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涼律法確實是如此。

景帝上位。

言明天子與百姓公天下。

因此免去不少酷吏。

讓大涼律法對百姓寬鬆,很多事情都沒有嚴厲的懲罰。

除非你拿著兵器衝入衙門,否則今日這般的鬧事,基本上都是小懲大誡,關押幾天,就放出來了。

這也是這些人為何能在這裡鬧事的主要緣故之一。

“行行行,你懂得大涼律法,我告訴你們,我們大人也不知道,傳聞是感染病當日我們確實是出城前往城外營地,但是有兵馬駐紮,我們被攔了回來。”

班頭將裴慶的叮囑複述一遍,讓眾人明白。

“這?”

“好了,我們言盡於此,若是爾等在鬧事的話,休怪我不講情面。”班頭留下沉默下來的眾人,轉身進入衙門。

......

眾人是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諸位,諸位!”

有人站出來。

“既然有兵馬駐紮,那麼我們去找靖安侯!”有人像是心領神會一般,提議大家去找靖安侯,讓靖安侯給他們一個交代。

“好!”

“走!”

大家紛紛從知府衙門,朝著靖安侯府過去。

看著眾人浩浩蕩蕩的過去。

躲在暗處觀看的蕭信嘴角揚起。

“嗯,這件事情做的不錯,我要讓延慶城雞犬不寧,我要讓林靖天寢食難安,眾怒難犯,百姓鬧起來,我倒要看看他林靖天有什麼辦法。”

蕭信滿意的點頭說道。

既然裴慶不行,他就鼓動百姓。

蕭信找人聯絡了一些地痞無賴,讓他們煽動百姓,帶著百姓找靖安侯府,找知府衙門,他就不相信,林靖天,裴慶他們還能心安理得。

“殿下,我們也跟過去看看?”

“好!”

蕭信爽快的答應。

如此好事情,怎麼可以不去看看。

靖安侯府。

林靖天在前廳接待陸鳴焉和展飛二人。

“來到延慶城幾日時間,今日才拜訪侯爺,還請侯爺見諒!”陸鳴焉有些慚愧的說道。

“錦衣衛日理萬機,我能理解!”

林靖天擺了擺手,示意這件事情自己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上一次黃公見到侯爺受傷,此次讓我二人前來看望侯爺,這是黃公給侯爺的禮物!”展飛將手中的盒子遞給了林靖天。

林靖天開啟盒子。

“這?”

盒子裡面是一顆人參,看著品相絕對是上品人參。

“這可太貴重了!”

“黃公說了,侯爺為我大涼鎮守邊境,勞苦功高,區區一顆人參不算什麼,請侯爺笑納。”陸鳴焉跟林靖天解釋道。

聽著陸鳴焉的話,林靖天也沒有繼續交情下去。

“既然如此,那我便收下了!”

林靖天將盒子合起來,帶著笑容說道。

陸鳴焉和展飛二人看著林靖天。

“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林靖天也像是看出了這二人的心思。

“侯爺,您兩道奏摺上面都說漢王殿下軍事謀略出眾,漢王禦敵北上,擊敗突厥,侯爺對此向有何看法?”

展飛想了一下,開口詢問林靖天。

“嗯!”

林靖天喝了一口茶。

“漢王確實是有才學,正好當時我無人可用,覺得漢王可以託付重任。”

林靖天想了一下簡單的回答道。

他算是明白了。

這二人來自己靖安侯府,是在詢問自己漢王領軍北上禦敵是不是因為漢王是自己的女婿。

自己故意提拔漢王,故意給漢王創造機會。

他們是擔心自己以權謀私。

自己坐鎮燕雲,領兵二十萬,一旦自己選擇漢王陣營,恐怕這後果可想而知。

錦衣衛監察百官。

他們是在試探自己。

陸鳴焉和展飛二人聽著林靖天的話互相看了一眼,這個回答有些牽強了一下。

難道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巧合嗎?

為何廢太子流放燕雲,到了燕雲之後便進入了靖天軍領軍,打敗了突厥,冊封漢王,這廢太子懲罰不到半年時間竟然直接來了一個鹹魚翻身,坐到了漢王的位置上。

他們不得不懷疑這裡面有林靖天以權謀私,故意給漢王制造機會。

“我知道你們的意思,這件事情確實是有些巧合,不過這隻能說明漢王的機會來了,而且漢王也有本事,如果沒有本事,機會再多也沒用,也把握不住。”

林靖天態度強硬的說道。

他還是那句話。

他選擇漢王,沒有任何的私心,完全是為了大局著想。

而且漢王也沒有讓他失望。

“是!”

陸鳴焉和展飛二人點頭示意,算是表達了他們的意思。

......

“侯爺,侯爺!”

就在三人說話的時候,從外面靖安侯府的管家跑了進來。

“怎麼了?”

林靖天微微皺眉問道。

“侯爺,府門外面來了很多的百姓,他們想要知道這些當天傳聞的感染病是不是真的。”管家上前稟報。

“百姓?”

“是啊!”

“大家把靖安侯府圍起來了,他們要我們給他們一個答覆。”管家繼續說道。

“走!”

林靖天沒有遲疑,立即起身。

“二位很抱歉,我先去處理一下事情,待會我們繼續聊。”林靖天看向陸鳴焉和展飛說道。

“我們也沒什麼事情了,正好我們同侯爺一起過去看看。”

陸鳴焉起身說道。

“可以。”

林靖天也沒有阻攔面前二人。

來到府門外面。

果然已經聚集了無數人。

“侯爺!”

“侯爺,我們聽聞城外軍營出現了感染病,是否是真的?”

“這件事情上,侯爺您難道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看到林靖天出來,立即有幾人圍了上來。

看著人衝上來,靖安侯府的護衛立馬上前阻攔。

“諸位,這件事情我現在還沒有明確的確定,請恕我無可奉告。”林靖天望著眾人說道。

感染病?

事態嚴重,就是他林靖天也不敢妄言。

“這?”

“侯爺,既然百姓想要知道,您就說出來便是,您執掌儒州兵權,這事情發生了軍營,您豈能不知道啊?”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齊王蕭信從人群中走出來,代表眾人質問林靖天。

“齊王殿下?”

“嗯!”

蕭信看向林靖天。

“難道殿下非要我說出一個子醜寅卯來?”林靖天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神情變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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