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隊你看看，這些地方。”小玲指著地圖上的紅點，“既不是以某個梯隊為中心，也不是以某種形狀，奇怪！”
秦生看著小玲手指的方向，摸著下巴認真思考起來。
小玲說的確實沒錯，陳瑞在想什麼？或者說他想幹什麼？
“秦隊……你是不是在跟陳顧問偷偷聯絡？”小玲八卦的眼神撇過來。
秦生猛的拍桌子，“胡說！”
“誒呦！心虛呦～”小玲一蹦一跳的走了，剩下吃癟的秦生。
不過現在沒時間忙這件事兒，至於躲開追蹤和監控，秦生是完全相信陳瑞有能力應付！
可是……這個錄影怎麼辦？
拿出手機，秦生猶豫有五分鐘，最終還是將電話撥出去。
“喂？蘇警官。”
“秦隊，好久沒聯絡了！”蘇蠻剛剛經歷一晚上的蹲點，此時聲色有些疲憊。
“我覺得這件事，你應該想想辦法！”秦生難得在辦公室裡抽菸，第五根結束之後，這件事兒總算是說清楚！
蘇蠻在那頭一句話都沒說。
“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
“錄影……確定是真的嗎？”蘇蠻問。
“嗯。但是陳瑞並不知情，我想，你們也不知情！”秦生說。
“確實。”蘇蠻說著自顧自的點頭，“我們從頭到尾沒有人知道錄影的存在。”
“那就是了！看來是有人在故意隱瞞，為什麼？”
“現在應該不是考慮這件事兒的時候。你說陳瑞重新回到地下，你們那兒的局勢開始變動？”蘇蠻有些興奮。當年陳瑞雖說很厲害，但是也沒有這麼厲害！
“對。只能說，很多地下的場子都被揪出來了！不過不是從我們隊開始。”秦生說，“今天有人追殺他，甚至連僱傭兵都叫過來了！我擔心這件事兒的影響……不小！還是要想辦法讓陳瑞重新回來！”
“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是事情……確實難辦。到現在都沒查出來是誰把錄影交出來的嗎？”
“沒有。是匿名，而且還是直接
交給我上層的上層。”秦生開啟窗戶通風。
“能跟你上層打交道？”蘇蠻的眉頭皺緊。
“說實話，我也覺得奇怪！一般這種錄影都是直接交給刑偵，根本就不可能透過上方的手！就連上次有人把十年前的報紙送來，也是直接送到我們這兒！”秦生搖頭，“這次我實在是搞不清楚。”
“秦隊，你有沒有想過，其實……這件事兒本來就是從上往下呢？”蘇蠻問。
秦生聽到這句話，背後生寒。
“我知道你不相信，”蘇蠻躲開人群回到辦公室，“但是從這件案子開始，一切都不是正常的！我想你應該仔細看看當年發生了什麼，或許你會跟我們一樣，覺得案子另有蹊蹺。”
秦生半晌沒說話。
“這個事情……我來想想辦法！至於陳瑞，你還是小心點！當年在學校的時候，一個教官欺負新生，被陳瑞拿著棍子追三個小時。這次不知道是誰惹到他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秦生看手機半天，這才給劉隊打通電話。
“秦隊，啥事？”劉隊顯然很忙。
“你最近抓的都是什麼人？”秦生問。
“還能是誰？都是場子唄！”
“誰的場子？”
“小子，你想問啥？”
“我知道是陳瑞給你的訊息！我就想知道他在端誰的場子。”
“這……”劉隊猶豫。
“劉隊，你這總不能只顧著自己，顧不上線人的安全吧？”秦生說道。
“我倒是想，主要是這小子除了舉報，啥也不說。我倒是知道怎麼回事兒，咱見面說。正好我在你們警局附近，偷個懶，請我吃你們附近的花蛤米線，大碗！”
“必須的！我現在就出去！”
秦生急匆匆的出門到地方，正巧看到劉隊的光頭在太陽下反光。
還不是吃飯的點，人不多，兩人找個犄角旮旯的地方落座。
“劉隊，來來來，大份！”秦生服務到家，親自給端上來。
“說吧，想知道啥？”劉隊似乎是餓了很久，顧
不得燙，呼嚕嚕的吃起來！
“這個陳瑞應該是給你們不少訊息，這些都是誰家的地盤？”
“誒……說到這兒，我還真是挺擔心的！但是這兩天忙裡忙外，也沒時間問。我們那的看守所都放不下人！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曾經見過，或者是打過照面的！其中一個我們之前圍捕過，是……我想想。”劉隊一邊說一邊吃，姿勢不雅觀不說，秦生面前的湯水感覺都有劉隊的口水。
畢竟一碗不便宜！秦生沒說話，悶頭吃飯。
“想起來了！是一個叫做白先生的人！”劉隊用筷子在空氣中點點。
“白先生？”秦生的大腦瞬間回到之前一人對戰數人的場面，極其過癮！到現在為止，這件事都是自己吹噓的資本！
而那天在高臺上坐著的人，就叫“白先生”！
難道真的是幫派之間？
“不過也不好說，反正這群人是打死不開口！現在我們整個局都忙瘋了！你們不是有幾個不錯的人嗎？給我用用！”劉隊毫不猶豫的開口，這也是他今天抽時間過來的原因。
“劉隊，真不是我不願意，主要是我們最近有個案子，確實挺忙的！”秦生滿臉為難。
“你忙個屁！我又不是不知道那個案子！我看看，王壯，鄧燃，馬非！”劉隊拿出自己的小本本，“就這三個人！成都來的女精英我給你留著，要是我們這兒的女警不夠了我再借調！”
劉隊說完一抹嘴就走了，秦生連不同意的話都沒說出口。
等吃完飯回到警局，剩下的就只有楚天竹、小玲和陸展。
“人呢？”秦生面對著空蕩蕩的辦公室張大嘴。
“他們都跟劉隊走了，說是你同意的！”楚天竹說。
“……速度真特麼快！”秦生無可奈何的搖頭，“小楚，案子怎麼樣了？”
“秦隊，我們現在缺乏證據！還是要從審訊開始。”楚天竹把自己的想法和思路一一展開，以圖形的方式告訴秦生。
秦生皺眉聽完。
“秦隊，目前也就是這樣！”楚天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