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包間裡,沈黎正在用餐,身旁站著一個書童打扮的人。

“小姐,您已經往樓下看了好幾眼了,下面可是有你相熟的同窗。”書童道。

“說了多少次,在外面要叫公子。”沈黎呵斥,語氣並不多重,可書童還是嚇白了一張臉。

“對不起小姐,我……公子我……”

沈黎揉揉太陽穴,看著下面那對璧人,折羽與她說著什麼,可無端就是讓人覺得,他們很親密,也很親暱。

會是他嗎?

三年多不見,其實容顏有些變化。

尤其是眼睛。

五皇子是潑墨的黑瞳,而他的是琥珀色。

有什麼藥物或者說手段,能讓人的雙眸發生改變,這太不可思議了。

沈黎夾了菜,又放下,她著實沒什麼胃口,便問書童:“雪音,你說那個人,真的不在了嗎?”

書童,或者說侍女,警惕地看著周圍,“公子可不要亂想,這件事已經板上釘釘,他不會回來了。”

隔壁傳來了男子大笑的、酒杯碰撞的聲音,沈黎聽到有人說:“樓下唱的是什麼?要我說還不如紅曲姑娘的琵琶動人。紅曲姑娘,不如你給我們唱一曲,洗洗耳朵。”

接著又是哈哈大笑的聲音。

紅曲說了什麼,沈黎聽不見,隨之就是酒杯落地的聲音,“一雙玉臂千人枕,在這裡裝什麼清高?”

嚶嚶的哭泣聲不絕。

沈黎豁然站起,向著隔壁走去。

“公子,公子!”小書童想攔都攔不住。

包廂的門被撞開,富家公子們愕然,崔猛大喝:“什麼人敢亂闖?”

沈黎睨著他,都沒正眼瞧,“我當是誰,清河崔家的旁枝,都敢如此囂張了嗎?”

崔猛素來最忌諱別人說他是旁枝,漲著臉還待反駁,容克拉住了他,“沈公子,誤會,都是誤會。”

崔猛一聽姓沈,能讓容小侯爺忌憚的,還有哪個沈家?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吭聲。

“容小侯爺,當初是你一擲千金為紅曲,贖了身、從了良,在焱京也算是傳為佳話。現如今,你就這樣任人詆譭她、侮辱她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容克被說的羞憤難當,紅曲感激地看向沈黎,卻又以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徒增大家的尷尬。

這時裴義之出來打圓場,“沈公子消氣,容小侯爺、崔公子勿惱,大家杯酒言歡可好?”

沈黎卻不願他們這等紈絝子弟喝,向著紅曲道:“你可願意與我一起走出去?”

紅曲看容克,眸子中已經盛滿了淚水。

沈黎大概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拂袖而去。

**

樓下的吃飯,已經進行到了尾聲。

百草詩對著小二說:“小二,麻煩幫我打包一下。”

小二沒聽說過打包這個詞,怔愣著。

“就是,我們吃不了,剩下的帶走。你們的飯菜味道好,就這樣太浪費了。”百草詩解釋。

這回小二聽明白了,客人的讚美總是令人愉快的,“你等我一下。”

折羽餘光看百草詩,打包這種事他也沒經歷過,百草詩做的自然,原來她這麼勤儉持家呀。

這時樓上傳來了爭吵聲。

評彈二人組戛然而止。

一會功夫,就見樓梯處,沈黎風一般下來,紅曲追過來,向沈黎致謝。

在門口,這兩個人與百草詩、折羽相遇。

看見折羽手上端著的缽,沈黎愕然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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