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折羽分別後,百草詩回了家。

烏梢蛇一部分取出,與白酒混合,用於製作烏梢蛇酒;一部分用柴火燻幹後,在院子裡曬。

忙完這些,她躺在床上美美地睡覺去了。

綠頭翁起來後,發現自己的錦鯉徒弟又得了寶貝。

而紅曲,則被嚇得花容失色,愈發覺得,能和百草詩相處的都不是凡人。幸好自己只是和她種草,萬一她讓自己養蛇,還不得損壽十年。

因為高爾夫球場處於起步的建設階段,真一樓被派來保護紅曲,免受容小侯爺騷擾。紅曲對於真一樓的淡定態度,完全不能理解。“你都不怕嗎?”

“怕?怕什麼?”真一樓轉向綠頭翁,問,“今天有好吃的了嗎?”

綠頭翁薅著自己的眉毛,笑眯眯地,“你問我,我問誰?這徹夜未歸地,說不得好好補眠,就算吃,也是晚上咯。”

紅曲不明白,怎麼從蛇就能談到了吃上。這些男人們,是有多大條。“綠前輩想吃什麼,晚上我露一手啊。”

綠頭翁不可置信,“我以為你只會琴棋書畫,做菜還得看百草詩。”

紅曲卻是不服氣,她久處風月場,為了征服男人,什麼本事不會?“綠前輩可不能把人看扁了,你且說說,說不定我能做呢。”

“龍鳳湯,你會嗎?”

“我……”紅曲答不上來,看不出來老神醫這麼會刁難人。“這世上真的有龍鳳?我做不出,難道百草詩就能做得出嗎?”

綠頭翁哈哈笑,“你連龍鳳湯是什麼都不知道,如何能做得出來。這蛇啊,號稱小龍,鳳呢,就是雞。烏梢蛇燉烏雞,美其名曰龍鳳湯,美味的不得了。”說著,他還舔了舔嘴唇。

“好,晚上就喝龍鳳湯。”真一樓目光炯炯,充滿期待。

至於紅曲,跑到沒人的地方嘔吐去了。

晚上,百草詩應綠頭翁和真一樓的請求,燉了一鍋龍鳳湯,把百小樹也叫回來一起吃飯。

席間,幾個男人喝的不亦樂乎。

等到百草詩其他菜上桌,湯已經光了,裡面零星剩了一點蛇肉。

綠頭翁摸著自己的肚子打嗝,真一樓眼睛往天棚上看,百小樹低頭不語。

百草詩:“……”

紅曲:“別看我,我還沒來得及喝一口呢。”

“幸好,我提前給娘和折羽留了一大碗。”百草詩叉腰,有先見之明。

真一樓直接飄了起來,到了廚房。“折羽不愛吃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他揹著你把蠶蛹都吐了。”

然後,這一碗也沒了。

**

霜降已過,宛州天氣漸涼。

全聚坊的生意大有起色,內城有不少富貴人家開始來這吃飯,茶餘飯後,酒樓裡的訊息也變得越發流通。

百草詩從山藥那裡得知了一個訊息,當今炎武帝,派了汛王贏哲汛調查貢郡私鹽一案。起因是今年五月在焱京流傳的一個說法,有皇子勾結貢郡鹽商倒賣私鹽,中飽私囊,意圖不軌。之前皇帝一直令人暗中調查,沒有找到什麼證據。進入九月後,市場上的鹽價格抬頭,私鹽一案再次被提上日程。

汛王贏哲汛,是當今炎武帝的堂弟贏海之子。論年紀,尚且長於三皇子贏哲明。

**

折羽在書院擔任教習助理,成績卓然。詩禮樂短時間內難見成效,但御和射科,學子的成績普遍提高了一大截。連各州各郡乃至焱京的二世祖,都有所進益。

崔猛和容克,自烏梢蛇事件之後,再未敢挑釁過折羽。

折羽在藏書閣整理古籍期間,將書籍分門別類,利於學子借閱。

目前,他正著手修撰前朝,也就是大周朝的年鑑,這對於後世王朝都極其重要。

院長姬玄召開了一次書院內部高層會議,提出將折羽的“助理”去掉,正式成為書院教習,並且可以領書院津貼。

這在書院引起了軒然大波。

有人說,折羽不過是學子身份,入學區區一月,何以就從學生變成了教習?

又有人說,有志不在年高,折羽的能力有目共睹,便是很多書院教習也比不得。書院講究有類無教,有能力者居之,授以教習有何不可?

教習之職暫未落定,但折羽的人氣之高,威望之重,眾人皆知。

便在這時,宛州府衙送來了一封推薦函。邀折羽進入府衙擔當錄事一職,以表彰其在破獲北戎人案時立下的功勞。因折羽有書院課業在身,所以每十天去府衙報道三天即可。

**

百草詩依舊很忙。除了培育那種本草種子,她還定期去金象堂坐診。

這天,來了三個人,在醫館門口推推搡搡。

男人戴著斗笠,遮住了臉,但身上的紫百花繡金線雲蛟錦袍,低調卻貴重。夫人攙著她的胳膊,體態豐腴富貴,頭上戴著步搖,腕間上品冰種翡翠鐲子,價值不凡。後面跟著個小丫鬟。

“夫人,我不去,我們此來還有要事。”

“有要事還不讓人治病嗎?我之前打聽了,這家醫館雖然開張時間不長,但口碑著實不差,來的病患都治好了,這裡的郎中可說得上是妙手回春。”

顯見在這個家中,夫人才是說了算的。

“我這老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那太……難不成這裡的郎中就能看好?”男人一再推脫,都到了坐診室前了。

“看一看,難道你還能掉一塊肉?這件事聽我的。”夫人一錘定音。然而當她看見郎中是個小姑娘時,也大為吃驚。

百草詩笑笑,“夫人,不必驚訝,你絕對不是第一個用這種表情看我的人。不過那些人走出醫館後,臉上都換上了篤定且……幸福的模樣。希望您也一樣。”

她準備好了墊診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男人不情不願地坐下。

“請問,是那裡不舒服?”望聞問切,既然隔著斗笠,便先問診了。

“既是神醫,自己看不出來嗎?”男人很不配合的態度。

倒是夫人開口道:“腿疼,膝蓋關節的地方,有時候腫脹,下雨天、陰寒天尤其厲害。”

百草詩尋思著,莫不是風溼痺症?

“一般來說,外感風寒溼邪,侵入肌體,夾雜日久,氣血執行不暢,血脈凝滯。就會導致這種症狀。這是風溼,得治。”

她搬出了自己的烏梢蛇酒。

夫人當即嚇白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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