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都小看了這個漢王,不對應該是對這位廢太子看走了眼,蕭允能說出這十六個字,絕非泛泛之輩。

......

楊府。

“爾俸爾祿,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難欺?好好好好,好啊!”

看著送來的十六個字,楊廷玉是不由得稱讚起來。

“這個漢王殿下果然是非同一般啊,如此十六字,當以發行天下,告誡天下所有官員。”楊廷玉興奮地說道。

楊安看著楊廷玉。

“父親,這十六字當真是好?”

“好,真的很好。”

楊廷玉說道。

“此言能告誡天下官員,沒想到漢王如此有才學,可是為了他不早早顯露出來呢?”楊廷玉好奇,蕭允有如此才學,若是能早早顯露出來,恐怕也不會丟掉太子的位置,為何非要等到丟了太子的位置才顯露出才學。

“這個誰知道啊。”

楊安聳聳肩。

這件事情他們誰也不知道。

同時誰也都好奇。

蕭允能行軍打仗,能說出如此至理名言,甚至還能查案,這樣的才學,這樣的能力,恐怕是那齊王也比不上蕭允,但是為何以前非要裝傻充愣,非要被人唾罵?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

“父親,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啊?”

楊廷玉看著楊安。

“父親可知道這位漢王殿下是誰嗎?”楊安問道。

楊廷玉看愣了一下,他如何知道啊。

“父親我們見過的,就是昨日在黃河渡口遇到的那個少年,他便是漢王殿下。”楊安跟楊廷玉說道。

“什麼?”

楊廷玉沒想到,竟然是他。

他便是蕭允。

“父親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楊安苦笑著說道,他們誰能想到那位詩才橫溢的人便是漢王殿下。

“你沒有看錯?”

“沒錯看錯,兒子從酒樓外面路過的是看得清清楚楚,確實是那人。”楊安非常確定地說道。

“才華橫溢,當是世間第一流!”

楊廷玉語氣緩緩地說道。

“真想要見一見!”

楊廷玉低頭看著手中十六字,他這還是第一次對一個人如此的感興趣,他想要結交一下這位漢王。

能說出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的漢王到底是何等意氣風發的漢王。

“那兒子這就去安排?”

“不用了。”

楊廷玉擺手。

“日後會見面的。”

楊廷玉拒絕了楊安的提議,自己現在的身份也變得特殊起來,自己馬上要去京城任職,此時面見漢王,多有不便。

“是。”

楊安點點頭。

接下的兩三天時間,蕭允一直在酒樓住著,也偶爾也有人來拜訪蕭允,不過卻不多,畢竟蕭允原先的名氣是廢物太子,就算是現在有所改變,大家對蕭允的印象還是無法直接扭轉過來。

幾天時間過去,蕭允幾人收拾好了行禮。

“殿下!”

掌櫃見到蕭允幾人都帶上了行李,便是知道蕭允他們要離開。

“殿下不在多住幾日?”

“不用了,本王還要趕早回京城。”蕭允笑著回絕掌櫃的挽留。

“既然如此,殿下慢走!”

掌櫃將蕭允送出酒樓。

從酒樓出來,蕭允四人便是直奔京城而下。

京城。

黃冕將燕京城的所有像是做了一個詳細的奏摺遞給景帝。

“混賬!”

看著奏摺景帝直接大罵起來。

“這個逆子,竟然如此膽大妄為,竟然勾結張熙陷害我三軍將士,還要私吞糧草,他當真是目無法度。。”

景帝看著奏摺。

上面寫得清清楚楚。

齊王蕭信找到了張熙,讓張熙幫忙對付靖安侯府,報酬便是將支援前線的糧草送給張熙。

“皇上息怒。”

黃冕看著景帝大發雷霆,勸說景帝息怒。

“息怒?”

景帝看著奏摺。

“這件事情讓我如何息怒,身為皇子竟然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若是被人知道了,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我皇室。”

景帝怒氣衝衝地說道。

“皇上,此時微臣已經辦妥了,沒有人會知道齊王。”

黃冕繼續說道。

他的任務就是給景帝排憂解難,將齊王蕭信從這件事情中抽離出來,便是他黃冕要做的事情。

“嗯,此時你倒是做的不錯。”

景帝點點頭。

將蕭信從這件事情中抽離出來,還狠狠地警告了一下張家,確實是不錯。

“皇上,這是張家的免死金牌!”

黃冕又把免死金牌遞給了景帝。

“好!”

景帝看著放在面前的免死金牌。

“死了一個張熙,丟了一個免死金牌,希望張家能吸取教訓。”景帝看著免死金牌語氣冰冷的說道。

“皇上,張柬之在御書房外面等候。”

景帝和黃冕正聊著,魏蓮齊從外面匆忙進來稟報。

“他也來了?”

景帝眯起眼睛。

“讓他在外面等著。”景帝現在不想要見到張柬之,張家做的事情事情讓景帝非常的憤怒。

“是!”

魏蓮齊從御書房出來。

“相國!”

“魏公公!”

張柬之立即上前。

“皇上讓相國在這裡等著!”魏蓮齊將景帝的話稟明給張柬之。

等著?

張柬之聽著魏蓮齊的話,很快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皇帝讓自己等著?

張柬之點點頭,靜靜的站在了御書房外面。

將近一個小時左右,黃冕從御書房走了出來,見到張柬之,二人微微點頭,也沒說話,黃冕便離去。

“相國,請把!”

魏蓮齊送走了黃冕之後讓張柬之跟著自己進來。

進入御書房。

“臣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張柬之進來便叩拜行禮。

“嗯!”

景帝點了點頭。

“起來吧!”

景帝讓張柬之起身。

但是張柬之卻沒有起來。

“相國這是何意?莫非沒想到聽到朕的話?”景帝抬頭看著張柬之,見到張柬之沒有起身,景帝語氣有些冰冷的問道。

“臣慚愧,臣有愧於皇上,微臣無顏面對皇上,故而不敢起身。”

張柬之叩拜。

看著張柬之叩拜。

“有什麼事情起來再說,你我君臣之間沒有必要如此的客氣,魏蓮齊賜座!”景帝讓魏蓮齊搬來凳子。

“是。”

魏蓮齊很快搬過來凳子。

“相國請把!”

“多謝!”

張柬之說了一聲謝謝,隨後在緩緩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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