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吳怪梅繞開慣走捷徑很遠了,卻在不久後仍碰到麻煩了。另一位種子選手忽然出現空中,將吳怪梅的去路擋住。

來人穿著畫峰弟子的服裝,站在一個比腦袋大些的圓球上。並且,在他胸口前的學字標識的寶蓋頭上有兩點了,意味著他進陰陽門兩年了。

吳怪梅的記憶力很好,看過的種子選手畫像全記住了。

“對面可是何必書師兄?”吳怪梅抱拳一禮道。

“回吳師弟,正是我!”何必書抱拳笑著回禮一聲。

“師兄,該我們打表演賽的時間沒有到呀?”吳怪梅不解問道。

“沒錯!”何必書仍笑著對答道,“但是很多師兄弟做事只顧個人喜好,只願意保名次後卻不肯多露才了,這讓莊家頭疼不已。所以,只要師弟承諾一聲不放棄表演賽,那麼師兄必不會為難了。”

“師兄,你是替莊家充當說客嗎?”吳怪梅追問道。

“那沒有!”何必書接著笑著答道,“我只是怕少打一場,再順便替為做下好事。畢竟我知道陽城主是最大的莊家。在我看來,陽城主掙錢實際上為了劫富濟貧、劫惡濟善。我深深認同這一點,你管他有錢的賭不賭呀?如果自己不走好路,積累太多錢財有什麼用?尤其許多富人與惡人的錢財正是劫善而來,或用學識或用權利或用更無底線,所以,陽城主這樣做不過是讓財富葉落歸根罷了!”

“但是,促使惡向膽邊生怎麼辦呢?豈不是對善者變本加厲?”吳怪梅質疑問道。

“非也!當嚐到惡能更方便活下去後,惡者自然恆惡了,所以,與其讓惡者細水長流欺善,不如引蛇出洞止惡!”何必書答道。

吳怪梅明白了,何必書是表面溫和卻內藏雷霆之人。

同時,吳怪梅並不拒絕表演賽,反而想借機露拙,所以滿口應承道:“師兄請放心,我必然不會輕棄揚名立萬的機會!”

“好,有師弟這句話,師兄不妨多等幾日!告辭!”何必書抱拳笑著說道。

“告辭!”吳怪梅回應一聲。

緊跟,何必書踩著球飛走了。

當吳怪梅騎著燈神再飛行出一段路程,另有一位種子選手在前面顯形出來。

頓時,吳怪梅覺得做事真是很需要三思而行了。

因為種子選手被設定了賠率,所以,這種時候走捷徑遭遇測試實力的挑戰者。

因為陰陽門的季比規則重在保6拿經書副本,所以種子選手怕互相沒有機會對戰,從而僅繞開一點兒走卻容易遇到他們挑事。

“對面可是柳飄飄師姐?請問師姐有何指教?”吳怪梅問道。

“正是!看招!”柳飄飄快人快語,並且顯見是一副暴躁性子。

吳怪梅僅操縱燈神躲閃一陣後,很快明白柳飄飄的一個特點了。她的御劍方式與蕭小曉不同,是雙捏劍指操縱5把劍,其中兩把主攻與三把從旁擾敵,並且之間隨時可以交換角色而已,從而令對手總深陷猜疑中。

而蕭小曉以舞劍御劍,輔以另一隻手捏劍指御劍。所以,前者像在空中手舞足蹈跳舞,而後者像在空中跳著劍舞。

吳怪梅早與柳飄絮對戰過了,與御利器作戰的早有經驗了。尤其他的《樹經》日益修煉熟練,讓現在快速生念變出一片樹林都行。

柳飄飄看見燈神載著吳怪梅十分靈活,忽然一對眼睛明顯變為發出紅光了。

“哇靠,莫非是邪瞳體質?”吳怪梅驚訝道。

在柳飄絮開啟紅眼模式後,5把飛劍幾乎提升一倍速度,連劍身都看不見了,只見空中五道流光到處閃過。

這時靠燈神閃轉挪移明顯不行了,所以吳怪梅趕緊收起燈神,自行御空對付柳飄飄。

另一邊,忽然出現一個騎畸形木機關烏龜滯空的老者。

之所以說那是畸形木機關烏龜,是因為那隻烏龜的腳像蒲扇一樣不斷扇飛著,以及龜背上聯結著一套單人課桌椅,而那人就坐在課桌椅內執筆畫著什麼。

吳怪梅先閃到那人附近,快口提醒道:“老人家,我們在打架鬥法,你跑這麼近幹嘛?尤其柳飄飄的殺劍非常厲害,如同一道道光芒閃過!”

另一邊,柳飄飄見老者橫插一腳,暫時收住亂飛的劍光。

“多謝年輕人提醒!”老者友善說道,“但你們儘管打,蹭到我的衣角算我輸。我這是虛影卻能看見與能畫圖而已。在季比期間我要取素材製做買碼畫冊,供廣大押注的參考。順便一提:老夫自稱畫仙,為陽城主說情讓看仙收的一個徒弟。”

吳怪梅知道又遇到《影經》門徒了,不由恍悟一聲:“難怪了!”接著轉頭衝柳飄飄說道:“柳師姐,請放心來攻吧!”

吳怪梅話音未落,柳飄飄的劍光已至。吳怪梅也不藏著掖著了,為了配合畫仙描述,喊道:“樹界誕臨!”

不消回眸一瞥的功夫,只見在一片雲海上憑空長出一片蒼天大樹。

為了配合畫仙描述,吳怪梅高聲喊著:“老夫今天不信邪,我身為變經小王子,會載在你的石榴裙之下!姑娘,我從小有一個夢想,那就是成為地主擁有三妻四妾!”

柳飄飄忽然變回正常眼睛了,忽然柔情似水笑開說道:“一言為定!我家住在地主家附近,靠幫地主家幹活為生。所以,我從小的夢想是嫁給地主!”

吳怪梅頓時瞠目結舌了!畫仙也在一邊瞠目結舌。不過,他的影子很快離開了。

“這,這,這……你哥同意嗎?”吳怪梅半晌支吾出一句。

“這話可說不通了!”柳飄飄辯駁說道,“自古婚嫁由父母做主,當父母不在才是長兄為父。如今我們的父母都健在,並早已許諾我自主擇夫,所以,不需要聽取哥哥的意見。”

“但是,你這紅眼病有治嗎?”吳怪梅問道,他很怕柳飄飄將來動不動紅眼殺人。

“沒治!”柳飄飄答道,“老道醫師傅說是窮人愛紅眼病,在我身上累積千世化為邪瞳體質了,只有嫁給地主來緩解病情而已!”

“意思你當了一千世窮人轉化體質了嗎?”吳怪梅驚訝問道。

“是這個意思!”柳飄飄答道。

吳怪梅接著苦苦思索一陣,卻仍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柳飄飄。畢竟自己與李天鳳早拜過堂了,而柳飄飄是她執掌多年的劍峰的弟子。

“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呢?”吳怪梅愁眉不展問道。

“自然是像許多師兄與師姐那樣,經常一起出雙入對逛附近鎮子,與有空比拼鬥法互相進步嘍!”柳飄飄滿含深情說道。

“不行呀!”吳怪梅如實說道,“其實,我三妻四妾的夢想僅差3位妾了。尤其有一位妻子就是李天鳳,讓怎麼方便與你在她眼皮子底下放肆呢?”

“真的嗎?”柳飄飄認真問了一句。

“當然是真的!”吳怪梅應答一句,接著半真半假說道:“去年我以區區7級實力上天打敗歐陽幹英雄救美,從而令李天鳳一見鍾情,並且聽說茶不思飯不想,讓寵女狂魔陽城主不得不悄悄招婿了!”

“好吧!我以後什麼都聽你安排!”柳飄飄柔情似水說道。

“那好,你先回去好好養著身體!等季比保住名次好替我先拿《凡經》,以免我的名次靠後萬一拿不到。”吳怪梅安排說道。他既想在季比大會上露拙,又怕出現《凡經》被先拿走的尷尬局面。

“遵命,地主老爺!”柳飄飄含羞帶臊說出一句,緊接御劍如同一道流星走了。

等柳飄飄離開久久,吳怪梅仍有點沒醒神過來。忽然,方楠的聲音響起耳畔:“死姑爺真帥,除了一匹畜生外,女人都瞎眼了!”

那一匹畜生自然是指光陰馬變化的小青。她十分討厭吳怪梅這種圓臉男人,只喜歡是馬臉的男人。

吳怪梅叫出燈神來騎著,並告知再遠離捷徑一點繞去畫峰。之後,才質問方楠道:“方楠,你是不是每天很無聊啊?所以總坐在如意玉笛口附近聽動靜?”

“廢話!”方楠答道,“我都跟小姐幾萬年了,早連小姐每根汗毛都瞭解了,自然願意多瞭解姑爺了囉!”

吳怪梅更繞遠一點後,居然很快又碰到一個人了。不過對方在顯形後馬上開腔示好了。

“吳師弟不要緊張,我也是無峰院的。”對方熱情自我介紹道,“我是操家老爺子醉酒後留的種,結果他覺得我娘長得太磕磣不想承認了,但五叔見我天份頗高所以一直暗中栽培著。我五叔告訴我離開捷徑繞遠點走,卻沒想到碰到師弟趕來了,所以顯形出來一會也罷!”

“師兄也是今年進入的嘍?”吳怪梅問道,“擅長什麼能說一下嗎?”

“對,我是開年第一天進山門的。”玉蜈蚣答道,“我不會挑戰本院師弟,僅是想去幫師兄弟們拿本經書副本,所以可以先透露一下個人擅長。我五叔其實天份很高,替我想了一套組合,為《變經》加《長經》加《巨靈經》各取優勢。當然,我參加季比的主要目的是想快速累積名聲,然後讓我能快點認祖歸宗。”

“打個比方說,你怎麼與人打架鬥法的呢?”吳怪梅好奇問道。

“先用《巨靈經》將自己變大或將對方變小,再用《變經》變三頭六臂打架。《長經》作為重要彌補,既當瞬移使用,也防止被學《凡經》的太剋制。”玉蜈蚣答道。

“明白了!”吳怪梅答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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