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我贏了!我贏了!”

在微弱的陽光下,一個小男孩高舉著剛贏得的玻璃球,滿臉喜悅地跳躍著。

這個男孩大約六七歲,眉毛濃密,眼睛明亮,一臉的天真無邪。儘管他的衣物上打有補丁,卻十分整潔。他是老陳家的二子,名叫陳小碩。

而對面,輸掉玻璃球的男孩名叫賈梗,小名棒梗。他一頭鍋蓋式的短髮,眼睛中滿是不服輸的神色,直勾勾地盯著陳小碩。

棒梗嘴角下垂,臉頰紅得如同剛煮熟的蘋果,身上的衣物灰撲撲的,看起來有些邋遢,但奇怪的是,衣物上卻沒有一個補丁,反而是一條開襠褲格外引人注目,露出了他那憤怒的表情。

此刻,棒梗憤怒地盯著歡快的陳小碩,心中充滿了怒火。

他從來都是佔別人的便宜,然而今天,跟陳小碩玩玻璃球卻輸得一乾二淨,這讓他無法接受。

於是,他直接衝上前,一把將陳小碩推倒在地,並搶走了他手中的玻璃球。

“讓你贏!我讓你贏!這些都是老子的,給老子拿過來!”

棒梗惡狠狠地朝著倒地的陳小碩揮拳踢腿。

陳小碩沒想到棒梗會突然動手,再加上他的身體沒有棒梗強壯,被棒梗一推就摔倒在地,已經夠狼狽的了,現在還要被棒梗踢打。

就連媽媽剛補好的衣服袖子,也被棒梗拽破了一個口子,這讓一向愛惜衣物的陳小碩感到十分心疼,畢竟他的母親是真的不容易!

“嗚嗚嗚……”陳小碩委屈地哭了起來。

院子裡圍觀的人們都笑呵呵地看著這一幕,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反而像是在看一場好戲。

“這孩子怎麼不知道還手呢?快起來和棒梗打啊!哭有什麼用。”

“就是,應該多學學棒梗,老像他爹那樣,以後受欺負就是家常便飯了。”

“還是棒梗有出息啊!看看這身手,嘖嘖嘖……就是利索!”

“對!棒梗!朝他屁股上踢!那上面肉多!踢不壞!”

“哈哈哈……”

“陳家的二小子真沒用!”

“不光是二小子!大兒子也沒什麼出息……”

與此同時,屋內的李秀英正在忙碌地收拾家務。年近五十的她,臉上依然保持著溫柔和祥和,但歲月的痕跡已經悄然爬上了她的臉龐。

前段時間,丈夫的離世讓她失去了最大的依靠,在這個四合院裡的生活也開始變得艱難起來。

現在,她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遠在邊疆建設兵團的大兒子。信已經寄出好幾天了,但還不知道陳小博什麼時候能回來。

這時,二兒子的哭喊聲傳到了屋子裡。李秀英立刻扔下了手裡的抹布,推門跑了出去。

當她看到自已的孩子正被棒梗按在地上打時,她急忙上前攔住了棒梗,把小傢伙從地上抱了起來。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打起來了呢?”

“棒梗,你和小碩不是好朋友嗎,怎能動起手來。”話語裡滿是責備,李秀英皺著眉頭走出房門。

陳小碩看到母親,淚眼朦朧中透出的是委屈與依戀,“媽,他騙我,玩不起就動手,還搶走了我的玻璃球。”

棒梗聽後嘴角微撇,不屑地說:“你這個沒爹的孩子,陪你玩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說完,他舉手又要打向陳小碩。

陳小碩機靈地躲開,而棒梗則是窮追不捨,兩個孩子圍著李秀英繞圈。李秀英看著眼前的鬧劇,眼中閃過一抹怒氣,卻又瞬間被無奈替代。

她知道,如今的四合院已非昔比,孤兒寡母的她,能做的只有儘量護住自已的孩子。賈家母子霸道,她哪裡還敢對棒梗動手。

然而,棒梗卻是越來越過分,他邊追邊叫囂:“我奶奶說了,你就是個掃把星,你丈夫就是你剋死的,以後你兒子也得被你剋死。”

這話如同針尖,刺入李秀英的心,她只覺得心頭一陣劇痛,嘴唇都被咬得發白。她真的生氣了,抬手就要向棒梗打去。

就在這時,一旁看熱鬧的大媽們卻紛紛站起來勸說:“勝利家的,你跟個孩子計較什麼呢?”

“是啊,孩子們打鬧很正常,你摻和進去就不好了。”

“你要是打了棒梗,賈張氏可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是就是,童言無忌,你別往心裡去。”

聽到這些向著棒梗的話,他更加得意了,雙手叉腰,昂著頭,活像只小公雞。

這個年代,名聲大過天,流言蜚語能淹死人。李秀英深知這一點,她無奈地深吸了一口氣,彎下腰安撫兒子:“碩碩,別哭了,媽媽一會兒給你買新的玻璃球。”

陳小碩點點頭,擦乾眼淚,乖巧地依偎在母親身邊。而棒梗則是眼饞地看著他們,顯然也想要新的玻璃球。

“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高大的身影並沒有因為周圍人的議論而停止抽打,反而每一下都更加用力,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洩出來。棒梗的哭聲越來越悽慘,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李秀英也愣住了,她沒想到會有人站出來替她們母子出頭。看著眼前的男子,她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這時,人群中傳來一陣 * 動,一個身材臃腫、面容刻薄的老婦人擠了出來,正是棒梗的奶奶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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