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莫頓酒店。

方逸被一陣低低的啜泣聲驚醒。睜眼發現身邊坐著一個單薄的人,正把頭埋在膝蓋間哭泣。

清醒片刻,方逸想起昨晚的事了。

晚間飯桌上,一女子附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嗲嗲的讓他吃酒。

方逸耳根酥軟,一口氣幹掉幾杯。

她又咯咯笑著,又端過一杯溫水,遞給他。方逸再次一口飲下。

慢慢就覺得身體起了火,由內到外滾燙欲裂,頭昏腦脹。隨後堂妹夫李謙,讓人將方逸帶去樓上休息。

後面的事,水到渠成。

沒想到她竟然還會演戲。

方逸翻個身,背對她,甩過去一句極不耐煩的話:“要多少趕緊說。別影響我睡覺。”

哭泣變成了嗚咽:“我就想知道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儘管是帶著怒氣,聲音在方逸聽來,仍有一種年輕女孩的輕柔與甜美。

方逸扭頭看一眼,果真是個女孩。

開了大燈,雪亮的燈光下,一張哭得梨花帶雨的臉讓人生出憐愛。

方逸暗叫不好,是哪個孫子弄來的?這回怕是要惹上大麻煩。

又細細打量一番,女孩充其量也就二十來歲,柳眉杏目,高挺的鼻子,紅潤小巧的嘴。臉龐線條流暢,面板白淨細嫩,一頭烏黑的長髮散落在肩膀兩側。

再往下,女孩襤褸的吊帶背心,包裹出兩彎美好的曲線。一切都美得恰到好處。

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湧上來。

經歷了那麼多,第一次遇見這種女孩。

乾淨得讓他有點自慚形穢。

女孩此刻還在怒視著方逸,昂起的脖頸間,密密麻麻都是暗紅色痕跡。

他瘋狂的見證。

……

不忍直視。方逸第一次有了愧疚感。

女孩趕緊把衣領往上提了提,再次怒聲呵斥:“你倒是回答我呀。如果你不回答,我去告你。”

三十有四的浪蕩子,覺得她連發怒也挺可愛。

只是,今天這情況貌似有點複雜。

怕嚇到她,方逸語氣極盡溫柔:“先告訴我你多大了。”

女孩怒目圓睜:“跟你有關係嗎?”

方逸想著去拿條毛巾給她擦把臉,就那麼大喇喇地下了床,從地上撿起貼身衣物,慢條斯理的穿著:“當然有關係。你不去找警察,我還要去呢。我也來得莫名其妙。”

從衛生間出來,方逸朝女孩伸手,掌心裡是一個浸了熱水的白毛巾。女孩臉別向另一邊。

方逸想上手給她擦,手輕輕抬了下,還是沒敢擦上去。

昨晚的勇猛不知到哪裡去了。

“你,能告訴我年齡嗎?”

一米八五的方逸居高臨下,給女孩造成了一定的壓力,她掃了眼方逸,鼓鼓的肌肉映入眼眸。

女孩面龐突然漲紅,慌忙低下頭:“二十四了。”

方逸鬆一口氣。

放下毛巾,躺回床上,掀開被子時發現被子遮蓋的地方,一片殷弘,赫然醒目。

常年奮戰軟榻間的方逸,第一次有慌亂的感覺。

他又覺得太陽明早一定打西邊出來。

因為大半夜的,風流倜儻的方總裁,連著創造了兩個“第一次”。

心在暗處,為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孩莫名顫動。

他面上不動聲色,重新用被子蓋住那一片印跡。

調整呼吸後,一手撐著臉,面朝女孩側臥著,臉上忍住笑意,以前所未有的溫柔,繼續追問女孩的情況。

女孩突然惱怒起來,抓起一件針織開衫,套在身上,下地穿鞋,說了句“老流氓你等著”,以一種怪異的走路姿勢奪門而去。

方逸目送她出門,扭頭仍舊保持著側臥的姿勢,對著女孩曾經坐著的那個方向,腦袋空了好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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