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秦隊,你是不是把我想成烏鴉了?”小玲眯著眼睛看秦生。

“不能,你是我們隊的喜鵲。”

小玲撇了撇嘴巴,“秦隊,你看。這是陳顧問發給我的影片,看樣子全是黃金啊!”

“嗯?黃金?”

秦生接過手機,裡面確實是黃金,而且還是一屋子的黃金!昏黃的四周,周圍還有人給打燈,加上旁邊的喘息聲和腳步。

“他盜墓去了?”

“秦隊,你說什麼呢?”小玲拿回手機,“陳顧問把這個發給我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會是在哪家鬼屋或者是遊戲屋之類的吧?但是這金子看起來很真。”

“我給他打電話。”

“我打過了,接不通。”

“不會出事兒了吧?”秦生想到陳瑞平時出入的地方和環境,心裡不由得緊張起來。

“啊?”小玲瞬間覺得自己這小烏鴉的名頭是做實了。

“沒事,我給陸警司打電話。”秦生打過去,也接不通。

“他們在一起吧?”小玲猜測。

“思銳!他現在還是病號,肯定不會出去!不過他也沒手機啊!”

秦生從琢磨案子變成擔心陳瑞,眼看著時間越來越晚,急忙聯絡朋友追蹤陳瑞,誰知道陳瑞的手機根本就沒訊號。

“完蛋!這小子不會真的去刨人家墳頭?”秦生擔心的同時沒有任何頭緒。準備開車出去找人,這才發現自己的車鑰匙沒了,車也沒了!

“……我車呢?”

“被陳顧問借走了。”

“車上有定位!”秦生一拍腦袋,“定位定位……”

電話還沒來得及撥出去,陌生號碼的電話就進來了。

“秦隊,我是唐非。”

“你?”

“陳瑞現在很安全,你不用費心找他。”

“他讓你跟我說的?”

“我差不多能代表他。”

秦生本想開口罵髒話,但是想到確實陳瑞曾對自己說過唐非是他最相信的人,於是忍住心頭不爽,“他幹嘛去了?”

“這個……暫時不方便告訴你。總之,如果車輛有毀壞的話,我們會照價賠償。”

唐非說完之後就結束通話電話。

小玲在旁邊完全沒注意秦生氣的都快原地跳踢踏舞,而是專心致志的看著陳瑞發過來的影片,看的小臉青一陣白一陣。

說完所有表達情緒的問候,秦生長長舒口氣,看著小玲表情十分不對。

“怎麼了?”秦生伸著腦袋過去。

“沒什麼,就是感覺這個影片挺陰森的。”小玲原地跺跺腳,“這天氣怎麼突然涼起來了。”

“嗯?”秦生看著屋內執行到哀嚎的空調,“冷?”

“秦隊,我得回家一趟。”

“不是,現在正討論”秦生話還沒說完,小玲已經騎著電車飛快消失,“誒……真是多事之秋!”

……

週二上午,陳瑞家裡一片糟心。

原本永遠乾淨的客廳已經被類似流浪漢的陸材佔領,並且這小子昨天回來之後就悶悶不樂。

孫思銳回來之後 進屋就睡,那呼嚕聲隔著兩道門都聽的清楚。

“都十點了。”陳瑞在家裡走路就像掃地雷,

時不時就會踩到不知道是誰的臭襪子。

“嗯……”陸材聲音沙啞,有氣無力。

“今天得去警局。”

“嗯,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誒……你難道是那種守身如玉的人?”陳瑞不得已當起心理委員。

“是。”陸材居然非常乖巧的點頭。

陳瑞一愣,隨後起身去敲孫思銳的門,“十點了,我們去警局吃飯。”

十秒後孫思銳就迷迷糊糊的開啟房門,睡意朦朧的看著陳瑞,“等我五分鐘。”

陸材嘴上說不跟著來,身體倒是很誠實。

三人各懷心思到了警隊。辦公室裡空無一人,倒是秦生黑眼圈重些,看到陳瑞之後,大步邁過來,像是看到食物的黑熊。

“你特麼昨天去哪兒了?”

“去參加宴會。”

“啊?”

“帶著倆人去吃飯。”

秦生看著陳瑞身旁兩個睡不醒的人,“只是去吃飯?”

“不然呢?”陳瑞推開秦生,拿著杯子出來給自己做杯拿鐵。

凌晨帶著馬乞靈到加油站,檢查車輛確實沒有炸彈之後,直接棄之。回到家已經凌晨三點,拜孫思銳所賜,睡的又不好。現在不來杯咖啡,更待何時?

“你跟我過來。”秦生拉著陳瑞進辦公室,“昨天小玲給我看的影片怎麼回事兒?”

“哦?她還把影片給你看了?”

“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是遇到不錯的遊戲廳,發給她看看,下次相親的時候可以到這種地方。”

陳瑞說的很隨意,不像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加上今天早上小玲還是像往常一樣,並沒有什麼奇怪的行為。

秦生雖然疑惑,但是不好說什麼。

“好久沒吃過食堂的飯菜,今天你估計要大出血。”

“我車呢?”

“在小區的地下車庫,自己去開。”陳瑞把鑰匙交給秦生,“換輛車,我報銷。”走出去幾步之後又轉頭回來,“十二萬以內。”

“……”

孫思銳在楚天竹的工位坐著,陸材在陸展的工位坐著,倆人面面相覷。

“你瞅啥?”

“你又打不過我。”

“誒呀,你這……我是打不過你。”孫思銳尋思自己上次被一招制服,硬是跟他剛肯定沒好果子吃。而且此人現在鼻尖發白,面色紅潤,眼睛愣是鍾大一倍。

“別看,別猜,沒事。”陸材看穿他的心思,直接拒絕溝通。

會議室裡熱鬧非常,昨天宋翔的口供引起頗大的反響。

“你的意思是,宋發之前殺害的彩姐他們,有人替他們報仇?還潛伏在村子裡很長時間?”馬非把手裡的資料都擺在面前,紅色筆圈出來的是秦生說出的重點。

“對,根據這個思路,我們應該排查的是這個村子裡所有的外來人口。”楚天竹站在幕布前,非常確定。“這個工作,當地的派出所正在做,但是具體現在進行到什麼程度,我們還沒接到通知。”

“但是證據呢?”小玲提出致命的問題。

“就是啊……我們現在光是在說推論,證據呢?”鄧燃抬頭看著楚天竹。

“沒有證據。”

“又是沒

有證據!天吶!”

“總不能每個銅幣案子都這樣,根本就解不開。”

“我們隊的破案率,估計得直線下降。”

……

大家七嘴八舌,說的好不熱鬧。

“什麼破案率?”秦生推門而入,陳瑞跟著進來。

“陳顧問!”楚天竹興奮的將自己的位置讓給陳瑞,“你坐。”

秦生滿臉嫌棄,這該死的兒女情!誒……站就站著吧!

小玲見到陳瑞之後,臉色有些發白,雙手不停的搓動面前的資料。惶恐不安的模樣,讓坐在旁邊的鄧燃察覺到。

“怎麼了?”

“沒事兒。”

小玲的舉動並沒有逃離陳瑞的雙眼,但是他現在並不需要拆穿,有時候需要些耐心才行。

“大家討論的如何?”秦生站在王壯旁邊,看著幕布上的資料。

“秦隊,這個叫做宋翔的傷口在手掌和小腿,是孩子掙扎時最不可能劃傷的地方。而且剛剛我也說了,兩個孩子的指縫裡除了泥土之外什麼都沒有。”宋琪彙報工作進展。

“孫強呢?”

“他拿到我的報告後就去案發現場,說可能是被現場的某個銳利東西劃傷,去找去了。”

“行。大家還有什麼說的嗎?這一上午都耗在這兒了,總得有點東西出來。”

“秦隊,問題是現在所有的線索幾乎為零。我們除了把十幾年前的案子翻出來,到現在一無所獲。”王壯翻著手裡的資料。

其餘人紛紛點頭。

陳瑞一直在翻看他們收集的線索,倒是跟他們說的一樣。不過宋翔的話,但是說的有點意思。

“這個宋翔的話裡有不少線索,你們跟著查了嗎?”

所有人都看著陳瑞。

會議室安靜好一會兒,沒人跟著搭腔,也沒人說話。

“陳顧問,你說說有什麼線索?”秦生打破會議室的安靜。

“你們查狗了嗎?還有被宋發嚇哭的孩子?”

“這個也叫線索?”馬非不解的看著資料,上面確實被秦生圈出來,但是沒做說明,大家也都覺得很一般的事情。

陳瑞面無表情,也不說話。

“好的,我們記下了,回頭去查查。”王壯打圓場,心裡那種被碾壓著破案的感覺瞬間驚醒。

“還有,這個村子裡的女人多是外地來的,讓派出所都查查。宋琪,那三具骨頭還能驗DNA嗎?”

“能。”

“最好把她們的血樣都取來,查檢視,說不定會有線索。”

“是。”

“還有你們這個速度”

“好,就陳顧問說的辦,大家散會吧!”秦生火速讓大家退場,陳瑞沒說完的話憋在喉嚨。

倆人跟著回到辦公室,陳瑞的東西已經全部都收拾好,甚至連用品擺放的位置都沒有亂。

“他們速度是真的慢。”陳瑞終於說出這句話。

“你得讓他們進步!你說的這些沒看見我在資料上都標註了?”秦生喝起咖啡像是喝水一樣。

“但是他們不還是沒在意?”

秦生被戳到痛處,索性不開腔。

“這個案子能破。”陳瑞非常確定,“兇手留下的痕跡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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