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儘快藉此機會開啟京城市場,蘇木選擇了簡裝,在極短的時間內讓大乾商超問世。

大乾商超對玄武街來說是個神奇的存在,就像是騰空出現的一樣。

路人經過這裡都要被‘大乾商超’四個燙金字所吸引,不由得從心裡感嘆一句,豪橫。

這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在京城最繁華的玄武街上,竟然一次性盤下了三間店鋪。

茶坊的匾額被摘,所有人都認為茶坊是倒閉了,根本就不會想到,茶坊與大乾商超其實背後是同一個人。

因為未知,所以可怕,尤其是商人對這種感覺更為敏感。

李氏成衣鋪,

玄武街上不少商鋪的掌櫃都聚在這裡,密謀著什麼。

他們早就沆瀣一氣,在一起抱團,在京城最繁華的玄武街盤踞著。

張氏成衣鋪的掌櫃率先開口道,

“依我看,不就是一個商鋪嘛,我看也開不了多久,絕對不會影響我們的生意。”

“先前的茶坊那麼受歡迎,到最後不還是倒閉了嘛?”

“什麼狗屁大乾商超,根本就不足為懼。”

“大家還是早點回去,洗洗睡吧!”

“別在這裡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此話一出,近乎一小半的人點了點頭,贊同他說的。

街頭的王氏茶坊的掌櫃聽此一拍桌子,猛地起身,

“你倒是不用擔心,整個京城的布行全都被你李家壟斷了,不用擔心他搶你的生意。”

“但是我們茶坊不一樣,先前百益茶一出名,我們茶坊一連半個月都沒有人踏足。”

“生意慘淡,自己做的百益茶他們都不認。”

“到最後還是,去那茶坊買了百益茶。”

“最後放到我們店裡賣,至此店裡才有生意。”

眾人看向王氏茶坊的掌櫃,紛紛漏出同情的目光。

一個在京城開了幾十年的茶坊,到最後竟然要去別的地方買了茶,在放到自己的店裡賣,實慘。

王掌櫃接著說,

“反正你們不要存在僥倖心理,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

“到時候誰家生意被搶了,可就偷著哭去吧!”

經過王掌櫃一說,一部分人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馬氏銀樓的掌櫃大聲道,

“我覺得王掌櫃說的對,我們在這裡做生意多年,這突然多出來那麼大個商鋪,不尋常啊!”

張氏氏成衣鋪掌櫃接著道,

“就算他真的對我們有威脅,我們有這麼多人就不信攆不走他!”

“在這玄武街上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這時百花樓掌櫃張氏說道,

“咱們就以不變應萬變,到時候視情況而定。”

“如果他好好的,我們在多一個盟友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他若不是抬舉,敢搶我們的生意,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嗯,我同意!”

“我也同意”

“……”

黃氏醬油鋪的掌櫃、苗氏鞋鋪的掌櫃、郭氏脂粉鋪的掌櫃等應和道,在對於大乾商超的事上得到了統一。

……

今天的朝會和以往沒有什麼不同,早朝很快就結束了。

蘇木朝著大殿外走去,諫官王秀追了上去,

“蘇大人,請留步!”

蘇木聽此腳步微頓,隨即轉身,看清來人後開口道,

“不知王大人,有何貴幹?”蘇木大致已經猜到了他的目的。

王秀說道,

“蘇大人,宮宴上的席夢思床墊真的可以緩解腰痛。”

蘇木開口道,

“王大人,你這話就不對了,在皇上面前我難道還敢說謊?”

王秀聽此心裡一喜,諒你也不敢在皇上面前撒謊。

穩了,這種寶貝自己說什麼也要搞一個呀!

“蘇大人,這席夢思床墊可你在哪兒賣的,可否告知本官。”

“本官也是時常腰痛難忍,你看?”

蘇木微微一笑,

“明白!這席夢思床墊在整個大乾只有一個地方有賣。”

王秀點了點頭。

路過的大臣聽到王秀在問蘇木床墊的事情,紛紛也都圍了上來。

這些官員平日裡與蘇木沒有什麼交集,不好意思問。

這下有了王秀這個開頭的,也就沒有什麼顧慮了。

一個個開口詢問其床墊的事情。

王秀見狀急了,

“你們幹什麼呀!別擠我前面去,我第一個來的。”

“我還沒問完啊!”

蘇木見狀高聲道,

“別急,別急,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我那天在宮宴上說的都是真的。”

“不信你們問他!”

下一秒,蘇木將手指向了遠處的紀文。

看到這一幕,紀文回想起了第一次賣百益茶的時候。

命運總是驚人的相似,自己堂堂錦衣衛統領……

嘆了一口氣,紀文朝著蘇木走去,

有了紀文這個神助攻,這些個官員對席夢思的迷戀程度又上了一個臺階。

李海潤和徐開站在他們二十米開外的地方。

在太陽的照射下,李海潤半眯著眼看向蘇木,緩緩的開口道,

“那什麼思床墊聽起來還真是不錯。”

“要是我床上有一個就更好了,說實話,我這腰老是疼啊!有了那床墊,說不定還真的能好轉。”

徐開小聲說道,

“老李,要不你過去問問那床墊在那裡買的,我想買一個。”

李海潤說道,

“你自己怎麼不過去問?”

“老夫有自己的節操,不與小人打交道。”

……

王秀一行人在蘇木那裡達到想要的答案後,道過謝一刻也不敢耽擱,匆匆離開了。

原因是蘇木說席夢思床墊數量有限,先到先得。

蘇木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心裡腹誹道,這群老東西,多久沒刷牙了啊。

以後這種活還是交給紀文幹吧,自己實在是承受不住啊。

蘇木正欲出宮,結果碰見了剛從尚書坊出來的太子。

太子整個人無精打采的,充滿著頹靡的氣息。

看到太子這幅樣子,蘇木不禁嚇了一跳,我去,才一天沒見,這還是太子嘛?

這尚書坊未免也太摧殘人了吧!

蘇木見狀開口道,

“太子,發生什麼事了,怎麼蔫兒吧唧啊?”

太子看見蘇木的瞬間,淚珠在眼睛裡打轉,

“師傅,太師非得拉著我來尚書坊,我不來,他就向父皇告我的狀。”

“太師他讓你學習?”

蘇木覺得太師做的對,畢竟自己這二半吊子,確實教不了太子東西。

蘇木安慰了一會太子,說了一些男子漢大豆腐,流血不流淚之類的。

太子稍微有所緩和,但神情還是很落寞。

想到什麼似的忽然抬頭,看向蘇木問道,

“師傅你那麼厲害,會不會治病?或者你認不認識神醫?”

蘇木開口道,

“臣不會治病,也不認識什麼神醫。”

整個大乾醫術最好的不都在你家嘛?他們都沒有辦法,我這非專業人員就更不可……

蘇木還沒有想完,太子突然瘋了似的,拉著蘇木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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