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師的狀態不太好,臉色微白,這還不算什麼。

百草詩發現,他的指甲都是紫色的。只一眼,她就能肯定,這是中毒所致。

看到百草詩,卻令墨非戰很高興。“姑娘,我們真是有緣分。我聽說長溝鎮有個醫術很高的女郎中,沒想到是姑娘你。”

百草詩冷哼,上次被擄的愁還沒報呢,自己送上門了。

墨非戰卻好似洞悉了她的心事,“好吧,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任憑姑娘處置。”

他這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倒是讓百草詩的鬱結,宛若打在了棉花上。她例行公事,望聞問切,“感覺如何?”

大宗師旁邊的真一樓代為回答,“毒發時,如屍蟲噬腦,渾身滲透寒氣,殭蠶一般。你可能治?”

肯定了是中毒,百草詩又仔細檢查了他的五官及臟器,而後切脈。她的神色也變得更嚴肅了。

“毒素轉移了?換了尋常的人,只怕都支撐不住了。”

墨非戰很訝異,居然這也能看出來,“不錯。墨某運真力,短時間內可以控制屍毒不進入五臟肺腑,但也只是權宜之計。倘若得不到治療,輕則成為廢柴,重則暴斃。”

百草詩搓了搓手,解毒是她的短板。師傅或許有辦法。

“連姑娘也覺得棘手是嗎?”墨非戰幽幽望天,嘆道,“想不到,落得個出師未捷身先死。不過,也想得到,那畢竟是藥王座下第一大弟子所制的毒,你還年輕,解不了可以理解。”

百草詩眉毛挑一挑,什麼藥王座下第一大弟子,她才是藥王唯一親傳弟子好不好?“在此等一會兒。”說著,百草詩去搬救兵了。

坐診室裡只剩下墨非戰和真一樓。

“總舵主,不要灰心,她一個小女子治不好,不代表治不了。實在不行,我便闖一闖那藥王谷,試試九瘴九毒的威力。”真一樓打定了主意,必須治好墨非戰。

墨非戰搖了搖頭,“就算你真的闖進藥王谷,也未必見得到藥王,人家都說他四處雲遊。小樓,既然找到了這位姑娘,你務必留下來,循著線索找到玉佩的主人。”

真一樓不解,為什麼墨非戰如此執著那枚玉佩。

墨非戰以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圈,用傳音道:“小樓,我早年曾經闖過大焱的皇宮。在公主殿下那,我見過這枚玉佩。他是五皇子的信物。”

大焱皇室對外宣稱五皇子嬴哲栩暴斃,他成了一個諱莫如深的話題。

“總舵主,不要說五皇子已經死了,就算他還活著,他的身體裡流著一半大焱皇室的血。我們怎能奉他為主?”真一樓言辭懇切,據理力爭。

“你可知,五皇子十二歲建議狗皇帝以人才興邦,廣建學府;十四歲主張改變稅法,減輕黎民負擔,並親自監督;十五歲提出開通邊境貿易,以化四方。這樣格局的人若成了天下之主,必是萬民之福。他還流著雲昭的血,如果我們扶持他登上皇位,那我雲昭子民豈不是將得到眷顧?”話說得多了,墨非戰止不住咳嗽。“而且,不會有人比我更清楚,他根本沒死。因為三年前,與他接洽的就是我。那場曠世之戰,本就是針對我和五皇子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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