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大院裡,趙宗翰看著手裡的信:“看來為師這個漢奸是要當定的。四海,鎮龍鏢局暫時由你來擔任掌門人。” 一年以後,我和連德奎在這一年除了時不時回趙家大院商議對策外,還積極和自家妻子做人口增長運動外,探查了方圓百里所有土匪的位置及活動。 在一座小鎮上,一男子綁架了一姑娘騎馬在鎮上狂奔。所追的人一直在喊:“快追呀!抓住他!讓開,別讓他跑了。快追呀!給我追!把小姐放下來,把小姐放下來。快,快。”最終男子消失在鎮上。財主掛起懸賞,懸賞100銀元,找回自已的女兒。 不多時,下人在鎮裡貼出了懸賞令,道:“各位鄉親,各位父老。都過來瞧,都過來看哪。今天一早我們家大小姐,被土匪綁到雪狼谷去了。我們家老爺懸賞100塊現大洋,今天太陽落山以前都有效,過時不候啊。”旁邊走過兩位牽著馬的男子,站在榜前,接下榜單,到富豪家裡。 財主妻子疑惑道:“就你兩個人。” 財主擺了擺手,制止妻子,問道:“兩位好漢,多大本事?” 一名男子道:“那要看你出多少價錢。” 財主指了指告示道:“這告示上寫的很清楚,100塊現大洋。一手交人,一手拿錢。” 男子看了看,說“留著花吧,”便想帶另外一男子離開。 財主見狀,連忙說:“兩位好漢,留步。那就三百,最多三百。”男子張了張手,財主咬牙說:“五百就五百,不過醜話說到前頭,太陽落山之前,要把人救出來。” 男子道:“放心吧,掌燈之前還在這兒。一手交人一手交錢。”說完,帶著另外一男子離開了。 路上時,連德奎說:“二師父,五百塊現大洋,三個人分會不會少了點?” 我:“德奎,我兩百,你兩百,答應一百,不少了。” 在雪狼谷,一間茅草屋裡,姑娘被綁在角落,劉答應在睡覺。姑娘見狀想逃跑,沒出茅草房又被抓了。 趕到時,推開門發現,土匪一手拿繩子,一手抓著姑娘的腳。 兩把槍指著男子說道:“忘了我的規矩了吧。”將土匪綁起帶到鎮上。財主見這麼輕鬆就成功了,想打折。兩把槍放在他面前,才交出剩下的錢。 財主說:“兩位好漢,留名。” 一男子說:“野雞沒名,草鞋沒號。”收拾完錢帶著另外一人走了。 財主將土匪帶到鎮上,想吊死他。綁上吊頭臺後,土匪明顯慌了。連忙喊:“大哥,師父,救我呀!大哥。” 從不遠處探出了兩隻槍,一槍把繩子打斷,一槍把手銬打斷。土匪解脫後,打倒眾人!離開小鎮。 在雪狼谷中,劉答應在數著錢:497,498……找了半天沒到剩餘兩塊大洋。我和連德奎出來,便說道:“怎麼了?” 劉答應:“嘿,這土財主,連贖他女兒的命的錢都敢扣。師父,大哥,下回還搶他們家。師父,大哥,這次我可是死裡逃生,丁家差點沒把我打死。你們看,我這脖子勒的都紅了。這一次,是不是該多分我一點?師父,大哥,你們教的功夫真的神奇,現在身體已經不疼了。這一年來,我感覺我的實力有大幅度的提升。” 我和連德奎看了看,道:“答應,這錢表面上是三個人分,實際上是五個人分。我和你大哥都有家室,這樣,你也娶妻,掙的錢六個人分。這功夫你還得練,竟然連繩子都繃不斷了。” 劉答應:“娶妻,那算了,之前去白馬鎮接師父和大哥時。看到大哥從房間裡急匆匆的跑出來。離開時,大哥像被狗攆一樣,追都追不上。不像我,有需要去技院,氣定神閒,從容不迫。至於功夫,練的時間尚早,不如師父,大哥厲害。” 連德奎:“要不是芸兒從師孃那裡得到一本《太陰靜心訣》練了起來,我至於在床上不是芸兒的對手。” 劉答應好奇道:“師父,這《太陰靜心訣》是什麼,我可以練嗎?” 劉答應和連德奎雙雙看向我。 我:“是雙修功法,與此相對的還有一本《太陽動心訣》,《太陰靜心訣》女子所練不需要武學基礎,《太陽動心訣》男子所練,但修煉需要一定的武學基礎。這兩本功法是一位皇帝讓其手下們根據《靜心訣》和大量雙修功法整理出來的。答應,你在練半年,到時候你想學,我教給你。德奎,從小我就教《靜心決》,以你現在的進度,至少得半年才能大成,到時我自會教你。” 連德奎:“二師父,《靜心訣》為什麼對春藥沒用?” 我:“《靜心訣》只對心魔,幻術有用,其他毫無用處。 此時,分完錢後。連德奎看向家的方向,道:“二師父,答應,我想回家一趟,看看我爹。” 劉答應問道:“大哥,你爹知道你們的戲嗎?” 我:“他不會知道,因為一個普通人,知道的越少,才能活的越久。最先死的,永遠是知道太多秘密的人。所以,答子,非必要,永遠不要刻意去探索別人的秘密。這樣對你對別人都不是壞事。” 白馬鎮,郝掌櫃在一處小攤喝茶等人。趙四海喬裝打扮過來接頭,道:“要不是現在風聲緊,也不用郝掌櫃您親自來接貨。為了安全起見,你現在在客棧住下,明天一早就把貨送到您的手上。” 郝掌櫃:“四海兄弟,回去替我們謝謝趙師傅。這些可都是救命用的。” 連德奎騎馬回到老家,眾人道:“連老大,回來了,”圍了上去。 連德奎:“鄉親們好!來來來,人人有份,一人兩塊。”說著掏出銀元往空中撒去。一漂亮姑娘看著馬背上的連德奎充滿了欣喜。眾人散去後,連德奎看到有一人沒撿,有些好奇問道:“小崽子,來,來,你怎麼沒撿呢?搶不過他們?拿著。”便從懷裡掏出兩塊大洋,給小男孩。就騎馬離開了。 到家後,連德奎看到打鐵的父子,走上去喊一聲,“爹”。一人驚喜道:“哥,你咋回來了?” 看到連德奎解下錢袋遞了過來。 另一人說:“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娶了媳婦忘了爹呢?不要,這錢不乾淨。你還是拿給你媳婦吧,我們靠打鐵,也能生活下去。” 連德奎:“爹,這錢是正路來的。二,拿進去。” 他爹:“正路來的,正路來的,你大師父把你趕出來想當初我和你大師父把你從狼窩裡救出來。沒想到你今天會是這樣,我要是早知道,把你教給你師父們,是想讓你學本事好好做人。可是你呢,是怎麼對待你師父們的?大師父被你氣倒了,二師父為了你跟你大師父決裂,至今下落不明。到底還是個狼崽子。” 連德奎:“爹,我對得起我師父們,我走了。” 他爹:“站住!吃完了飯再走。”連德奎走進屋內,看見連二及他的媳婦。上去問:“二,什麼時候娶的,怎麼不通知我?” 連二:“哥,從你離開趙家大院後,是傳出你娶了媳婦的訊息,之後再無訊息,找不到你後,就沒告訴你。哥,這是你弟媳,叫梅小芳,鄰村梅家老漢的閨女。”說著拉過旁邊的媳婦。 連德奎拿出身上最後的五塊銀元交給了連二,說:“這是哥給你的禮金,等以後在給準備你一份大的。” 連德奎到村邊的沙丘上躺著,看著脖子上的狼牙項鍊,又陷入沉思。心想一定要給二師父找一個妾,連德奎感覺周圍有人,起身後,看到之前的小孩兒,道:“小崽子,過來,又來要錢來了。你爹孃呢?你叫什麼?” 小孩笑了笑,走了過來,都是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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