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羽一番話蕩氣迴腸,他顏值又高,聲線又動人,頓時吸引了場間所有女子的目光。

尤其文湘,她便那樣痴痴地看著他。

雖然他知道,這不過是鏡花水月的美好。

男子們或忿忿,或羞愧,似被掀開了遮羞布。

要剁手的男子氣急敗壞,惡向膽邊生。倏地打出了自己的拳頭,人群長“呼”一串聲。這要是打中了,那俊美無儔的男子豈不是慘淡了。

然而,折羽只是輕輕探出了兩根手指,以閃電的速度,點在了男子的手腕上,男子嚎啕大叫出來。

眾人只覺得眼花了一下,結束了。

“你這樣隨意出手傷人,應該送去宛州的牢獄改一改。”

隨即有人認出了折羽。

畢竟,這是宛州鹽案中立了天大功勞的人。

“折羽先生!折羽先生!真的是您!”

清一色都是敬稱。

“牢……牢獄?”男子這回慌了。論武力,打不過;論背景,他只有背影。他噗通跪下求饒,“先生饒命,先生饒了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這時,人群裡走出一白衣女子,雲鬢婀娜,步下生蓮。論美貌,竟和畫中女子半斤八兩,旗鼓相當。

正是白茯苓了。

她向著折羽福了福身子,臉上帶著笑意,“多謝公子仗義執言。宛州的父老鄉親們,大家好。我是佰草相儀的主事人,我叫白茯苓,以後大家也可以叫我茯苓。剛剛我家掌櫃說了,二月二十二,本店開業,但凡有相公陪伴的女顧客,購買本店任何商品,均可以享受九五折優惠。”

九五折,那也是相當可觀了。

女子們多半星星眼,想到畫中人,再到眼前人,無一都是大美人,那大概這商品,有巨大療效了。

白茯苓卻還沒說完,她的聲音是那種柔美而動聽的,音量不算高,但每一句徐徐道來,擲地有聲:“我家掌櫃還說了,佰草相儀倡導自然、自信、健康的氣質之美。長得美不美,是父母給的;活得美不美,我們可以幫你做到。我們從大自然中萃取精華,就是為了讓所有女子,都可以透過適宜的產品,走向通往美麗的康莊大道。”

“女子之美,不是單純為悅己者容,而是為自己,為本心。因為你來到世上一趟,本就值得漂漂亮亮。當你自信從容面對生活,生活也會因你而美麗,你的相公,你的家人,你的孩子,也會因你的美麗而快樂。”

這樣的觀點,放諸這個時代,可以說是驚世駭俗。

折羽琢磨著每句話,大抵只有他家的小姑娘才說得出來,她啊,總是那麼與眾不同。

他雙手交握,有節奏地鼓起掌來。

很快,便有女子附和,到後面有少數男子鼓掌。

白茯苓環視一週。

別看她侃侃而談,其實內心緊張地一批。然而她得到了肯定,勇氣倍增。“在場的男子,難道不希望你的夫人、你的未婚妻、你人生的另一半,美麗又溫柔嗎?”

希望是希望的,只是人心更加複雜。

文湘的心情更復雜。

對方推出了沉香澡豆、胰子和香皂,而折羽又及時地出現在了現場。那麼這家掌櫃到底是誰。她想起了那雙水霧濛獴的眼睛,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按照這樣新奇的方法售賣,香楠坊,宛州第一的胭脂口膏店,只怕就要易主了吧。

她該怎麼做?

不管怎麼說,百草詩的巨幅海報廣告效果非常好,現在所有的宛州人都知道了佰草相儀,很多人在為美麗大計而攢荷包了。

折羽等了很久,才等到百草詩。兩個人沒有坐車,而是步行往家走。

“你最近很忙。”折羽說,忙的都沒有時間給他。

百草詩嘿嘿笑了,“是啊,等到佰草相儀正式打出招牌就好了。不過,你也挺忙的。”

“佰草相儀開業了,你又要忙全聚坊擴張的事,還要管著你的金象醫館,還要兼著農桑基地。詩詩,你算算,你還哪有自己的時間?”

忙的像個陀螺。

目標是百草詩自己定的。她預感到風雨降至,想給他更大的助力,也想自己的事業更上層樓。

她主動拉上折羽的手,搖搖晃晃,邊走邊說:“其實這一年,我也招攬了不少人才,他們都在飛速地進步。只不過我所走的都是前所未有的路,他們也還需要適應。等藥妝店開業,全聚坊也,要召開渠道商大會,那時候真的是百花齊放,廣廈將成。”

折羽停下來,捏了下她的臉,“過幾天,容敬候來宛州,考察高爾夫球場,我本打算著,藉著契機搞一個書院之間的高爾夫賽。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再搞球賽,她還哪裡有時間?

百草詩眼眸卻明亮無比。要知道在現代,有些城市正是透過舉辦賽事,培育了新的經濟增長點,還可以帶動旅遊和休閒服務業發展。折羽一個古代人都想到了,她責無旁貸支援。

“搞,必須搞。羽寶,你的大腦怎麼長得呦,太聰明瞭。這要是在我老家,怕博士都擋不住。”

古代也有博士,但是意思就不完全一樣了。

話題一開啟,就剎不住閘了。

“其實,這不光光是球賽的問題,宛州的道路要好好修建一番。”

“驛站也得多建一些,給那些參賽者和貴賓住。”

“頂級酒樓要多一些,讓大家吃好玩好。對了,到時候拉上人去農桑基地轉一圈,除了老人和學生,一律收費。羽寶,宛州的大基建要拉開大幕了。”

這些意見,百草詩隨隨便便就說出來了,可聽在折羽耳朵裡,又大受啟發。他已經預感到,一個嶄新的宛州噴薄而出。

而這一切,是他和百草詩共同締造。

他的福運娘子,他的好姑娘,要好好疼她。

“詩詩,”折羽壓低了聲音,“今晚,我想試試你的……新玩意兒。”

“新玩意兒?啥?”百草詩正沉浸在宛州的宏圖大業中,對摺羽的巨大轉折完全沒反應過來。

“就是你的……魚鰾。”

“噗……”

這車,來的猝不及防。

但百草詩還是不爭氣地臉紅心跳,“它它它,不叫魚鰾......”

**

二月二十二,佰草相儀盛裝開業。

門前排起了巨蛇一般的長龍。宛州貴女們等待著一場美的洗禮。其中也不乏拉著相公一起排隊的,為了拿到更低的折扣。

而在店鋪之前的空地上,有夥計們拉起了棚子,畫中美人現身了。

他們做什麼?

對,紅曲是今天佰草相儀的體驗官,她要為大家講解這些產品如何使用,尤其是見證七白麵膜的功效。

這個過程是神奇的。

因為貴女們看見了大美人,臉上塗成了大花臉,簡直無法入目。可當她卸下面膜粉時,如獲新生。

美,豈一個美字了得!

人們更加瘋狂。

就在這時,有人狂奔過來,手裡還拿著類似告示的東西,“大家快看,香楠坊降價了,香楠坊的香味澡豆,胭脂水粉,通通降價兩成,兩成啊。”

佰草相儀由相公陪同的,才九五折。而香楠坊一下子就就八折,孰貴孰賤,一目瞭然。

嘩啦啦,烏泱泱的人群走了大半。

只剩下一小部分留下,她們為了見證奇蹟。

今天,百草詩帶著霜葉過來探看,結果發現被香楠坊截胡。

“香楠坊也真是看得起我,不惜自損八百搞這麼一出大降價。她呀,難道不知價格戰從來只有害人害己。霜葉,收拾一下,明天姐姐帶你去見昔日宛州美妝界第一人——文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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