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第二天上午8:35分

地點:灣仔孤兒院

我的腦子裡多出了很多不屬於我的記憶,

而身上的疼痛讓我不得不說出一句“好痛啊”。

儘管這聲音很小,但是一直在身邊看著我的黃超察覺到了。

欣喜的大喊道:“張爺爺,小少爺醒啦”

屋外聽見他的呼喊,一個個的往屋裡衝,嘴裡不停的喊著:“小少爺,小少爺”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視線越來越清晰。

看著我面前的一張張臉,既陌生又熟悉。

看著這些人,我本能的笑了起來。

隨之肚子的飢餓聲想起,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兩聲

張爺爺見此,“小少爺剛醒來,肚子肯定餓了,小傢伙們都出去玩吧,小少爺沒事了”

說完就一個一個的趕到了屋外。

沒多久,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眼鏡子少年被黃超推了進來。

“小逸,來喝點白粥吧”

看著眼前的眼鏡少年,我不知不覺的說出一句:“謝謝,文哥”。

他用勺子挖出一勺,用嘴吹了吹,隨之用嘴抿了抿,覺得不燙了,喂進了我的嘴裡。

一勺又一勺的重複著,之後碗裡的白粥吃完後。

“阿超推我出去,讓小逸好好養傷”

說完就被他推了出去,走的時候輕輕的帶上了門。

門外小孩的嬉鬧聲也小了許多。

躺在床上的我,看著已經黑不溜秋的天花板,一直看著。

腦海裡記憶也越來越多。

這裡是港江,我住在灣仔鎮,有著四條街,東西兩街。

東街是專門賣衣服的,幾家買些生活用品。

而西街就是專門賣吃食的,很多小吃在這裡很出名。

而我的“小少爺”這個稱號是小時候看多了電視。

張院長就是老爺,然後有大少爺、二少爺、三少爺。

當時我覺得做少爺的會很有錢,花不完的錢。

這樣就可以治好張院長的眼疾、文哥的雙腿、天哥的左手、力哥的腳,還有那些行動不便的哥哥,以及我的病。

張院長帶我看了好多好多醫生,他們都說現在醫療水平還不行,但是正常生活還是沒有問題。

久而久之,孤兒院的錢越來越少,就對老院長說“張老爺,我累了,不想看了。”

張院長知道我為了省錢,之後再也沒有提這件事了。

後來到了我十歲的時候,張院長因為保護我們,被人捅了一刀,失血過多離開了我們。

後來幾年又有不少的哥哥,相繼犧牲。

再後來文哥就是我們的孤兒院最大的哥哥了。

自從我記事起,港江也不太平,天龍幫、猛虎幫還有霸刀堂一直爭搶地盤,而相對平靜的是玫瑰堂以及一些孤兒院。

後來沒多久,他們為了搶人,孤兒院也越來越少。

因為我們孤兒院大部分都是些病殘人士,沒人要我們。

好不容易出了天哥他們幾個能打的,他們又起了小心思。

打了沒多久,我們節節敗退。文哥去見了玫瑰堂的玫姐,不知道聊了什麼。

再一次爭搶灣仔孤兒院的時候,她們一群娘子軍出來了,說是也看不下去一些大老爺們欺負一群小孩子。

玫瑰堂幫的多了,其它幫派也沒辦法,開始耍些陰謀。

他們有些陰謀用出來之後,好幾次被文哥看出來了。

本來可以一次性解決的,結果突然冒出一些洋人警察,天哥他們毫無辦法,只能不了了之了。

後來我們知道了他們花錢買通了那些洋人。

然後他們有了洋人的保護,然後肆無忌憚。

接著我們就一直傷亡慘重,死傷了不少人。

而他們能花錢買通律師,法官,一些洋人警察。

有些港江警察看不下去想處理,結果被洋人懟回去說“現在的港江是我們說了算。”

甚至為了震懾住這些警察,就動了壞心思,殺人滅口、威脅家人。

後面有人提出找老幫派,斧頭幫。

找了之後,他們說想做正經生意,不幹那些事了。

但後來也沒少聽說,有人逼迫港江出名演員,出名歌手,會炒股的,凡事能掙錢的都幹。

有些不同意,就直接斷人手指或者砍傷。

那些特別能掙錢的演員呢,就拿著槍和刀逼著他們演戲,給他們掙錢。

甚至有些女演員被迫拍三級。

在港江,錢和權利你必須佔一樣,要不然你永遠都是被宰的。

而為了活命,孤兒院的同胞只要手腳能用的,都拿起武器,不要命的廝殺。

久而久之,灣仔孤兒院在港江有了小小的名氣。

其它孤兒院裡面被幫派打殘的、為了兄弟姐妹報仇的,都來到了灣仔孤兒院。

孤兒院的人都是吃灣仔鎮的百家飯,只要哪家有口飯,就有我們的一口飯。

當孤兒院的人越來越多,文哥先和我們商量,再去和灣仔鎮居民商量。

“不管如何,都得付一半的飯錢”

後來猛虎幫來打我們的時候,我們的治療費、藥費都是一大筆開銷。

灣仔鎮居民不忍心自已看著長大的孩子一直餓著,他們坐在大槐樹下一塊商量。

給我們送飯的理由是:菜放到第二天就不新鮮了。吃不完了,第二天不能吃了。

時間久了,我們的關係也就越來越重,甚至到了不可拋棄。

當天龍幫和猛虎幫打完除灣仔鎮孤兒院以外的孤兒院的時候,我們的美好生活就被打破了。

三天後,我的傷好些了,醫生跟我說可以起床活動了。

開啟房門,久違的陽光照在我們臉上。

一群人圍著我呼喊著“小少爺,小少爺”

看著這些年紀相近、比我小的弟弟,我開心的摸了摸邊上幾人的頭。

“這幾天有沒有聽話呀!”

“我們可乖了,小少爺”

“小少爺,今天我們幾個幫張爺爺搬桌子,掃地,他給我們每人發了朱克力。”

巧克力在當地的叫法是朱克力,當然品牌不一樣叫法就不一樣,價格也不一樣。

“給,小少爺”

“小少爺還有我的”

“這是我的,我的”

當他們給我看的時候,我的雙眼已經起霧。

每一塊朱克力都只有一小節拇指般大。

原本在地球生活的我,買過不少巧克力,但也浪費了不少,吃不完的放在一邊,沒過幾天就化了,就只能扔掉了。

看著他們手中的朱克力,就跟他們說

“醫生說我現在不能吃甜的,要不然這個病好不了。你們吃吧”

看著這些懵懂的小孩,我就只能用拙劣的謊言跟他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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