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之際,百草詩念出了咒語,蠱靈蟾蜍憑空消失。

赤血老祖左顧右盼,癩蛤蟆呢?

怒火無處發洩,使得他準備的致命一擊,轉移到了百草詩身上。

接連召喚蠱蟲和蠱靈,百草詩的狀態不算好,臉色白了一白。

眼看著赤血老祖的攻擊凝如實質,要落到她的身上,真一樓和裴元憲紛紛以肉身為她抵擋。

這一掌匯聚了大宗師的十成功力,兩個人如斷線風箏,紛紛飛了出去,砸起的塵土足有兩丈高。

“真一!攝政王!”

百草詩紅了眼。

赤血老祖卻扯扯嘴角,滿眼的鄙夷,“水性楊花的女人,你的心到底給了誰?”

百草詩不回答,她祭出了自己的銀針。她的銀針是經過多次改良的,比原來的更粗,可以裝載的針更多,並且可以連著發射。

在赤血老祖的情報裡,這個手環最多發射三次。

可今天,他失算了。

在接連躲過了三波毒針時,百草詩的第四波射出,於此同時兩頭狼縱身一躍。

赤血老祖先前中的毒發揮了功效,他被麻痺了一瞬,又有三枚毒針入肉,兩頭狼則從左右咬住了他的袖子。

奇恥大辱!

赤血老祖接連吃癟,還被畜生欺負。

他拍向兩頭狼,恨不得將它們碾成粉,可兩頭狼落地後,甩甩頭,勉力站了起來。

赤血老祖定睛一看,那兩頭身上分明穿著天蠶絲,只是被染成了狼毛的顏色。

暴殄天物,人不如狼!

他沒被打敗,已經被接連氣死。

他把憤怒都撒在了百草詩身上,如果殺死天命鳳女,今天就不白來。

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些小輩們,他一個一個收拾。

手掌在空中凝力,漩渦起,意欲將百草詩吸入。而這時,鷹啼之聲再度響起,折羽騎在海東青背上,喊了一聲“詩詩。”

一條絲帶從半空落下,纏住了百草詩的腰,將她拉上了海東青的背。

陸對空,以為赤血老祖沒轍了嗎?

不,大宗師也可以飛行。

他運力,腳下已經踩了積雲,正準備向折羽和百草詩追去,前方有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赤血老兒,臭不要臉,你的對手是我!”

中年白衫,浩然正氣,墨非戰。

赤血老祖的心徹底冰涼。

如果平時他遇見墨非戰,根本不懼,可現在他的實力大大受損,如何還打得過墨非戰?

打不過就跑,臉面不重要,命才重要。

然而受重傷的他,連速度都慢了,墨非戰總是能堵在他前方。

“赤血老兒,當初你打的我墮境,五皇子將死,你可想過有今天?殺人償命,有仇報仇,受死吧。”

墨非戰的手指在空中寫了一個殺字。

宗師之間的對戰,無須招式,直接進入領域。

赤血老祖被困其間,他仰天長嘯,千里傳音,“誅矛老兒,你還不肯現身嗎?今天我死了,下一個就是你了。嬴哲栩已經研究出了普通人殺大宗師的法子,從此大宗師再不是天下無敵了,你還不肯出手嗎?”

山林之間,百米開外,一個戴著斗笠,看不清面容,手中執著一個金剛矛,矛上刻畫著上古戰神蚩尤的人,出現了。

大宗師誅矛掌門。

“赤血老兒,真是廢柴,居然被逼到了這份上?”誅矛在向前走,距離墨非戰彷佛一步之遙。

墨非戰勾了下唇角,笑了,“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怎麼,今天你們兩個還要聯手嗎?”

誅矛將金剛矛抱在懷裡,看熱鬧似地,“不,我與他到不同不相為謀。但是墨非戰,你今天也不能殺了赤血。他已然受了重傷,就算將養可能也要幾年,你何必咄咄逼人?我不會再與他聯手,卻也不會讓你殺了他。他說得對,今天你們能用此法殺了他,我怎知明天的自己還安全?墨非戰,你的名字叫非戰,叫的很好,罷手吧。”

以二對一,不,是一個半對一,墨非戰還有勝算嗎?

他冷笑,“你們這些不要臉的,還是打算人多欺負人少啊?”

誅矛聳聳肩,把玩著手中的金剛矛。“你說呢。”

赤血老祖笑了,雖然他不喜歡誅矛,可終究要欠他一個人情了。

“普濟大師,你看戲還要看到什麼時候?”墨非戰道。

無論誅矛還是赤血,皆是一怔。他們怎麼忘記了,這裡是香積寺的地盤啊。

大樹之後,普濟大師走了出來,他依舊慈眉善目,卻只向著誅矛,“香積寺欠了五皇子一個人情,所以今天,我會牽制你,決不讓你參與到他們的仇怨之中。墨非戰,能不能殺死赤血,就看你的了。”

赤血老祖要瘋了。

他在絕望的邊緣,等來了誅矛,沒成想普濟也來了,局面再次回到了原點。

一對一。

殘血的他,還能打的過完好的墨非戰嗎?

大勢已去,誅矛轉身,“赤血,你自求多福吧。”

說著,他大搖大擺走了。

普濟大師注視著誅矛的身影,直到完全消失。在他的身後,是墨非戰與赤血老祖的戰鬥。

**

一處山坳處,折羽和百草詩降落。

他拉著百草詩一陣摸索,聲音都是顫抖的,“有沒有受傷?有沒有?”

百草詩笑笑,手抬起,落在折羽的臉上,“沒有,我好好的,就是召喚了幾隻蟲而已。”

折羽的眉毛鎖著,臉也板了起來,卻將她的手放在了心口,“讓你乖乖呆在家裡,為什麼不聽話?我有殺手鐧的。”

“你是我的相公,是我的天啊!”百草詩怎麼會無動於衷,讓自己什麼事都不做呢?

折羽的心,博然跳動,他不再說話,此時扣住了後腦勺,向著她深深吻下去。

百草詩還想拒絕,卻被他的力氣壓下。

折羽的吻僵住了。

他嚐到了血的味道,那是百草詩在赤血老祖的威力下,含而未發的傷。

她終究受了傷,流了血。

“詩詩?”他聲音嗚咽。

“羽寶,我真的沒事。”

便在這時,檀臺峰發生了驚天之聲,山尖被削平,冒起的煙塵達到了幾十米。

百草詩和折羽不約而同望向那一處。

“赤血老祖,死了。”折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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