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陰陽門季比只有三天,所以,第一天淘汰賽類似讓全體非種子選手大亂鬥。

這種大亂鬥分上下半場,意即上午打一場篩選掉一些人,下午再打一場篩選至僅剩6名挑戰種子選手的選手為止。

匹配方式以先抽好號按進場順序捉對鬥法,之後敗者退場而勝者尋找落單者再鬥,直到該半場被叫停為止。

吳怪梅拿著鏡子挑選著觀看物件。換觀看物件的方法很簡單,只要拿著鏡子晃一晃就行了。

吳怪梅與方楠挨靠坐在地毯上。他將鏡子鎖定在鐘鼎山身上,讓方楠將鏡子鎖定在吳麗君身上。他覺得前者有可能是隱藏實力的那一位了,同時想看一眼後者的《緣經》是何物?

鐘鼎山遇到的對手是一名女子,既非種子選手也非潛力選手,所以,祝染當初沒有介紹什麼。從她身上標誌來看是無峰院弟子,在一邊衣角有個顯眼無字。

那名無峰院女弟子大約學的是《御經》與《變經》。只見她操縱無數蝴蝶幾乎包住鐘鼎山飛著,完全將他的視野遮擋住,再操縱無數變出的長槍從四面向他扎去。

吳怪梅看見幾根長槍明顯扎穿東西了,卻沒有看見流出一點血,同時也沒有評委師傅出手阻止,這些表明肯定扎到假的或替代物了。

那名無峰院女弟子將蝴蝶散開,發現扎穿的是一個草人。待她用仙法操縱長槍自行穿出來,那個稻草人不消片刻又變回鐘鼎山的模樣了。

她趕緊御使蝴蝶再度包圍而去,卻見到鐘鼎山身上瞬間分化出五六個半透明影子散去四周。那一群蝴蝶僅包圍一個鐘鼎山,緊接卻被莫名其妙均勻分散開去包圍每個鐘鼎山的身影。

“她的蝴蝶數量好像有限,那麼越耗越對自己呀!”吳怪梅自言自語道。

“你咕噥個啥呀,我正在看《緣經》怎麼對敵哩!”方楠答道。

吳怪梅想偏頭看一眼,卻又怕錯過觀看鐘鼎山,所以說道:“注意看吳麗君怎麼用《緣經》,呆會說給我聽聽!”

“你不會連這個也看上了吧?”方楠猜度問道。

“你整天瞎猜什麼呢?這個是本家人,就不必用姻親那一套籠絡了。”吳怪梅答道,“只不過《緣經》非常特別,所以想多瞭解一下!”

“噢!”方楠應了一聲,專心看向鏡子裡面了。

另一邊,吳怪梅也專心看自己拿著的鏡子裡面。

這時鐘鼎山已經分化出二十幾個假影,已經將那名無峰女弟子圍成一圈了。

不過他好像僅僅想分化假影削弱那名無峰院女弟子的蝴蝶,卻並未發出任何攻擊行為,彷彿想不戰而屈人之兵,只等那名無峰院女弟子主動認輸。

這時無峰院女弟子的修為差距暴露出來了,被分開的蝴蝶數量都不夠包住周圍假影的腦袋了。她接下觀望了一下畫湖上空,接著朝鐘鼎山抱拳一下後退場了。

“哎呀,這個鐘鼎山可能最有嫌疑隱藏實力的那位了!”吳怪梅一邊感嘆著,一邊趕忙晃動鏡子換選手觀看。

忽然,鏡子裡有張大臉朝吳怪梅一口唾沫吐來,讓他不由自主一躲閃。片刻後,他想起是在用鏡子觀看鬥法,猜測該是視角沒調好,與可能剛好遇見靠吐唾沫攻擊目標的選手。

不一會,吳怪梅看清楚這位選手的攻擊方式了,發現他確實靠吐唾沫攻擊目標。並且,他的每口唾沫就像利劍一樣射出去。

而對手好像十分懼怕那種唾沫,每每趕忙用一塊大銅盾抵擋。

一會,吳怪梅看到那面大銅盾的正面了,發現沾染唾沫處似在不斷冒著青煙,彷彿那種唾沫能緩慢融化銅盾。

“這唾沫有毒嗎?”吳怪梅詫異道。

“我看看!”方楠一邊說著,一邊將下巴枕去吳怪梅肩上。

“吳麗君鬥法看完了嗎?”吳怪梅順口問道。

“她打完了,輸了!”方楠答道,“那個什麼《緣經》挺有趣的。她主要操縱飛針走線,能輕易將對手繡在空中。但她的修為不濟,所以很容易被對手全掙斷了。她全是用紅色繩線,在滿山桃紅的掩飾下還真不好分辨出來。”

“這個吐口水的看出來是什麼了嗎?”吳怪梅再次問道。他的窺真術無法透過鏡子看出真相。

“如果只吐口水肯定是修《毒經》的。”方楠答道,“還有一種是修《凡經》的裹著口水吐果核一類的,主要靠果核出其不意打擊對方穴位。”

在知道那位同門用什麼手段攻擊後,吳怪梅再次搖晃起鏡子。

這次他從鏡子內看到玉蜈蚣了。只見玉蜈蚣變為三頭六臂,並且粗略可以算是6隻手各持一件法寶。其中一面共拿一杆長長銀槍,一面分別拿著一把弓和三支箭,剩一面一邊手裡拿著一個金環,另一邊拿著一副繩鞭。

“哇,這人是祖上有製造寶物的上仙吧,居然能帶一身寶貝!”方楠驚訝道。

“訓導操達華的堂侄子呀,傻子鎮大地主操家未認祖歸宗的私生子。”吳怪梅附和說道。

方楠感嘆道:“那他的一身肯定全是寶貝,操家賴著無峰院訓導職位上萬年了,肯定私藏不少好寶貝了。”

接著話鋒一轉道:“我來猜猜這幾件寶貝,等會看他怎麼用就知道對沒對了!如意銀槍可長可短與可粗可細!那三支箭的功能暫時難猜,但肯定是射失即瞬間能回到手上的神秘箭。”

未等方楠猜另兩種寶貝,正巧看見玉蜈蚣剛好同時使用二者了。他的對手顯然是一個進陰陽門的妖修,早早化為龍形對敵。那條龍能噴火、噴風、噴水、噴冰與噴毒霧。只見金環朝那條龍頭上打去,繩鞭變長揮出遠遠捆住蛟龍的身軀。

那條蛟龍被打三下後忽然消失了,緊接以人形態瞬間出現玉蜈蚣眼前,持著兩把雙鐧舉鐧就砸。

玉蜈蚣橫舉銀槍打算架住雙鐧,卻緊接發現其中一根鐧如同遭遇時光倒流一陣,然後強行改變砸來方向。

玉蜈蚣沒有理會另一根鐧奇怪地改變砸來方向,由腹部再變出一隻手舉出一把銅錘招架。

“哎喲喲,肯定還有寶貝呀!”吳怪梅不由驚歎道。他不覺有點自慚形穢,從未管過幾位小隊成員有沒有好寶貝使喚,均是任由他們自行更換。

“方楠,哪兒能買寶貝嗎?”吳怪梅問道。

“在下界能有什麼好寶貝,基本都是爛大街的貨!”方楠喪氣答道,“如果非說陽陰縣有誰家有的話,基本是祖上有精通製造的上仙賜下來的。”

另一邊,玉蜈蚣與元素蛟龍分分合合幾個回合。

這時玉蜈蚣持弓箭那一面將三箭一齊架上弓,卻引而不發。不久後,那三支箭漸漸泛出明顯不同顏色的光霧:其中一支散發著的黑如墨染,一支紅如血光,一支白如魚肚。

這時一位評委忽然出現,在玉蜈蚣前面舉著一面贏字幡旗。

“這怎麼回事?”吳怪梅不解問道。

“噢,這三股光芒一現,沒人敢讓他將箭射出來。”方楠答道,“大概那位對手不瞭解這件曾經兇名赫赫的寶物,所以評委師傅出來阻止比賽了。那三支箭叫了卻三生箭,一箭射殺前世,一箭射殺今生,一箭射殺來生。”

“沒了?”吳怪梅驚訝一聲,緊跟要求道:“細細講講呀!”

“據說,如果前世中箭殘了則今生忽生有隱傷,而死了則今生忽變活死人;如果今生中箭就跟平常一樣,非死即傷;如果來世中箭則對下輩子投胎產生效果,很可能出生就是白痴而已。假如三支全中則中大獎了,等於掉出輪迴將永世不得超生了。”

“前世和來生怎麼躲箭呀?”吳怪梅十分不解道。

“據說普通人都有前世今生來世共存,只不過不知前世與來世的事情而已。”方楠答道。“但這種了卻三生箭能射到目標三世,均等於莫名其妙飛來一根流箭,然後一切看運氣了!聽說,這是操家的鎮族之寶。”

吳怪梅不禁一陣啞然!

接下,吳怪梅搖晃鏡子換物件觀看了一陣,再沒發現誰有亮點了。所以,對方楠說道:“楠兒,出去找一下燕南飛,讓打聽一下玩蝴蝶那位本院師姐……!”

“等等!”方楠驚訝打斷道,“死姑爺,你到底是為將來積累勢力,還是真成種馬了?”

“楠兒,你天天跟著我,難道還看不出我有沒有沉浸過淫樂中嗎?”吳怪梅反問道。

吳怪梅對那種事情早就興趣不濃了,甚至漸漸有點拒絕之意。

“理是這麼個理!”方楠吞吐答道,“但新朝流行一個熱詞叫萬人斬,意思說男人很可能得一種毛病!”

“萬人斬是什麼意思?怎麼成男人的一種毛病的?”吳怪梅不解問道。

“意思有些男人看見一個女人就想親密一輪,卻並非一定沉浸那種事之中。總之,好像心裡產生某種癮癖了,這種癮癖就被風趣形容為萬人斬。”方楠答道。

“噢,你懂的還真多呀!”吳怪梅誇讚一聲,緊跟打了方楠的屁股一把讓快點去打聽。另一邊解釋說道:“鐘鼎山疑似是個種子選手,所以我想仔細問問那位師姐與他對戰的感受,可能很多東西從鏡子裡看不出來。至於其它的方面哪有那麼巧的呀,個個等著非我不嫁似的!”

接下,方楠出去了。

吳怪梅等待久久後,方楠才從燕南天那兒回來,告知說道:“叫謝如玉!說是一個性格孤僻與來歷怪異的姑娘,不知從哪兒來的與家裡還有什麼人,僅是因緣巧合闖進山門就不走了。總籌大人,滿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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