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果然陳天南戰死的訊息不脛而走,誰也不知道這個訊息到底是誰散發出去的罵他們只知道現在這個時代任何訊息都是紙包不住火,尤其是小道訊息,真假難辨。

但是一個人站出來了,他曬西安發難!這個人就是陳飛的父親陳夜。

只見他站在記者為他部署的演講臺上,他的身穿純黑色的服裝,衣服上還要白色的絲巾,就像是剛剛進行葬禮一樣。

事實上,他就在兒子的葬禮上。一時間,楓城的明日之星就這樣隕落了。這個訊息已經飛遍了楓城的大街小巷,成為了人們的飯後談資。

對於百姓而言,即便是帝王家有什麼事,也關係不到他們身上。

“請問您兒子陳飛之前還好好的,也沒有傳出什麼疾病,甚至有訊息說前幾天還看到他出席酒會。他到底是什麼原因去世的呢?”

一個手拿著話筒,身後還跟著攝影的小哥的女記者拼命往前擠,她一定要比別的幾家新聞媒體先拿到第一手資料。

記者,比的就是誰先把新聞傳播出去。這是他們的飯碗所在。新聞的保真性則是次要的。

面對這麼多的新聞記者,陳夜沒有絲毫的慌亂。這些對他來說早就習以為常。

之前陳南之前執掌整個陳家的時候,陳夜就在給陳南當二把手,這麼多年過去,多少大場面是他們二人一起走過去的,唯一的區別是,現在他想一個人走過去!僅此而已!

這一天對他來說等的太久了,可是令人心痛的是他的兒子已經不在了!

“是的,如您所說,我的兒子的確沒喲任何傷病。他最後一次活動是在一間咖啡館裡見一個朋友。然後他就死了!”

陳夜說道這裡,用手掩面難過,這對於任何一個父親來說都相當於晴天霹靂,這也意味著此生可能後繼無人,需要孤獨終老,白髮人送黑髮人。

“咖啡館?是最近新聞上報導的那間咖啡館?”

“請問您的兒子是不是跟人發生了衝突,才會死於咖啡館?”

“請問跟您兒子發生衝突的人又是誰呢?”

女記者再度丟擲了問題,直逼陳夜。

“我的兒子與人為善,從來不會跟人發生正面衝突,更不會到了以命相搏的地步。我相信我的兒子的品性,發生這件事情的時候,只有劉升一人和我兒子單獨在咖啡館,所以我需要調查清楚!”

“您的意思是劉升殺了您的兒子陳飛?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

“還有請問劉升和陳飛是什麼關係?為何在楓城從來沒喲聽說過劉升這個名字?”

女記者馬上將陳夜的回答翻譯成了他們的專業術語。

“劉升是陳飛的同學,也是陳飛很要好的朋友。不,我的意思並不是這個,我沒有直指劉升就是殺人兇手。我相信有關不部門會給他一個合理的答覆。所以我兒子的死因需要等有關部門給與了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之後,才能將這兇手繩之以法。”

陳夜雖然沒有明說劉升就是殺人兇手,但是這個時候提出來,任何多想之人都知道這是在輿論上給劉升施壓,想必從陳夜故意說出口的時候,劉升這個名字就會傳遍楓城的大街小巷。

而且是殺人嫌犯劉升!

而說出這個名字無異於是陳夜在向劉升宣戰!也相當於告訴劉升他要出手為他兒子報仇了!

同樣的,劉升這邊也在給陳天南舉行葬禮,只是與陳飛的葬禮不同的是,陳天南的葬禮很簡陋,沒有很大的弄堂供別人來弔唁,沒有任何多的人,有的只有劉升,雅頌,陳疾虎這三人。

只有陳疾虎知道,他師父安靜的來到這個世上,體會到了一切之後,只想安靜的走,不讓任何人來打擾他的清靜。

陳天南的靈牌就擺放在桌子的最中央,陳疾虎在插上三炷香之後,回到了客廳中央,他與劉升他們進行了叩拜。

“師父,您走好,我一定把您帶到霧都,好讓您跟您的妻子孩子在九泉之下團聚。”

在將陳天南的一切適宜處理妥當之後,三人坐在飯桌前吃著飯,開始商討起下一步。

“剛剛得知訊息,陳家陳夜,也就是陳飛的父親已經在大庭廣眾之下暗示你就是殺人者!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現在的局勢在輿論上已經對我們不利!有關部門很有可能已經盯上我們了。”,陳疾虎眉頭微皺。

“沒事不用擔心,他有他的張良計,我自然有我的錦囊妙計。”,劉升已經想好了對策。

“輿論上的壓力不要擔心,雖然流言是把快刀,但是也得看是誰用。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有證據,只要喲證據在手,那麼流言自然不攻而破。我需要虎哥和雅頌去一趟報社,將輿論的風向扳倒回來。當時的場景是陳飛先掏出手槍想要射殺我,所以我完全可以以緊急避險的說法擺脫風險。而且我還有錄音材料。”

“可是監控影片在哪裡?”,雅頌和陳疾虎問道。

“所以我需要虎哥去一趟咖啡館,我當是把裝有影片的存貯卡緊急藏起來了。當是對方人多勢眾,我沒有時間帶走,就把它藏在前臺的櫃子夾角上。”

“好的!我負責去咖啡館取到儲存卡,然後我再和雅頌一起將這些材料交給報社的有關部門,這樣你就不用站在輿論的弱勢地位,甚至還能強勢出擊。”

“你們說的沒錯!這是我們的第一步棋。我先要在輿論上站住陣腳!”

“那第二步我們怎麼走?”

“第二步,我需要進入夜闖陳家!”

“什麼?你要夜闖陳家?”,陳疾虎有些吃驚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劉升會這麼大的膽子直接奔著人家的老巢就去了。

“不行!這樣子太危險了。我不能同意你這樣做!”,雅頌急忙說出口,陳疾虎也點頭表示同意。

“是這樣的,我父親生前的房間裡有一封信,是產權變更的信,有了它,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接管陳家的所有產業,這是我父親在被害之前留下的,為的就是以防萬一。如今,到了這種地步,這封信就變的尤為重要。我不得不闖一闖!”

劉升堅定的說道著話,語言裡沒有絲毫的膽怯,這些天早已將他的心性磨鍊的平靜如水。

“以防萬一說的好,這樣我們先拿到監控影片,然後匿名遞交給報社和有關部門。先讓你只是正當防衛的訊息在大街小巷飛一會兒,到了晚上,我再陪你一起闖!有我在至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謝謝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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