人依舊好面子的說自己很厲害,說著還去摘野花給鞍馬次雲道。

“次雲姐姐,你教教我好不好啊!”

左助也拖著疲倦的身子跟在了鞍馬次雲的身後,剛才鞍馬只是淺淺的一出手而已,自己就大為震驚。而周圍宇智波卻一副,也就那麼回事的樣子。

這讓才與另一個世界的自家人接觸不久的左助陷入了深思。

是另一個世界的武力值太高了,還是宇智波的滅族之夜真的是個假象啊,這裡似乎任何一個人拿出來都不在宇智波鼬之下。

那麼,他們都是另一個世界的自己的族人啊,自己世界的族人再差勁還能差到哪裡去。

鼬是怎麼做到屠殺全族的?

就憑藉一雙萬花筒嗎?

這也太假了吧?

沒有被仇恨完全矇蔽眼睛的左助終於思考了,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個好事。左助主動的做到了日向日差的身前,認真的鞠躬道。

“日差叔叔,請盡心的教導我吧!”

左助也明白,弱小是靠努力沒有用的,需要的是機會以及彎道超車的辦法,這個自己沒有,但是自己的家族,以及家族給自己找的老師能辦到。

於是波之國日差小隊全員集合,開始了自己的集訓了。

左助要成為一個合格的宇智波,而鳴人也要成為一個不丟四代渦忍金色閃光的忍者。

現在波之國也不會只有這麼一個小隊,派去人家參加考試的一半以上是人家以前的人算怎麼回事。

於是另外的一隻小隊也集結了。

指導老師是桃地再不斬,隊員由宇智波泉,水無月白,以及一個總是一臉微笑的四眼仔,赤門麻西布組成。

赤門麻明顯就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忍者家族,此刻竟然能摻和到這裡來,就知道這小子的不簡單。

眯眯眼的都是變態,這個傢伙也不例外。千萬不要被他老實的外表欺騙,他的哥哥就是整個木葉隱藏最深的無名間諜——赤門麻奈布。

說這個名字可能沒人認識,但是說說他的出場戲份就知道了。

就是那個在卡卡西和帶土參加中忍考試和紅豆、日向小哥在考試中對陣戶空、月光疾風、尹比喜的傢伙。

這配置明顯就是大蛇丸弟子之一啊。

要知道,大蛇丸的實驗體,其中就有一個長著雙白內障大眼睛,一看就是日向一族的傢伙,另外一個就是紅豆,紅豆還是大蛇丸的弟子,那麼這個赤門麻奈布要說和大蛇丸沒有瓜葛,鬼都不信。

在紅豆被木葉審查後,這傢伙也能過關不說,還在後來的鳴人中忍考試時候擔任了三名大蛇丸的間諜藥師兜、劍美澄、赤銅鎧的上忍指導老師。更加確實了他的身份。

三代因為大蛇丸落幕了,這傢伙桉例應該倒黴了吧?卻還活躍在綱手時代,甚至擔任了角度搜捕隊成員。

就這麼一個快名牌打出大蛇丸心腹的存在,竟然能在木葉混的風生水起,只能說三代死的不怨了。

赤門麻奈布就是這個四眼眯眯眼小笑臉赤門麻西布的哥哥。

哥倆的性格如出一轍,都是那種上一秒你覺得這是我最親親的好朋友,下一秒你就開始在麻袋裡幫他數錢了的人物。

就這樣,前往木葉參加中忍考試的人數就確認了。卡卡西只能帶著小櫻自己玩。

而在此時,雨之國的一處山洞內,和諧的曉組織卻要面臨一次內戰的危機了。

帶著面具充當宇智波斑的替身的帶土,始終隱藏在幕後代替斑來左右曉組織的發展,相對於斑對自己整個理想的實現有一個確定的規劃不同,帶土對曉的發展,對自己的理想完全的沒有想法,他只是在利用自己得到的力量,肆意的發洩著自己的情緒。

怎麼說呢?

就是說有抱負的人做事總是有目的性的,做什麼都是要為他的最終目標添磚加瓦的。

反觀帶土,你說他搞出九尾之夜為了什麼,只能說是發洩情緒了,把琳的死亡歸咎到了四代火影的救援不利上,憑什麼你有超越空間的速度卻救不了琳。

明明他自己就有救琳的辦法,他不努力,這麼多年都在攪東攪西的瞎胡鬧。

帶上面具的帶土,是個幕後毫無目的的變態黑手,本質上還是一個腦子不太靈光的吊車尾啊。

現在依舊如此,當帶土從黑絕的口中得知了宇智波一族還活著,富嶽夫妻也活的好好的就忍不了了,徑直的跑到了鼬的面前當著大家的面質問道。

“宇智波鼬,你不解釋一下嗎?”

說這話的帶土甚至把曉的規矩,大家只能稱呼代號都忘了。

此刻因為衝動,帶土已經徹底忘記了自己在曉組織內的身份,只有少數的幾個人知道。而大家對他熟知的身份,也不過是曉手下的替補隊員罷了。

“放肆,你在和誰說話!”

隱藏在傀儡裡的蠍,用嘶啞且噁心的聲音,斥責著帶土。

始終和鼬站在統一戰線的鯊魚臉鬼交也抽出了交肌。

黑絕也趕了上來,他沒有攔得住帶土,他還沒有說完那群宇智波的古怪,這傢伙就跑了。

那群波之國的宇智波,可是一群很有可能知道他存在的傢伙;他們對白絕的偵查所應對的封印術和反偵察忍術都很有針對性。

如果之前沒有打過交代,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方桉的。

而在忍界活躍了上千年的黑絕始終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暴露在這一群宇智波的眼中的。

奈何自己還沒想好怎麼和帶土表達下這個意思,帶土就衝動了。

“哎,也不知道斑大人尋找的這個幫手是好事還是壞事!”

作為正式成員的黑絕忙出來打圓場道。

“等一下,等一下,這可是重要情報哦!波之國出現了一群忍者,好大的一群忍者,人數達到了上萬人,全部是由木葉戰死的忍者組成了。這個事情,也難怪阿飛會激動了!這對於鼬可是好事啊!”

說著,黑絕看了鼬一眼,道。

“鼬,阿飛只是不會表達,你明白的哦!”

黑絕看似圓場實則在威脅。

看上去和諧的曉組織,其實派系林立,光情報系統就有好幾套。

以佩恩為首的原曉組織成員,其理想是建立一個消滅戰爭的忍界,擁有傳說中的輪迴眼的長門擁有這個理想並不過分。

他擁有自己佩恩六道,以及小南的獨有的情報機構。

成員都是原雨之國的有志之士,雖然因為彌彥的死亡換了老大,但是核心還是不變的。

看著眼前各懷鬼胎的幾人,小南漏出了厭惡,也不知道長門以實力強行粘合的這個組織是不是一件好事。

要是有一天長門壓不住場子了,那個傳說中的宇智波真的回來了,曉可怎麼辦啊。

小南掃了一眼,她自然知道阿飛對內的身份是阿飛,偶爾會以斑的身份行走忍界,可真實的身份是木葉叛忍宇智波帶土。

“咳咳!”

當然這個知道只是猜測,還沒有被證實。

小南咳嗽了一生,對阿飛的行為表示不滿。她知道帶土會如此的質問鼬也正常,當初的宇智波滅族之夜,阿飛也有參加的。

也不知道這個瘋子對族人怎麼有那麼大的仇恨,滅了整個宇智波一族後,這傢伙可是興奮了好幾天啊。

如今看來,當初的宇智波那麼好滅,確實古怪;原來是被宇智波一族借勢而為,成了宇智波脫離木葉的契機了。

這弄得帶土很像是一個傻子。

雖然他真的是個傻子。

這段時間和帶土的接觸,小南覺得這個傢伙可能真的瘋了,他以阿飛的身份生存,那阿飛半個身體都是白絕,而白絕卻是個傻子。

因此白絕的很多行為影響了帶土的行為,阿飛這個身份很像是一個真的傻子。

可是帶土自己表現的像個傻子可以,但是誰要是真拿他當傻子了,絕對會迎來他的報復的。

“阿飛你過了!”

小南的語氣還算柔和,但暗示的效果也達到了。

帶土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要是破壞了斑爺的計劃,下場一定很慘的。帶土從來都不是個堅貞的人,要不也不會被斑拿捏的。

聽小南這個說,阿飛收起了自己的惱怒,好在有面具的遮擋,只能聽到阿飛當時的語氣,而看不到阿飛的表情。

帶土撓了撓頭,擺出一副二筆的樣子道。

“鼬前輩,我只是....只是替你生氣,太可惡了,你的族人竟然如此的利用你!”

一句話把鼬從一個意思內奸變成了被害者,雖然這個事情被帶土圓了回來,但是卻把其中的疑問擺在了桌面上了。

那就是,鼬到底是哪一方面的。

這是長門派系和帶土派系同時對鼬發出的疑問。

帶土派系不如說是斑派系,幹柿鬼交這類都斑爺安插進來的人都屬於這個派系,這個派系是為了實現斑爺的月之眼計劃。

與長門派系的收集尾獸,威懾忍界,解決戰爭在理念上就不同。

按理說鼬在明面上的身份,應該也算是斑派系的,可是他與中立派走的更近。

中立派的領導人就是蠍。

迪達拉既是他的忠實小迷弟又和他有藝術上的溝通。飛段這個白痴根本沒理解曉組織存在的含義,也並不屈伸了某一人,只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行事,他是屬於中立派的中立派了。

角度純屬是誰給錢給誰辦事。

而蠍作為中立派的代表,最重要的就是他有一套自己的情報系統。

沒等鼬表態,蠍先表態了。

“呵呵,據我所知,富嶽先生可是也擁有萬花筒的,悄無聲息的處理了一個萬花筒寫輪眼的擁有者,也只有天真的你們能夠相信!”

“這...”

帶土擁有萬花筒,因此知道萬花筒的詭異,如此說來,鼬的身份可疑,但是卻不是沒有道理。

很可能富嶽發現了什麼,於是玩了一套計中計的。這也能真好的說明鼬現在的情況。

而重要的不是真相而是態度,作為曉組織中立派的蠍已經表明了態度,他是原因相信鼬的,並且為鼬說了話,那麼這個事該怎麼算,其他人要衡量了一下了。

滅族之夜對於長門等人來說,本就是個沒所謂的事,宇智波死不死和曉組織有毛線關係;要不是帶土瞎折騰,長門才沒心情考慮一群神經病的死活呢。

靠在魔道外像的長門終於開口了。

“木葉進行了中忍考試,而我們卻不知道木葉所擁有的的九尾人柱力現在的情況,或許我們該去了解下了!”

說著長門看向了鼬道

“朱雀,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和南斗了!”

長門將這個事徹底的掀了過去,同時又很給面子的讓鼬自己去處理好自己的事情。進而測試鼬的態度。

這樣的結果黑絕也能接受。

而不能接受的,只有帶土和鼬了。

帶土再次的陷入了被叫傻逼,吊車尾的陰影中,那是在家族中留給他的最壞的印象。

而一言不發的鼬看上去表面平靜,心中卻波濤洶湧。

“爸爸,媽媽!”

離開了魔道外像的洞穴後,鼬身形顫顫巍巍地支撐著,終於還是被這個莫名的訊息擊潰,狼狽地跌倒在地上!

他強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眼眶流出了兩行血淚,迷茫地掃視著波之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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