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羽說到做到,百草詩真的走不動路了。想到整晚的纏綿悱惻,她的臉上還是滾燙的。

折羽似乎為了懲罰她,拒絕魚鰾,所以,當百草詩睜開眼,看到空蕩蕩的床時,怔忪了許久。而後,她從空間裡拿出了麝香香囊,聞了好半天。

不過,這東西到底是不包準的,她還需要做些其他的準備,於是她喚來了霜葉。

“霜葉,有一件事,能不能為姐姐保密?”

詩詩姐拿自己當心腹,霜葉一百個樂意。眼睛睜的大大的,四根手指舉在耳畔。“詩詩姐你說,我一定,對誰都不說。”

百草詩捏捏腰,“那個,你去準備些避子湯。”

古代的避子湯其時很傷身體,百草詩改良過了,只是名字照舊,沒取新的。

霜葉:“……”

剛剛答應的有多爽快,此時反悔的就有多利落。霜葉不理解啊,折羽哥哥那麼好的人,天下多少女人想嫁給他,給他生孩子啊,為什麼詩詩姐……

百草詩沒辦法和她解釋太細,只是模糊說道:“我現在還需要將養身體,健健康康的父母,才能孕育健健康康的寶寶。”

同衾蠱不解,她是不敢貿然生養的。

霜葉俯下身,拉住了百草詩的手,“詩詩姐,你的身體怎麼了?”

“沒事,去吧。”

大概半個時辰後,霜葉鬼鬼祟祟地端著湯,來到了百草詩房間,關門時驚魂甫定,拍了拍胸脯。

“發生了什麼事?”百草詩問。

霜葉走路不到聲音地繞到她身邊,附在她耳邊道:“裘統領,好像出事了。”

裘統領,自然是裘亞疾。

百草詩眯了眯眼,喝下那碗湯。

**

百草詩不知道,在栩王府的地下,存在巨大的空間。裘亞疾就被關在了這裡,全身縛著鎖鏈。

折羽帶著大重樓和小重樓走來,在他身前兩米駐足。

“裘統領,我自認為對你不薄,在宛州對你委以重任。從什麼時候起,你開始背叛我了呢?”

昨天晚上,裘亞疾準備跑路時,被大重樓逮了個正著。二人交鋒,裘亞疾自恃武功高強,王府裡除了真一樓,他誰都不放在眼裡。不成想,馬失前蹄,他敗在了大重樓手上。

裘亞疾血氣仍在,昂著頭顱,額前一縷頭髮擋住了半隻眼睛,,“我自始至終都不是你的人,只不過奉命潛伏在你身邊罷了。”

“嘖嘖”折羽信步走了兩步,目光鋒利如刀掃向他,“我算算,你跟我時,我即將上任宛州同知。你的主子,也真是高看我,連一個同知都感受到威脅了?”

“事實證明,我主人不是很有先見之明嘛,你現在已經是三品的太常寺卿了,仕途無止境。他沒能早些除掉你,大概終究要釀成禍端。”裘亞疾的嘴很硬,一字一句豆透著狠戾。

大重樓忽然上前,一把揪住了他頭髮,膝蓋一抬,頂在他腹部。

裘亞疾嘴角溢位血來,發出沉悶的哼聲。

“和大人說話,注意你的語氣。”

折羽擺了下手,示意大重樓停下,“我給你一次機會,說出指使你的人。”

裘亞疾鼻孔朝天,根本無懼。

“其時,也好猜的。今天到場的王爺就兩位,無外乎禮王和鋒王。我隨便猜一個,禮王。”

說這話時,折羽盯著裘亞疾,看到他眼睫以極其輕微細小的幅度,扇動一下,而後歸於正常。

“太常寺卿那麼厲害,自己去求證啊。”

折羽勾唇一笑,慢條斯理道:“兩年前宛州那場針對陛下,栽贓明王的暗殺,也有你的手筆吧?”

第一屆高爾夫大賽期間,清河崔氏祖地發生了水患,有災民逃荒到了宛州。明著是崔家人混入災民意圖對焱武帝行刺,其實質是有人主導,收買了其中頭目,冒充崔家人。目的自然是陷害崔家以及崔家縮代表的明王勢力。

饒是裘亞疾再鎮定,此時也變了顏色。“你你你……”

因為過於激動,他竟然結結巴巴,“你既然知曉,當時為什麼沒有揭穿?”

折羽自然有他的打算。“我怎樣認為不重要,陛下怎麼想的才重要。陛下認定崔家意圖謀反,要藉此剷除崔家,難道我還要阻止陛下嗎?”

外戚專權,本就是皇權大忌。況且,明王也確實不是個好東西。那麼,折羽也不介意,成全對方一下。

裘亞疾的寒毛都豎起來了,這樣的折羽太恐怖,人心都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所以,你看,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我想殺死你也易如反掌。”折羽話鋒一頓,琥珀眸光浮浮沉沉,彷佛看透人心光怪、世間一切魑魅魍魎。“但我想,謀劃人心總是有趣的,倘若上演一出反間計,那也挺刺激。我暫時還不打算殺你,我甚至可以給你個機會,讓你參與這場大戲。條件就是,在我需要的時候,你反將一下你的主子。這不是說你免了死罪,但我至少可以保證你的家人平安無虞。”

家人,人生在世誰沒個家人呢?這才是最大的軟肋。

裘亞疾能拒絕嗎?他有這個資格嗎?

在他沉吟之時,折羽步步緊逼:“你也知道我夫人的醫術。其實,最好的醫者,都是最好的用毒高手,我本不必費口舌和你說這些。一味毒下去,你招供不說,人也廢了。但我惜才,覺得這樣用你,很是可惜。所以才想給你個機會,上演一下反間計。我可能三年五年都用不到你,也可能不久的將來就將你派上用場。我的毒準備好了,給你一天時間考慮一下。”

說完,折羽帶著人轉身就走。

走到出口時,他驀然回頭,看見裘亞疾汗涔涔地看著他。

“把毒準備好吧,我們的裘統領還是很有骨氣的。”

**

就在這個時候,朝堂上發生了一件大事。

禮王被貶為禮郡王,焱武帝敕令其在王府閉門思過,無昭不得入宮、不得出府,亦不准許他人探視。

朝臣紛紛議論,這事和鎮北王之女,脫不了干係。

禮王不受寵,那麼徐若然的婚事,多半要落在鋒王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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