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末將沒有任何的謊話,說的都是真的。”

“嗯。”

蕭允點頭,示意自己相信說的話。

“你下去吧!”

蕭允命人下去。

蕭允再看向面前幾人。

“看來範奎的嫌疑很大的,董忠你現在立即帶人過去把範奎他們給我抓起來。”蕭允讓董忠去抓人。

“遵命!”

董忠點頭,從營帳出來,帶著一隊騎兵衝出了營地。

......

一個小時左右時間過去。

“殿下!”

董忠從外面進來,面色陰沉。

“怎麼了?”

蕭允問道。

按照董忠的能力,不可能不能對付兩個普通人。

“殿下,人已經死了!”

董忠跟蕭允說道。

“死了?”

蕭允帶著人從營帳出來,見到馬車上躺著兩具屍體。

“那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我們過去的時候人就已經死了,對方是一個高手,都是一刀斃命,沒有絲毫多餘的動作。”

董忠跟蕭允說道。

“如此看來必然是他們二人做的,他們從營地出去之後又被背後的人殺人滅口。”

張亞恩總算是捋清楚。

範奎和他的朋友恐怕就是人家的棋子。

現在利用完了,沒有了任何的價值,自然是要扔掉。

“對了,殿下,我們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一張銀票,五百兩銀票。藏在靴子裡面應該沒有被找到。”

董忠將彭二身上的銀票遞給蕭允。

蕭允看著手中的銀票。

“這是京城的銀票!”

蕭允看著手中的銀票,大涼推行銀票,各地和京城的銀票也是各有不同。

“京城的銀票怎麼在他們的手中?出手就是五百兩銀票好大的手筆。”張亞恩看向蕭允,眼神中像是在說什麼。

京城?

銀票?

這樣的能力,在延慶城恐怕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齊王殿下。

“是齊王?”

顏回低聲說道。

壓低了聲音。

如果是蕭信的話,真的是太可惡了。

“齊王,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啊?”顏回說完之後,又反問一句。

“或許是他妒忌漢王殿下。”

張亞恩說出了一個非常簡單的理由。

就是妒忌。

蕭允以前是太子,和齊王是競爭儲君的人。

雖然現在不是太子,但也是冊封漢王殿下,而且蕭允有能力,恐怕正因為這些事情引來了蕭信的妒忌。

“就因為妒忌就可以如此惡毒?可是齊王是如何知道這件事情的?”

顏回還是無法相信,無法理解。

都說兄弟同心,怎麼在他們的身上完全看不到。

齊王這是要把兄弟置於死地,萬劫不復的意思。

還有就是齊王是如何知道藥材的事情。

“殿下我想起來了!”

此時李文醫突然也想到了什麼事情。

大家看向李文醫。

“殿下您讓我去燕京城解釋此次事情並非是感染病,當時我遇到了齊王殿下,他還向我詢問幾句,我當時不知道齊王殿下的用意,便將事情告訴了他。”

李文醫將他們調查到的事情告訴齊王的事情說了出來。

“什麼?”

“這,哎。”張亞恩嘆息一聲“文老你難道不知道殿下和齊王現在不對付,你怎麼可以將這件事情告訴齊王啊。”

張亞恩埋怨的說道。

恐怕正因為李文醫的話,才引起了今天這一系列的事情。

“當時我也不知道是這樣啊,當時我看到齊王殿下聽到中毒的事情也是義憤填膺,恨不得將那人千刀萬剮一般,我如何想到齊王會如此歹毒,為了自己甚至不顧一切。”

李文醫也是懊惱。

如果他知道齊王蕭信的為人,如果他知道齊王如此的不知輕重他斷然不會告訴齊王。

他本以為齊王和蕭允有什麼不和的地方。

但是再怎麼說,齊王也不會太過分,畢竟齊王有著賢王的名稱。

“殿下,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去找齊王嗎?”

董忠看著蕭允問道。

“當然,來而不往非禮也,不管是不是他,看來需要敲打一下。”蕭允語氣緩緩的說道。

“傳令,不要把藥材燒掉的事情說出去,誰要是傳出去,定斬無赦,要是有人問起來就說是別的東西,藥材仍然完好無損。”

蕭允跟張亞恩幾人說道。

證據沒有了。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

他們還是可以來一個以假亂真。

“是!”

張亞恩幾人點頭。

“顏回你立即按照購買藥材,將燒掉的藥材填補上,就當做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蕭允跟顏回說道。

“知道了。”

顏回領命。

“張亞恩!”

“在!”

“此次事情主要是你鬆懈的緣故。”蕭允看著張亞恩說道。

“我知道!末將認罰。”

張亞恩回答道。

他也沒有想過要推辭掉,他張亞恩還是有這份膽魄的。

“好,帶下去打三十軍棍,以示懲戒,希望你能記住今日的事情。”蕭允命人將張亞恩帶下去。

顏回,董忠看著張亞恩被帶下去。

“殿下這三十軍棍?”

董忠覺得這件事情上對張亞恩的懲罰是否有些重了一些。

“軍營不能沒有規矩,張亞恩負責營地安全,卻不讓兵士巡邏,導致發生了起火事件,倘若這是在戰場之上,不是簡單地起火,而是敵軍突襲的話,結果可想而知啊。三十軍棍是對他的懲罰,也是希望他能記住。”

蕭允跟董忠說道。

慈不掌兵。

既然站在這個位置上,那麼就不能有仁慈,仁慈只能害了自己,害了別人,尤其是在軍營裡面。

“是。”

董忠明白的點頭。

“李文醫!”

“弟子在!”

“這件事情你也有責任,不能因為你是我的學生而免受懲罰,看你年邁,就罰你抄錄醫典。”

蕭允跟李文醫說道。

“是。”

李文醫沒有任何的委屈,這件事情本就是蕭允當初交給他們的,他們辦砸了,蕭允懲罰他們這件事情無可厚非的。

“董忠我們立即返回延慶城,去找一下範奎的家,看看有什麼發現。”蕭允將所有的辦妥之後帶著董忠返回延慶城。

回到延慶城已經是中午的時間。

讓董忠打聽了一下範奎的家。

蕭允和董忠過來的時候,見到範奎家門口聚集了無數人,院中還有衙役正在來回走動。

“怎麼了?”

蕭允皺起眉頭。

董忠也是立即走上前。

“兄弟這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董忠詢問身旁的一名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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