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高爾夫球賽越來越近,魑魅魍魎一股腦湧入宛州。這個時候,更是考驗宛州治安的時候。

“你們幾個有沒有人受傷?”百草詩問。

南槊如釋重負,“這倒是沒有,都是皮外傷,我們還說著金象醫館的金瘡藥用一點就是了。”

百草詩臉上帶著憂色,和折羽交換了一個眼神。

折羽秒懂。“你,擔心他們中毒?”

在本草的世界裡,毒蛇、全蠍、蜈蚣、蟾蜍皆可入藥,但通常都是以蛻或末的形式。現在兩個莫名的闖入者,直接帶著活著的有毒體,他們意欲何為?醫者的本能讓百草詩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一切謹慎為上。

百草詩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去看看。”折羽做出了決定。

百草詩像模像樣地裝了點藥放在小揹簍裡,其實這只是障眼法,她真正壓箱底的草藥,全放在了空間裡。

在南槊的帶領下,三個人到了匯仁坊的一家宅邸裡。南槊一挑簾子,“公子、姑娘請。”

房間內傳來了幾個弟兄的嘶吟聲,這讓南槊倍感不妙。平日裡他帶的人,都是流血不流淚的,怎麼一點小傷就疼成了這個樣子?

大通鋪的房間裡,幾個人躺各自床上,眉宇間無一例外都帶著黑氣,那分明是中毒的表象。

百草詩隨機走到一個人跟前,“伸出手來,給我看看。”

“怎麼樣?怎麼樣?”折羽和南槊異口同聲。

百草詩神色凝重,抬眸看著折羽,“是毒,幸虧發現地及時,還有得救。”

她背過身去,從空間裡喚出了自己的銀針,也就是當初從拍賣會上得到的綠頭翁的那一套。“針砭放毒,同時配合本草內服外敷,可以控制住。”

嘴上解釋著,手上動作絲毫不慢。全部施治完,百草詩又交代:“這幾個兄弟暫且隔離幾日,就是不要出門,留作觀察後續。我每隔兩天會來複查一次。確認完全康復才好繼續做事。”

南槊早知道百草詩的神通,鄭重答應。

忙了一通,天色完全黑了下來,虧得宛州繁華,夜不閉市,還不至於走夜路。百草詩和折羽並肩往家走。

“你施治的時候,可是察覺到了什麼?”相處這麼久,折羽已經相當瞭解百草詩。

“但願只是我想多了。但如果……”百草詩欲言又止。有一種情況,比幾個人中毒還糟糕,比如

傳染類疾病蔓延。在現代,百草詩經歷過。歷史上也不乏天花、瘧疾、黑死病這些恐怖的事件。

折羽牽著她的手,捏捏她的手心,那裡面起了薄薄的細汗。“你是擔心有人趁機,對宛州不利嗎?不要擔心,還有我呢。”

“羽寶,那兩個人肯定有問題。”百草詩說出了她的看法,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你說如果有人想用毒造成最大的傷害,最直接有效的手段是什麼?”

折羽凝眉,沉吟片刻說道:“在井水裡投毒,無疑全城都要遭殃。”

到時候不要說高爾夫球賽不能正常舉辦,只怕各國大員、球員、學子們都得受池魚之災。

百草詩無意識地捏緊了折羽的手,指甲都嵌進去了,“羽寶,保護水源,輪流值崗。同時全城搜捕那兩個可疑人物。”

折羽應下。

回到了家裡,福寶和萌寶安靜下來,海東青被裝進了一個臨時的簡易巨籠子裡,樹上有蟬鳴。讓萬籟俱寂的夜更加幽靜。只是廳堂裡燈火通明。

進去之後發現,裘亞疾已經等候多時,他也是折羽安排的負責城防巡守事宜的。

茶已涼,接待裘亞疾的真一樓退出了房間。

“裘統領可是有事?”

裘亞疾抱腕,向折羽施了一禮,“公子,以往入城的人中,都是以商賈居居多。而今天,多了不少流民,核驗了一下,有幾個身份路引也有問題。現在被我們阻攔在外。”

百草詩和折羽相視一眼,同時有感,大抵暴風雨降至。

“查,仔細盤查。有問題的一律押在城外。另外入城的,找個理由集中管控。”折羽吩咐。

百草詩想了想,這倒不失為預防的法子,然則眾口鑠金,防民之口甚於防川,恐怕對摺羽的治下會有不利。“我有個法子,左右宛州現在在搞農桑基地工程,不如把他們組織在一起,耕種培育,由官府提供一定的津貼和補助,這樣至少民意在我們這邊。如果有人想圖謀不軌,也能及時發現。”

折羽望望百草詩,曾經那個單純善良的小姑娘,正在於詭譎陰謀中不斷成長。她本不擅長這些,但為了他全都做到了,成了他最重要的助力。不,比那更重要,只要有她在,他就可以安心,放手一搏,沒有後顧之憂。

他的姑娘,真好。

定了計之後,裘亞疾走了。

這個忙忙碌碌的傍晚,該結束了。

百草詩上前,踮起腳尖,揉了揉折羽的眉心,“我們兩個加一起,就能度過一切困難的,這次球賽一定會如期進行、圓滿成功的。”

折羽捏了捏她的臉。自從百草詩用了七白麵饃後,面板越發彈潤,由內而外的散發光澤,健康又有活力,像剝殼的鴨蛋。他總是忍不住想去親近、揉搓。他便這麼做了。

“詩詩,有你在我身邊真好。”

淺嘗輒止總是令人意猶未盡,折羽低下頭,覆上她的溫柔。

好半天,百草詩轉動雨霧濛濛的眼眸,眼角微紅,染了片片海棠。“羽寶,我快要眩暈了。”

折羽輕聲地笑,又將她抱緊了,臉埋在她的長髮裡。“暈了好,那樣就乖乖聽話了。”

“咦,難道我平日有不乖嗎?”百草詩自覺是最乖巧可人的了。

折羽用手指颳了下她的鼻樑,“再過幾天,老頭子就要來了。”

那語氣,就挺嫌棄的。

百草詩一時沒反應過來,“哪……哪個老頭子?”

“就是天元殿那個,搶了你紅包的。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瞎湊什麼熱鬧。既然將宛州交給了我,那就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千里迢迢、勞民傷財地,來添什麼亂子?”折羽不開心,折羽很幽怨。

百草詩忍俊不禁,敢情老頭子是焱武帝啊。也是,他一來,全天下都圍著她轉。果然是來招人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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