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在百草詩的嚴防之下,除了那兩個坊,再無人感染。

經過了幾天的治療,已經有人好轉。

只是距離決賽的時間,只剩一天的時間。賽後各國官員將要離開,焱武帝也將啟程返回焱京。

難道那兩個潛伏在暗夜中的人,真的打算耗下去,只等他們放鬆警惕了,才會下手?

百草詩不得而知。

她手下的人,有武力值的,一部分去了北市,屠戶最多的那兩個坊。還有一部分,一直在統籌流民的事宜。

折羽也去了北市。

百草詩準備出發時,百李氏慌慌張張出來,問“小草兒啊,這小樹怎麼還沒回來啊?比賽早該結束了吧。”

這個點,按理說早該結束了,可百小樹沒回家。百草詩想到了一種可能。

“娘,您別擔心,後天就是決賽,小樹八成去九洞練習場,繼續練習了。他很在意這場比賽,誓要拿下冠軍呢。”

聽她這麼說,百李氏鬆了一口氣,可為什麼眼皮一直跳呢?“那,小草兒,你去找折羽去吧,我到球場那邊看看。”

沒走出去幾步,就見迎面走來了三個人。前面的是百小樹,後面兩個中年人。

手上猶自纏著繃帶,身材魁梧的男子噗通跪在了百李氏面前,咣咣以頭觸地,眼含熱淚,“夫人,巴扎終於找到你了,皇天不負有心人。巴扎找了你十八年了,終於得償所願了!”

往事歷歷在目。

百李氏至今記得清清楚楚,那個夏日的夜,眼前這個男人,在他主子缺席的情況下,守護著她們娘仨,飄灑了無數鮮血。她可以對白沾淡漠相向,卻無法對巴扎熟視無睹。

百草詩看著母親的反應,只覺得隱隱心疼。

大抵,從今天往後,她多了一個便宜王爺爹。

便宜爹也看著她,眼底更多是欣慰和自豪。是啊,有這麼能幹的女兒,誰不自得?

“巴扎,你起來吧,你已經盡力了。”百李氏隱忍著說出這句話。

巴扎卻不動,“夫人,一切都是我無能,保護不了你們,害得你和王爺一別就是十八年。如果你不肯原諒王爺,我就長跪不起,我自己造的孽,讓我來承受。”

“夫人!”白沾走上前,眼底星星點點,那是十八年的遺憾今日平復,是日思夜想的場面,他兒女雙全,夫人康健,“裡裡,你養大了我們兩個孩子,這十八年,你辛苦了。”

人心都是肉長的,解釋開了誤會,便在沒有什麼可以橫亙在她們中間。

百李氏低了頭,擦掉眼角的淚,吸了下酸脹的鼻子,“小草兒,小樹,他就是你們的爹,他叫白沾。”

白沾顫抖著雙手,想拉著兒女們好好看看,彌補一下多年的心裡空缺。

百草詩後退了一步。明白歸明白,不代表馬上原諒。母親大概也是這個態度。

巴扎已經起來,嘴角扯出一抹開懷笑,“夫人,咱們能進去說嗎?”

他們堂堂王爺,不能老是站門外啊!

“進來吧。”百草詩走在最前面,還不忘關懷下屬,“巴扎,你的手臂是怎麼回事?”

“嘿,別提了,入宛州城門的時候,被一個瘋子給撞了。找他理論,他卻和我比誰拳頭硬。”

答案想都不用想,輸的一塌糊塗。

“進去我給你塗一些宛州特有的草藥,不說藥到病除也差不多。”百草詩正說著,忽見天空上方升起了一抹高高的焰火。

這是訊號,代表對方已經交鋒過,而且勝利,屬於折羽的那一方。

“娘?”百草詩喚了一聲,身子已經如乳燕一般,飛向了門外,“我去給折羽幫忙,以及掠陣,你們不要擔心,早些休息。”

**

時間倒會回到一刻鐘前。

屠宰的桌案上,分門別類,各自堆了很多的肉。蒼蠅也被吸引了來,嗡嗡嗡叫個不挺。

他咕噥一聲,厭煩地用手在肉上面扇風。

忽然,有一抹黑影悄悄出現,拉近了距離,手中提了一把用黑布罩著……籠子。

“通,通,去,死,吧。”那一聲極盡惡毒和怨念。

隨之有吱吱的聲音響起。

屠戶大吼一聲,厚重的大砍刀落地。

然而那黑衣人卻沒有得逞,只一瞬間,一個個火把照亮了黑夜,將這個屠宰場所包圍。

黑衣人手中的籠子落地,就見人群中不緊不慢,走過來一個龍璋鳳姿的年輕男子。

折羽!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惡徒,置我宛州百姓萬萬生靈而不顧,今天留下你的狗命。”

一字一句,擲地有聲。他像落入人間的神,拯救蒼生。

那黑衣人發出桀桀怪笑,“沒那麼容易!”他唰地抽出袖子裡削金如鐵的匕,朝著籠子捅去,一瞬間裡面眾多耗子、跳蚤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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