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金陵市公安局的一個會議室裡,烏烏泱泱的坐了滿屋子警察。

陳瑞和孫思銳坐在人群中的最後一排,翹著二郎腿看圍坐會議桌的一群人寒暄。

這次發生的兇殺案,再次將臨近的三個市連起來。

“各位,我來說一下。”秦生站在投影幕布前,對著控制電腦的女警點了點頭。隨後,幕布上出現了受害者的照片。

“女性,暫未確定身份,40-55歲之間。死亡時間大概在三天前,初步判斷死因是被人勒死。”死者脖子的勒痕引得孫思銳不舒服,“根據我們的判斷,死者身上沒什麼貴重物品,而且手上脖子上的首飾也都還在,所以我們暫時判定兇手不是劫財。初步勘驗,沒有性侵的痕跡,也排除劫色的可能。具體的屍檢結果得等等。今天想跟大家說的,是這個硬幣!”

五枚硬幣的照片在幕布上放大。

“從2014年到現在的2017年,總共五件兇殺案,案發現場都出現了這個硬幣。所以,這起連鎖案件,還要再併案處理。”

“你們有麼新線索啊?”一個警官說話帶著嚴重的口音。

“現場被大雨沖刷,目前鑑定部還在收集資料。今天呢喊大家過來,就是想跟大家商量商量怎麼處理這五起案件。”

“啥子叫咋處理?”

“之前的四起都是併案調查,但是大家個查個的也查不出所以然來。不如……”

“曉得了,”一直接話的警察說,“你滴個意思是我們把案子吼都給你?”

“正是這個意思!”秦生回答。

一時間會議室安靜的尷尬著。

“這個案子很難啊!”一個禿頭的警官沉思著。

“我知道!但是”

“但是!我們一定會破案!”陳瑞突然站起大聲說道。

孫思銳目瞪口呆。

“你給我坐下!”秦生呵斥。

“大家不要擔心會被搶功勞!”陳瑞邁著大長腿一條直線走到秦生身旁,“因為,這五個案件,有五個犯人!”

“什麼?”

會議室一下子炸開了

鍋,各種討論也都不避諱的大聲說出來。

“這個人是誰啊?新來的警察?”

“說是五個人作案,不會抓到的時候就只是一個人吧?”

“共享資訊,之前又不是沒共享過。”

…………

“閉嘴!”陳瑞大聲吼道。幾個躲在會議室外偷聽的人都捂上了耳朵。

“各位,聽我說。”陳瑞從公文包裡拿出一根細細的警棍,敲著桌面,“首先,這五個人的死亡方式不一樣。如果真的是同一個人作案,哪怕是作案手法不同,但是最起碼會類似。其次,地點。我知道三個市是緊挨著,但是咱這三個市,那可不是一般的大。除非是流動性人口,否則能做到流竄作案可不容易。再次,之前的四個案子,一點線索都沒有。據我所知,要麼像是這次情況,被大雨沖刷,要麼就是屍體乾淨的像是被人用碘伏擦過。總之,現場是什麼都找不出來。這說明,兇手的腦子要聰明的多,換句話說,兇手的作案手法,其實就是倒推現在警察辦案的手法。五起案子,每一個都有人頭鬼怪的銅幣,這說明什麼?說明兇手在挑戰公安!”

會議室一片安靜。

“我今天到現場的時候,發現死者的土埋的很淺。別說三天大雨,哪怕是一天,屍體也會被人看到。兇手是故意的!”

陳瑞的警棍從空中繞了一圈,落到了自己的肩膀。

“各位,把案子給我們,只要我們找到一致性,破案就指日可待。”秦生跟著說了一句。

一天後,辦公室裡忙的不可開交。

陳瑞穿著一身灰色西裝走進公安的大門,身後跟著穿著浮誇眼睛還青了一塊的孫思銳。

“秦警官,怎麼樣了?”陳瑞現在省去了許多開場,直入主題。

“正在查著呢!”秦生手裡的資料也不少,正在一遍遍的篩選著。哪怕手下的人過濾了一邊,資料依舊多的可怕。

陳瑞自然也加入進來,眾多的資料讓人看的焦頭爛額。陳瑞端著咖啡,佔用了會議室的大桌子,把所有的資料分門別類的看過,規整。

孫思銳一整天都新奇

的看著公安人員的工作,無所事事。

到了晚上,陳瑞拿好自己的公文包,準備離開的時候被秦生叫住。

“幹啥去?等會點外賣,不用出去吃了。”

“我回家睡覺。”陳瑞說著就要推門出去。

“誰讓你回家了?”秦生放下資料,頂著通紅的眼睛大步走過來,“案子沒破之前,誰都不許回家!”

“不行!”陳瑞話剛說完就被秦生搶了包,二話不說放進最近的一個儲物櫃裡,上鎖,鑰匙揣兜,一氣呵成。

“你幹什麼?”陳瑞大聲質問,一時間辦公室所有的人都被吸引過來。

“案子不破,誰都別想走!”秦生本就生的五大三粗,此刻對著陳瑞叫喊,陳瑞覺得自己在被一隻有口氣的熊威脅。

於是,陳瑞迫不得已的留宿在公安局,轉眼就是三天。

“查到了!”馬非手中舉著一張紙走過來,“死者名叫劉芬,51歲。是金陵市牛森縣葫蘆村的村民,目前是在金陵市的一處食品加工廠打工。”

秦生接到受害者的資料,眼睛直放光。

“已經派人去調查關係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

“哦?查到了啥?讓我看看。”陳瑞聽到了吵雜的聲音,從會議室走出。鳥巢髮型,黑眼圈,凌亂的襯衫,以及扶著腰的姿勢……

“你倆注意點!”秦生說。

“給我看看。”陳瑞現在啥心思都沒有,只想一心破了案回家睡個好覺。

“沒有親友?”陳瑞唸叨一聲。

“對!看戶籍資料上顯示,父母過世,丈夫也意外身亡,沒有孩子,也沒有改嫁。”

“再查查有沒有仇人什麼的。”

“是。”

“還有還有,”陳瑞朝要離開的馬非勾了勾手指,“著重查查親屬關係。”

馬非給了陳瑞一個白眼扭頭走了。

“你看看他什麼態度!”陳瑞衝著秦生抱怨。

“你可拉倒吧!抓緊時間查案!”秦生沒好氣的說。

這個人這幾天把所裡的咖啡喝的精光,害得財政支出又多了一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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